【冰封大陸·骷髏墓地·遠古墓穴】
在世界最北部的冰封大陸上,長年漫天飄舞的密麻雪花遮掩住了陽光。白絨絨的雪花掉落在地上,積起一層又一層的厚厚的積雪。“呼呼”的狂風吹襲著這片不毛之地,風雪中,一座龐大的墳場坐落在暴風中心。一具身穿黑色外衣和斗篷的骷髏在漫天風雪中行向這座古老的墳場,他空洞的眼孔里散發著幽幽的冰藍光芒。在他行走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長長痕跡,彷如巨大的蟒蛇。
到達墳場的門口前,兩具佩戴著長刀的骷髏攔住身穿黑色外衣的骷髏并從口中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音。
披著黑色斗篷的骷髏摘下蓋在頭上的蓋帽說:“我聽不懂你再說什么,是你們的主人叫我來的。”
這具骷髏對旁邊的同伴說:“咯啦咯啦……”然后走近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中。
隨后披著斗篷的骷髏走進通道里,之后到達一座一個非常龐大的大廳內。在這座大廳的石壁上雕刻著一堆復雜的文案,幾乎是幾千多年前留下的。地面上一具具銀白色骷髏兵分開兩排站開,給帶斗篷的骷髏讓出一條通往巨大墓碑的通道。
身穿黑衣的骷髏一步一步的走向龐大的墓碑,在走向它的同時,一塊塊血肉瘋狂的在他的骨頭上生長出來,最后顯現出墨綠的膚色,臉上還浮現出象征著身份的復雜的特殊印記。他走到一具巨大的骷髏面前停下來說:“肯德爾,找我有什么事?”
“好久不見,幽。”在又高又大的墓碑前,巨大的骷髏坐在石凳上,體軀散發著銀白色光芒。靠在石凳上的巨大木質盾牌以及鋒利的軍刀幾乎比幽高出兩倍有余,而它本身更是龐大得數幾倍。
“請講重點。”幽他血紅的雙瞳緊緊盯著面前沒有任何腐肉的巨大骷髏。
“沒什么,只是想問問我們在人類中安插的亡靈在昨天居然憑空消失了。”
幽不耐煩的說:“所以呢?”
肯德爾用藐視的口吻說:“幽,你的兄弟還真是放肆啊,居然私自跑到人類的領地去撒野。”
幽激動地怒吼道:“肯德爾·加納尼歐,請你對我放尊重點。我是我,我的兄弟是我的兄弟,請不要把我們參合在一起。他們要做什么事與我無關,如果你今天只是找我只是為這個,那我還是回去了。”
“主人已經沒有耐心了,希望你的兄弟不要破壞我們的計劃。”它發出的聲音如同兇猛野獸的嘶叫。
幽狂笑道:“計劃?哈哈哈!你們的計劃與我何干,如果你們看不爽就派人解決他們。”
當幽要跨步離去時,底下骷髏們蜂擁而上,圍住了幽并擋住他離去的通道。
“讓他走。主人可沒叫我們殺了他。”肯德爾高聲吼道,“幽,在亡靈的世界里,都是各執其政,互不相助,只有一個讓我們連在一起的人,那便是我們的主人。所以你要是惹火主人,就算我不殺你,其他的亡靈也會全世界追殺你。”
幽沒有回應,只是瘋狂的笑,他的瘋狂笑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宮殿里……
回到地面上,無盡的漫天風雪依舊無情的吹襲著這片不毛之地。只是不知何時,一具由巖石堆組而成的巨大傀儡站立在墳場的入口前,彷如一座龐大的巖山突然拔地而起。看門的骷髏,抬起快要被風雪吹裂的頭骨仰望著面前一動不動的巖石傀儡,在它的頭部、四肢邊以及中軀的巖石上冒著無論是多大的風雪都無法熄滅的幽綠色火光。不動如山的它,在幽走出墳場的那剎那開始緩慢的移動著龐大笨重的身軀。在它移動的腳邊,潔白的雪開始迅速融化,露出焦黑的土地。
再次進入骷髏狀的幽走向無盡的風雪中,直到離墳場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下。他轉過身面向著緩慢地緊跟在身后的龐然大物。身后的巖石傀儡也跟著幽的停下而停止緩慢前進的步伐,再次回到不動如山的狀態。幽沒有抬頭仰望這座巨大的移動山峰,只是從附在腿上的包袋中拿出一張古銅色的紙和一個外形像小羊角一樣的東西,然后握在手中的小羊角的平面區冒出火紅色的幽幽小火光放在古銅色紙的下面。令人意外的是隨著火焰的燃燒,紙并沒有被焚燒掉,而是在沒有被燒的另一面緩緩的浮現出一幅小型的地圖。等到地圖形成后,幽走近巨大的巖石傀儡,將手中的地圖放入燃燒著綠色火焰的巖石縫隙中說:“獄,麻煩你再跑一次腿。去蜘蛛地穴道通知耀輝,讓他去幽鬼堡。”
獄點了點頭,可想不到的是原本緩慢緊跟在幽后面的它居然邁著大步奔跑在風雪中,沒過幾秒,它那龐大的身軀完全的在幽的瞳孔中消失。
“雷利,快點找到遺雪吧,在這樣下去我們可就危險了。”幽收起像小羊角一的東西然后托著弱不禁風的身體向殘風谷走去。
【格魯楓·安琪拉·格林鎮】
“嘀鈴鈴!嘀鈴鈴!”當旅館的大門被開啟時,給客人端完飯菜的莫娜立馬迎合道:“歡迎光……”可她一眼看向門口時,手中的端盤“砰”的一聲摔落在點地面上。她雙手捂著鼻子和嘴巴,眼睛牢牢的被鎖定在站在門口邊的迪維身上,眼中的淚花像是破壩的河水涌涌不盡地向外流,低沉的哭泣聲飄蕩在寂靜的大廳中。
迪維走近莫娜身邊,擦掉她的眼淚說:“莫娜,對不起,我……”
“老板娘,怎么……”聽到端盤掉落聲音的客人從食堂中走出來,看到迪維便笑著迎上去,激動地說:“你是剛才的那位,真的很對不起你,剛才沒能好好謝謝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原來這位客人便是剛剛從被冰羽救活的那個人的父親。他看了看莫娜又看了看迪維說:“這是怎么了嗎?”
莫娜擦掉眼角的淚水說:“沒什么,只是很久沒見了,有些激動。”
“兩位等下再聊吧。”這時候道奇站在門口說,“我有些問題問你。”然后轉向滿臉繃帶的遺雪說:“還有你。”
“咦,我?”遺雪撓撓頭說。
道奇冷冷地說道:“是的。”
“哦,那個雪莉也來嗎?”遺雪轉向一旁收拾東西的雪莉說。
“不了,有時間參合精靈的事,還不如去練練怎么更好的控制魔法球。”雪莉收拾好行李后和鑰匙一起交給遺雪說,“幫我拿到房間去。”
迪維看了看遺雪和雪莉說:“那我們上樓聊吧。”
當他們走到二樓的樓道時,正好與要下樓的梅米碰面,迪維停下腳步想對梅米說些什么,卻被梅米的一句:“歡迎回來。”給堵住了。三人無奈的看了看對方繼續向雪莉的房間走去。
遺雪打開雕刻著雄鷹的桐木門,將手中的背包放在床腳邊說:“有什么事就快點問吧,我等下還想去練練控球力呢!”
跟在最后的道奇關上門,冷冷的盯著伊斯問:“剛才在刑場上你已經讓我見識了冰羽的神奇效果,可那道雷呢,你怎么解釋。”
“……”迪維沒有出聲,和道奇一起看著遺雪。
看著面前這兩位跟盯著食物的狼一樣的眼神,遺雪不自覺的向后移了下身體說:“你們這么看著我也無濟于事啊,我也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道奇走近遺雪用疑惑的語氣問:“你真的不知道?”
遺雪仔細的看著面前認真而且冷如冰川的臉,然后嘆氣道:“嗨,估計是雷利干的,不過我跟你看到的差別也就我到的時候河對面有個箭弩而你到的時候沒有,想要知道來龍去脈還是去問問迪維,他知道的比較多。”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迪維,“但是再說之前,麻煩站在門外的梅米進來好嗎?”
“呃?”道奇和迪維疑惑的朝門口看去,木門緩緩的被從外面向內推了進來。門后的梅米走進來,疑惑的看著遺雪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門外的?”
遺雪瞇著眼笑著說:“因為我是血精靈啊。”
“什么?”道奇將視線從梅米身上移開,再次投向坐在木桌上全身繃帶的遺雪,“你也是精靈。”
“嗯。”遺雪繼續笑著說,“放心,我也不會對你們造成什么傷害的,再說我們明天一早就會走了。”
還是想知道是怎么被發現的梅米插進來說:“所以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
站在一旁的迪維說:“大多數的精靈都是屬于夜晚型的,但是血精靈和樹精靈卻是在白天比較強。樹精靈在白天會自我恢復受傷的地方;而血精靈,也就是曾經的高等精靈,他們的眼睛在白天就如同身在夜晚的野貓,視力極為敏銳。所以可能是從縫隙中看見的,但為什么會知道是你,我就不清楚了。”
“因為我正好看見你掛在身上的香囊。”
梅米低下頭看著掛在腰間的香囊說:“這因為這個,你就能知道是我?”
“我不是來聽這些的。”道奇打斷梅米的話,“我想知道你說的那位叫雷利的精靈現在在哪?”
“你怎么知道是雷利是精靈?”這回換遺雪一頭霧水了。他可沒有過雷利是位精靈,道奇又怎么知道。
道奇一臉怒氣地說:“我當然記得,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
“我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只知道他可能是來找我的。”遺雪抬頭看著纏繞并懸掛在房頂上的藤蔓。當道奇還想說的時候,他從桌上跳下來,走到道奇身邊說:“你還是別跟著我們比較好,比起你的仇恨,這個小鎮更需要你。而且就算你找到他也沒用的,因為你打不過他的。所以還是留下來,努力忘記掉他吧。”
道奇看著面前的遺雪,心中不知為何充滿了恐懼。
血精靈到底是個怎么樣的生物,只是因為我的擺出憤怒的表情就知道我會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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