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板娘家,蕭凡將葉碧水抱到床上,均勻的呼吸從她小巧的鼻子傳出,已經平穩下來安靜的熟睡了。
一位中年婦女心疼的看向葉碧水,是她的母親,她伸出手撫摸著碧水的額頭,“:這孩子,受苦了。”
“:蕭凡,你就不用回去了,現在出去不安全,就在這睡吧!“老板娘說道。
“:這......”
“:我給你準備個房間。”
“:好吧。”
而過了一會,林雨琦把蕭凡拉到一旁,似有話對他說。
“:怎么了?”
“:你以后對碧水好點。”
“:什么好點?”這聽得蕭凡意識摸不清頭腦。
“:你倆沒有啊。”
“:噢,你是說戀人啊,沒,我們還不是。”
“:哦,但不管怎樣,不許欺負她,否則跟你沒完。”
“:她不欺負我就算好的。”蕭凡笑笑。
“:別跟我打哈哈。她是我最好的同學兼朋友,你必須保護她。”
“:嗯,好,我會的。”蕭凡雖然對林雨琦感興趣,但看著眼前嚴肅的臉,也知道此時不可開玩笑。
和林雨琦交談得知,其實碧水也是個令人心酸的女孩。
在她兒時的時候,由于父母關系不好,經常見證父母吵架,從此她就變得不愛和其他人交流,漸漸地被人疏遠,被老師當成問題兒童來對待。但這也并沒有改變父母的關系,他們依舊吵得天昏地暗,最終離婚了,這些都被碧水看在眼里,雖然她當時還很幼小,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是令她大病了一場,最終這場大病令她最基本的言語能力也消失了。
法院把碧水判給了伯母,而她的父親也是個冷血的人,離婚后又重新結了婚,不過是和另一個女人而已,而之后再也沒有與碧水相見過,就好像沒有過女兒一樣。
從此他們母女相依為命,為了給碧水治病,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但仍然沒有作用,日子一天沒一天的過去,伯母頭上的白發也越來越多。
“:媽媽,白發。”這一切都被碧水看在眼里,然而在某一天她伸手撫摸母親的頭發時,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伯母落了淚,之后碧水努力的和別人交流,由于長時間沒開口,所以說的很艱難,但碧水還是堅持下來了,不管別人如何嘲笑她口吃,她都努力的去改變。所以碧水決定要變得堅強,要每天充滿笑容,因為年幼的她認為只有媽媽看見快樂的自己,頭發才會不長白發。
這些都是葉碧水告訴林雨琦的,蕭凡聽后摸了摸下巴。
“:這丫頭平時總是一副天然樂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歷史。”
“:所以你要對她好點。”
“:我們還沒到哪一步呢。”
“:我不管,總之你不許欺負她。”
“:之前他還對我說過你捏。”蕭凡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嘀咕著。
“:什么?”林雨琦耳靈。
“:你還向她打聽過我。”
“:是又怎么樣。”蕭凡臉不紅心不跳,抬頭挺胸,一副正義秉然的樣子。
“:變態。”
蕭凡就納悶了,又一人說自己是變態。
兩人踱著步來到了大門前,此時的街道早已被一層詭異的月光的光輝籠罩,放遠整條商業街,哪有昔日繁榮的景象,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只有這無邊的沉寂。
“:在這里,還真不是人呆的,明明都是同類,我卻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很濃。”蕭凡感嘆。
“:哎,這或許就是本性吧!”林雨琦眼睛暗淡無色,似乎另有所想。
“:為什么沒有星星。”蕭凡仰望著夜空。
“:不知道。”
“:那為什么能看見月亮。”
“:不知道。”
“:這月亮看起來也太朦朧了吧!”
“:......”
見林雨琦不再說話,蕭凡也只好打住,隨后兩人便進屋了。
今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蔣玉龍的死,似一塊巨石壓在眾人的心間,難以喘氣。
蕭凡是個樂觀之人,但不代表是個冷血之人,黑夜中眸子閃閃發亮,但也流轉出冰冷的氣息,王富貴這筆賬遲早是要做個了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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