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靜,我急促的喘息著。雙手和雙腳上押著沉重的鐵鏈,我忍著疼痛走了幾步,摸索著墻壁上的每一處紋路。
“踏,踏,踏······”
我仔細的聽著,聲音是從東邊傳來的,距離這里不過三百米的距離。近了,更近了,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
“沒想到美人這么快便醒了,看來是老身我低估了美人的能力。”
我笑起,臉色冷硬,“田嬤嬤把我邦這冷宮的暗牢里干嘛來了?我可不記得有得罪過您之處。”
田嬤嬤潛退了身后的一干人等,拿著火把,烈焰襯著一張老臉更顯得猙獰,“美人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德妃是怎么慘死的嗎?”
“原來你是德妃的人,果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日不是若妃德妃娘娘心善,本想讓你死的好看些,如今下地獄的便是你厲羽月。不過······今日你落到老身的手里——”田嬤嬤陰陰的笑了起來。
我聽后椅著墻壁,仰頭大笑,“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今日我落到你的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不過是賤命一條。”
田嬤嬤恨的牙癢癢,手一用力,將手中的火把掐出木頭的屑沫來“厲羽月你那點破事但凡有耳朵的人,誰人不清楚?禍國殃民你得意了,沖冠后宮你高興了。論長相你還不急我們娘娘的一半,柔情似水更是不如后宮任何一個女人。老身就是不明白,段逸那小子怎么就是看上了你——”
柳眉一揚,我移動著腳步,朝發聲的根源走去。腳步帶動著鐵鏈的摩擦聲,“這就說明你家娘娘沒本事,然我厲羽月有讓阿逸對我魂牽夢縈的本事,而她不能。所以也該死。”
田嬤嬤站在牢門外,突然伸出手,往一頭烏黑的發絲一抓,陰狠的咬著呀,“厲家的女子,性子怎生都這般烈呢!這脾氣得改改,要不然,有一天死的不明不白都不知道仇家是誰。”
“呵呵,是嗎?那就不勞田嬤嬤費心。”
“好,好,好。”田嬤嬤一連道了三個好字,“只可惜今日你還走不走得出這暗牢還不一定。來人,上針!”
很快從田嬤嬤剛才來的地方走來兩名宮女。一名宮女托著一碟碟盤,盤中放置著一盞茶燈和一瓶酒。而另一名宮女的手中則拿著一排長針,長短、細粗、利鈍皆有。
“宮中自然有宮中的刑,老身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人,既然你是宮里的人那就得按照宮里面的規矩。打板子的事老身是不會做的,那是太監的事。一刀了了也太便宜你,一而杯毒酒也不過癮。可這針活,老身那是一個好手,絕對不會令你失望。”
將一根比較纖細的長針往火里溫了幾個來回,田嬤嬤走進牢房。火光映的更是毒辣,“居然你的眼毀了,那么著張臉也不要了吧。至于你的命,過等完這針套里的針如若你還活著,也算是你命不該絕。”
一針從腦后仁穴一刺而入,我緊咬著呀關,連著剛才頭皮上的還未解除的疼痛咬破了皮。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厲羽月命硬的很,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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