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憑冷暖,溪間休尋何處來源。詠曲駐斜暉湖邊風景隨人可,月自圓缺,亭畔莫問當年初照,舉杯邀今夕,天上嫦娥認我否?
“聽說了嗎,昨日又有一位娘娘被打入冷宮了。”
“怎么會,前日不是剛打了一位娘娘進去嗎?”
“怎么不會,你忘了,這厲美人可是個千年狐貍精。那日就是因為他跟皇上說了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所以皇上才會······指不定昨日她又跟皇上說了什么。”
“原來如此,不過這女人也真不知廉恥,一生一世一雙人?皇上是什么人,長的更是俊美如神,她也敢高攀的起?這話就是一位公主也不敢說,何況她還不是公主呢。”
“公主?公主算什么,公主也沒她跟皇上親,她們厲家可是助皇上登基的大功臣。”
“大膽奴才皇上的事也是你們能說的?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今日若不是遇見嬤嬤我,你們就該托出去杖斃。”
一幫宮人被嚇的不敢吱一聲,忙跪地求饒,“田嬤嬤饒小的們一命,小的在也不敢了。”
“求田嬤嬤饒命,奴才們在也不敢了。”
田嬤嬤蹦著一張老臉,,呵斥道:“一群不知所謂的奴才,還不快滾,若還有下一次,絕不姑息。”
“是是是。”一干宮人急忙應道,慌慌張張的跑遠,好像遇著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等宮人們都散完了,田嬤嬤剛才的威風已經沒有,老臉上滿是討好的神色,“厲美人出來吧,奴婢已經把多嘴奴才都訓了一頓。”
我摸索著,走出了拐角的長廊。旁處站著被氣的臉色鐵青的妙影兒。
“田嬤嬤好眼力。”
田嬤嬤恭敬的道:“美人說笑了,奴婢是去了洛錦軒才知道娘娘在這里的。”
我淡淡地道:“找我何事?”
“皇上吩咐奴婢過來,喚您去景安殿一敘。”
我心下疑惑,“全總管呢?”
“全總管患病臥床不起,所以皇上才讓奴婢過來接美人過去的。”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慢著。”田嬤嬤巧笑道:“皇上說了,就您一個人去便行了。”
妙影兒感覺好像事情沒那么簡單,眼神帶劍的看著挺直腰背的田嬤嬤,“嬤嬤您該知道,我家小姐眼睛不方便,影兒不跟著去,恐怕會出什么亂子。”
田嬤嬤臉色不悅的道:“皇上說了讓美人一個人去,又怎么會安排不周全呢?奴婢雖說年紀是大了點,可扶一個人還是處處有余。美人,還是跟奴婢走吧。不然皇上久等了,怪罪下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明白人都能聽懂。事情不管真假,若我在推遲就是抗旨,那可是殺頭之罪。“那就有勞田嬤嬤了。”
“呵呵,不煩事。”田嬤嬤說著從影兒的手中接過我的手,“走吧,美人。”
我靜默著,隨著田嬤嬤的腳步繞過了幾處小廊。腳步一止,“田嬤嬤這好像不是去景安殿的路?”
這時田嬤嬤也跟著我的步伐停了下來,冷笑道:“沒想到美人眼睛看不見了,辨別能力還這么好使。只是······”
我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絲毫的慌張,接上田嬤嬤的話,“只是什么?”
田嬤嬤臉上的笑意更冷,“只是已經晚了。”
突然頸部一痛,我伸嚀一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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