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宇宙之道,浩瀚無窮,玄之又玄,前后莫知,然也?我獨不以為然。古人曾言:“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來曰宙。”以時、空二界詮釋宇宙二字,雖同情、卻未達理,如此不過樸素之論。于我觀之,宇宙之道也,一曰信息、二曰能量、三曰子、四曰弦、五曰膜,如此是也。信息者,然宇宙之必然也,天地萬物皆靈,皆宇宙之信息、造化之神功;能量者,天地守恒也,損有余而補不足;子者,即微觀世界也,千里之堤尚毀于蟻穴,如骨骰擲于木桌,或稱大小皆運,不然也,此大小之數,于擲便得知,所存在于時空二界,故微觀者不可小覷也,然構天之力也;四曰弦者,弦本樂器之繩,繃勁而難摧也,弦者震也則有音,無正則直通,然宇宙無外乎如此?能量使之震,震之衍能量,生生不息而能量守恒;五曰膜者,線曰一維、面曰二維、體曰三維,然體無限壓縮則為面,如白紙,存于三維空間、滯于二維之名,如若白紙相疊,則為體;二若白紙相互彎曲多次,如九曲十八彎,又當如何?宇宙何嘗非膜也?信息予我造,能量永相恒,子者構必然,弦者震音揚,膜者納八荒,是謂宇宙也!
披著斗篷望著遠方,不說一句話。
只有170厘米過頭的身高,緩緩地用自己的手除去蓋在頭上的斗篷。
手,十分雪白,如同冬日的飛雪。
手指,十分纖細,如同女人的手指。
摘下斗篷,露出的,一張臉。
一張秀麗的面孔,卻十分蒼白,白的如同天上的雪一般——可誰都看得出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雜質。
白、太白了,與身上黑色的衣服成了鮮明的對比,連嘴唇都是白的。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瞳孔,細細看去,卻是黑中帶棕,突然,整個眼睛驚爆出來,變成了耀眼的藍色!
那能透徹到一切的藍色!
如此美麗!
“棋子有三枚:
虛無存在的卻認為是真實的存在而去追求真實的虛無者;
真實的感官已是虛無的存在徘徊在虛無之間的真實者;
真實與虛無的兩儀界限、感受其兩者的中間者。”
他看著前方、看著天空、看著整個蒼莽,大喊道:“青鳳!我一定會復活你的!”
27、
時間:2008年12月15日0點。
地點:花園街廢棄的工廠。
人物:不是人的人。
夜色暗淡,雖有一輪圓月,卻依舊免不了凄涼寂寥。廢舊的工廠上空無一人,今夜恐怕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墻壁上依舊刻著個十字,卻不是涂的,很深很深,仿佛與墻壁有什么深仇大恨。
十字是鮮紅鮮紅的,如同血一般的鮮艷、艷麗的使人恐懼。
只是刻上去的,為什么會是鮮紅的呢?即使是用沾滿血的刀,又怎么會留下如此鮮艷的血紅呢?
男子盯著墻壁,不做一言。
他靜靜地待著,黑暗中只看見模糊的身形,當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
突然,他說道:“你們總算來了。”
“啊啊,我們來了,不過之前也一直想不到居然是你。”一陣聲音傳來,卻神龍不見尾。
“來人不少嘛,太極韻、六虛天云,以及,你這個搗蛋的鄭一城!”男子一下子報出了來人的姓名,想必是很清楚對方咯。
“三個人,并不算多。”一人首當其沖,此人頭發凌亂卻雙眼炯炯有神,不是鄭一城是誰?只見他手上拿著一把小刀,看來是有一場大架要打。
細細一看,三人都備好了武器,只聽第五天云說道:“諸葛老師,不,應該稱警幻老師,你好。”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人的班主任諸葛!
諸葛、不,應該稱為警幻,只見他身無旁物,只是一副眼鏡架在鼻梁上,好似一個翩翩君子,緩緩說道:“看來你們都清楚了,啊,沒錯啊,我就是兇手。”突然警幻朝天大笑,喝道:“都以為我是被太極晦朔的棋子嗎?可笑!他利用我,我更利用他。”
“其實。”東方韻突然說道。
“什么?”
“你這種心態也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心態罷了。”
“是嘛?”警幻微微冷笑,兩只戴著手套的拳頭握緊,道,“出招吧!”卻像一個決斗的武林高手。
鄭一城率先出招,一把匕首如疾風般遞送過來,警幻只是微微一笑。
“喝!”只是一拳。
原本鄭一城的匕首是先進后縮,采用的是佯攻,不過他貌似忘了一點,對方是警幻!
警幻無視佯攻,一拳頭直接打來!
鄭一城暗喝:“你拳頭打來我就一刀戳過去,看你拳頭硬還是我刀硬。
匕首接著撞了過去。
本來意料之中的警幻的拳頭被匕首狠狠地戳進去。
可貌似事與愿違——匕首被拳頭打得粉碎,又一拳,鄭一城肚腩上被擊上一拳,被打了出去竟然痛得喊都喊不出來了。
“別忘了,我是能看透你們的心靈的。”警幻高傲地說道。
東方韻和第五天云并不遲疑,兩把刀遞送過去,直取對方要害。
東方韻的眼鏡已經變成了藍色——太極家的太極之瞳!
“無用之功!”警幻冷哼一聲,突然身形急行,先是一拳擊中東方韻匕首,又回手一拳甩到了第五天云的匕首——第五天云那把匕首被擊碎,太極韻的則被擊飛!
“他媽的,這是什么拳頭!”第五天云怒罵道。
警幻答道:“這是心意的拳頭。”又轉過身子對東方韻、不,是太極韻說道:“你是不是看不見。”
“什么!”太極韻喝道。
“在我的心意之中,你的任何能力都毫無作用。”說罷又哈哈大笑起來,喝道:“太極的瞳孔,向來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就別怪我啦!”說吧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整個神情變得扭曲起來,饑餓般地盯著太極韻的雙眼,如同一個色中餓鬼。
即使如同太極韻這等人,也著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一對眼睛雖然水靈靈的,此刻卻充斥了恐懼,喝道:“你、你想干什么!”
警幻并沒說話,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太極韻,太極韻則是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突然警幻向后猛揮一刀,只見一片鮮紅——原來是第五天云!
第五天云本打算背后偷襲,不料對方早有洞察,狠命一刀往后揮動,若非第五天云躲得及時只傷到皮外,恐怕此時已經傷及骨髓了。
警幻見第五天云掛了彩,也不追擊,轉過身子,只是用猙獰的眼神看著太極韻——仿佛對方只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警幻突然大叫起來,再一次將刀往后一揮,不過這次那人仿佛有了前車之鑒,竟揮了個空,不過警幻不等招式用老、刀未收回,一腳猛踹,竟把那人踹出十幾米遠。
定睛一看,卻不是鄭一城又是誰?
“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悄無聲息的本事。”警幻贊道,其背部正好對著太極韻,太極韻一看,只見一匕首碎片正插在警幻背后,看來正是鄭一城的杰作——原來鄭一誠匕首被砸碎后,又抽出一把匕首。
那鄭一城雖然被踹了一腳、只覺整個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但還是咬牙忍住,冷笑道:“那是自然,我、我可是游蕩在這個世界的幽靈!”
警幻冷哼一聲,不置理會,依舊走向太極韻,太極韻大喝一聲,掙扎做困獸之斗,可又哪是警幻對手?不過兩三拳,就把她打趴在地上。
“混蛋!住手!”鄭一城大喊,無奈無論如何再也爬不起來了。
警幻貌似不是想馬上殺了對方,只是抓起太極韻的頭發將她拎起,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玻璃容器,里面裝滿了黃色的液體,著實惡心。
太極韻此時狼狽不堪,嘴角布滿了血跡,有氣無力地笑道:“看來,你是要我的眼睛咯。”
“你應該知道。”警幻說道,又從身上抽出了無數刀具,看來是要將自己的眼睛挖出咯。
“混蛋……混蛋……混蛋!”鄭一城拼命地罵道,第五天云還正捂住自己的傷口,兩人皆無力站起。
那刀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慢慢將要伸到了自己的眼睛。
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難道,以后自己只能成一個瞎子了?
不!對方肯定會殺死自己的,可她,并不想死啊!殺鬼的鬼,卻也有怕死的時候?以前從未如此想過,想到即使面對死亡也會從容面對,可是,如今呢?
“啊!”太極韻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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