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制服了,孩子們安全了,傷者被送往醫(yī)院接受救治,謝天謝地,沒有出現(xiàn)傷亡,我們的哪位教師只是失血過多休克了而已,制服歹徒營救人質已經不重要,令我們開心的事孩子們沒事,人質沒事,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大的欣慰。捂著左臂,看著歡呼的人群,接受父老的謝意,這是對我們莫大的獎勵,“車呢,我們的車呢,快我們有人受傷”,付少尉焦急的大喊大叫,“怎么回事,誰受傷了”,總教官,你睜眼是干嘛的,沒看到我右手捂著的地方還在冒血嗎!看不出因為疼痛我滿臉汗麼,操!“我的兵,李萌”,“怎么回事”,廢話,被歹徒砍的唄,難不成自己砍的,“他為了保護受傷的孩子,被歹徒給砍了”,教官不是砍,是劃的好不,要是砍我這細胳膊還不得被砍斷了啊,“車呢,媽的開過來快點”,“隊長,你忘記了咱的兩輛車不都被你安排去送傷員了嗎”,“媽的,給我找,不管什么車給老子找”,總教官急了,為了我這個不爭氣老是負傷的兵急了,“教官我沒事的,就是破了層皮”,現(xiàn)在回憶當初怎么那么虛啊,明明自己害怕的不行嘴還硬的不行,“破了層皮,放屁,別給老子撐硬漢”,被看出來了,教官就是教官,“媽的,一群飯桶,找個車都找不到”,“解放軍同志,摩托車行嗎”,“行行,老鄉(xiāng)在哪呢”,一個老鄉(xiāng)湊過來對教官說道,“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找”,“狗娃子,快點回家把你摩托車起來,大兵為了救孩子受傷了,快點”,“哦,我這就去五叔”,看來人家是叔侄關系啊,突突突突突,媽呀什么叫人民的力量,一片摩托車開了過來,額咋個這么多,十幾輛摩托車開過來,樸實善良中國人的本質,只要你是真的為人民服務,人民不會忘記你!“大兵坐我的,我的新”,“大兵坐我的”“坐我的”……當時我哭了,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被熱情被感動的哭了,“大兵坐這個吧,我娘老子還給鋪了兩床被子”,一輛摩托三輪車,也叫蹦蹦車旁站著一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對對,讓大兵坐著個,我咋個就沒想到,你個瓜娃子咋個舍得把娶媳婦的新被子給拿出來了,快快解放軍同志坐上去吧”,時間久了具體那個司機的名字記不得了,“快,你們幾個扶他過去”,總教官指著三輪車說到,“隊長我們是去鄉(xiāng)衛(wèi)生院嗎”,坐在車上付少尉問道,“毛,回基地,衛(wèi)生院的條件還不如我們基地,陳斌你來騎摩托車,送到衛(wèi)生隊你在把車騎回來”,“是”,“老鄉(xiāng)部隊有規(guī)定不讓隨意進出所以我們把你車騎走等下給你送回來行嗎,沒事的我們留下好嗎”,“沒得事,沒得事,騎走撒”,就這樣我坐在墊著新被子的三輪摩托上回到基地衛(wèi)生隊。“衛(wèi)生員,衛(wèi)生員……”還沒等車停穩(wěn),付少尉就大喊起來,“來了來了,喊啥嘛”,一個不認識的男醫(yī)生站在門口應聲,“快點我這有個病號,胳膊被刀砍了”,“死了麼,沒死自己走進來”,看來這個醫(yī)生有些牛逼啊,下車,看到戰(zhàn)友們都有些氣憤的面容走進衛(wèi)生隊,難怪人家要生氣,人家在打蜘蛛紙牌呢,“坐哪,衣服脫了”,日你先人啊,牛啥啊,“醫(yī)生他胳膊敢動嗎”,“有啥子不敢動,動一哈死不了人”,“麻辣隔壁,老子弄死你”,轟付教官一拳打飛裝逼的衛(wèi)生員,基于我們集訓隊心齊四個人三個出手,還有一個因為胳膊受傷,只能坐在那觀看衛(wèi)生員精彩的表演,“打死人了,集訓隊打人了……”好嗎標準的殺豬聲,很快進來一群人男的女的都有,在數(shù)人的拉扯下單挑結束,何為單挑,就是牛叉的衛(wèi)生員單挑我們兩個教官加一戰(zhàn)友,不是群毆啊,是他挑的事所以叫單挑。“怎么回事,來我們衛(wèi)生隊打人,你們幾分隊的”,衛(wèi)生隊隊長,黎賢棟問道,“怎么回事問你的人,告訴你以后別到我們集訓隊門口過,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付少尉指著地上裝死的二級士官說到,“你叫什么,那個分隊的一個小少尉吊什么吊……”,“啊”,高分貝絕對突破一百二的分貝震驚了所有人,當時實在難以想象,禾靜,一個柔弱的女子發(fā)出了鎮(zhèn)壓全場的聲音,“李萌你怎么了”,眾人的目光隨著禾靜驚恐的聲音看向我這個臉色絕對蒼白的病號,血透過右手指縫順著衣袖滴落在地面匯聚后不規(guī)則的流動著,“沒啥,出勤時被歹徒給劃了一刀”,我有氣無力的回答,這下亂了,伴隨著禾靜的淚水一群人開始找器械為我檢查,地上裝死的貨也灰溜溜的什么時候起來出去的都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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