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見過太后娘娘,見過皇上,和各宮娘娘。”
太后掘著眉,年老色為衰的臉上滿是不悅。一直以來,她就不太喜歡厲家的人。因現(xiàn)今的帝皇不是她所出,她也只不過是空有太后頭銜的虛名罷了。而最另她恨的是厲家從古至今厲家一直效忠的人便是帝皇,卻不能為她所用。她膝下的兒子夭折的夭折,殘廢的殘廢,還有就是不幸死于帝皇爭奪之戰(zhàn)。雖然不是死于段逸手中,但也絕對和他脫不了關系。“起來吧。”
“是。”我應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長得小家碧玉之風的德妃雖說人不太聰明,可卻也不是蠢笨之人,此時也不敢吭聲,一雙梨眼掃射著腳下的光景。
站在彌勒佛前從始至今一直背對的帝皇,只是興致勃勃的觀察著這殿中的格局,并未開口。
“沒有什么事就先下去吧,皇上留下。”
一干人等聽到圣諭后齊齊退了出去,我則尾隨在眾嬪妃的身后退出了菩提殿。到殿門口,淑妃半瞇著眼眸,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走開。而德妃緊跟淑妃的步伐,臨走時回過頭來哼了一聲,才極不情愿的跟著一位小僧,通往今夜的住所。
“小姐,您看這德妃的德性,哪還有什么德。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看的,居然給她封了個德妃。”
“影兒。”我接起影兒的話,眼前正從遠處緩緩走來一名小僧。“該封,該怎么封。阿逸自然有他的道理。”
“小姐······”
右手單豎起來,打住了影兒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女施主,請跟小僧走吧。”
“嗯。”我轉換了神色,應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后走過了幾座佛堂,來到一筑小院。
“到了。今晚,女施主便在這住一宿吧。”
我淡笑著道:“多謝小師傅。但是,羽月還有一事要勞煩一下小師傅。”隨手指了一下前方,“這是通往何處呀?”
小僧順著我指的地方道:“是西院。”一指指向我的后方,“那是東院。”又指向我的左側,“那邊是南院。而女施主住的便是北院。離我寺的后山比較近。”
沉默了半響,才繼續(xù)道來,“夜間,若施主沒有什么要緊事的話,就盡量不要出門。晚上天太黑,容易摔著。”
我依然笑意盈盈,心中閃過一絲了然,“羽月會注意的。”會注意并不代表會遵守。
小僧轉動了幾下佛珠,“阿尼陀佛,如此,小僧先走了。”
“小師傅慢走。”等那小僧走遠,臉上的笑意一停,宛如剛才的只是一場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天快黑了,影兒收拾一下行李吧。”
“是,小姐。”
很快,暗夜降臨。各宮的主子都到寺中的主廳用膳,桌上上的都是一些有名的素菜。菜當然不會是寺里的和尚做的,一群山野和尚能做出什么好菜來?所以都是從宮中調來一些精挑細選的御廚做的佳肴。至于為什么不做葷菜,皇家畢竟是來禮佛的,吃的還是和在宮中一樣,傳了出去,顏面何在?
寺終究是寺,該遵守的就一定要遵守。
亥時,人定(晚間21時至23時)。一切都進入平靜的狀態(tài)。我對著飾臺的菱花鏡冷笑一聲,“什么天太黑,會看不清路。關心是假,寺中有什么貓膩才是真。居然不讓我看,我還偏要看。”隨即對著架上的蠟炬吹了一口,披上袍衣,翻身從窗臺越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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