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大叫地坐了起來,冷汗以濕透了我的衣服。
“是夢?”我輕嘆了一口氣,本以為心中可以放松下來,卻不料我的心里并沒有想象那般平靜,反倒覺的有些惋惜,沒有夢中那般解脫。
我抬起頭看著窗外,清晨的一縷陽光從窗簾縫中斜射進來照亮了房內的幽暗。我起身穿起衣服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后我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憔悴。我苦笑地搖了搖頭用毛巾將臉擦干走出了衛生間,從衣柜中拿出一件灰色的外套穿上后便離開了家門,離開時還不忘將一把手槍帶著了身上。
皇城酒吧坐落于這個城市的坐落于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酒吧內裝璜的富麗豪華,柜臺上的酒品琳瑯滿目,各種國外的名牌在這里應有盡有。如天女散花般的霓虹燈伴隨著刺耳的重金屬樂以及舞臺上年青男女瘋狂扭動的身姿閃爍著。
我坐在柜臺的旁邊,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看著舞臺上正在跳舞的年青男女,心中暗暗嘲笑他們。如果沒有酒吧這樣的地方,那么他們不安分的青春將如和揮霍?
“你來了。”一名長相英俊的男子坐在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坐在我的身邊。
鷹勾鼻,如劍鋒一般的眉毛下的雙眼略代著憂郁的神情,似乎沒辦法將其與一個殺手聯系起來。
“一杯血腥瑪麗。”他略代笑意地對正在一邊調酒的服務員說道。那帥到迷人的微笑讓那個正在調酒的服務員竟然看呆在了那里,直到他把話說道第二遍并加了一個“謝謝”那個服務員才緩過神來幫他開始調配。
“殤,這一回你可出名了。”他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酒,輕輕的喝上了一口。
我鄒了鄒眉頭看著他,不說話。從昨天完成任務之后我便一直呆在家里,除了陳明找了我之外并沒有與外界聯系,所以外面發生了什么我并不知情。他見我不語,笑了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殤,你昨天任務中殺的人來頭很大。”
“為什么這么說。”我很疑惑,貪狼很少這么說話,上一次說這話的時候是因為我殺了一個地位極為特殊的人,因為那個人的身份與中央領導有直接的關系,為此組織把我送到國外躲了一段時間,此事才漸漸平息下來。
“恩,M集團的董事長只是他表面的身份。”貪狼頓了頓接著說道,“根據我昨天得來的消息,他居然與日本的三口組有關聯。”
“昨天警方對那個M集團以死的董事長進行了調查,你知道在他的辦公室里發現了什么了嗎?”貪狼說道這里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問道。
我不語,他看了看我,感覺有些自討沒趣,笑了笑接著說道:“在他的保險箱中竟然發現了他與日本三口組白粉交易的證據,而且那個懂事長本人也是三口組的人,叫平田正浩。”
說道這里我的心中頓有一絲忐忑,為什么組織要派我去殺三口組的人,難道組織就不怕得罪山口組?或者說,組織在派我殺那個人之前還并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但很快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因為我們的組織遍布全國,甚至國外都有組織的殺手,可以說情報可以接近國家的水平,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錯誤。想到這里我不禁掏出一根煙,然而卻發現全身上下沒有一把打火機。貪狼見狀,從身上摸出一把打火機為我點燃。我將一口煙吸進肺里,停頓了幾秒后吐了出來。
“組織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漫不經心的問道,然而對面樓上的一群人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也不知道,反正組織那也打聽不到什么消息。”貪狼聳了聳肩肩,然后一把摟過從身邊經過的金發美女并為其點上一杯酒,“不過你放心,這里畢竟是中國,就算山口組在怎么強大也不敢拿我們怎樣。”
我點了點頭不在說話,將煙頭插入煙灰缸中,注視著樓上的一舉一動。而貪狼則在一旁與那個金發美女聊得正歡,只見樓頂上的人似乎在交易著什么,直到那群人中一個人那出一個箱子給另外一個人看,那個人用手指在箱內蘸了一下后放在舌尖舔了舔后點了點頭,大笑著與那個拿箱子的人握了握手后走進了包間了。
“是白粉。”我憑著我多年的經驗一下反應了過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是陳明的。我搖了搖頭,將電話掛斷,然而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
我無奈的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然而對方還不等我開口先說到:“殤,我知道你現在就在皇城酒吧,聽著你現在有事做了。”
“干嘛。”我心中頓時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厭惡,因為他就如同蚊子一般總是纏在我的身邊,怎么趕也趕不走。”
“那個搶我貨的小混混就在皇城酒吧與別人交易。”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賤笑。
“他叫什么名字?”我抬頭望向那所包間,只見門口站著兩個人,他們的腰間能隱隱約約能看到藏著什么東西。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在道上的外號就叫瘋狗……”他還未說完,我便將電話掛斷,心中暗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我點燃一根煙看著一邊與金發美女聊得正歡的貪狼不禁有些羨慕這個小子的樂觀與瀟灑,用他的話說:“人生苦短,應及時行樂。”所以他在每一次玩成任務后所拿到的酬勞都能揮霍的一干二凈。
“也許人生真的被他看淡了吧。”我放在心中暗道。
“貪狼,有生意了。”我將手中的煙頭扔掉,站起身子理了理有些亂的上衣。
“哦。”他低下頭在那個金發美女的耳邊不知說了一些什么,只見那個金發美女對他笑了笑,識趣的走到一邊。
“這一次怎么算?”頑世不恭的笑臉立馬從他的臉上消失,眼神立馬變得犀利起來,陣陣寒意讓人看了不禁不寒而顫。
“那就一人一半吧。”我轉過身,朝那所包間大步走去………
“瘋狗,這批貨你是從哪來的?”一個鷹眼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兩指間夾著一根雪茄。而那個被稱為瘋狗的人則一臉痞氣的坐在沙發上對著那個鷹眼的那人說道:“南哥,這你就別問了,干我們這行的,東西還有干凈的嗎?”
被稱為南哥的人則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心里他蠻厭惡眼前這個叫瘋狗的人,如果不是最近手頭確貨,也不會找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
“呵呵,瘋狗哥你的確有本事,用不了幾年一定大有前途。”站在南哥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笑著對瘋狗說到。
“這個不用你說,瘋狗心里也明白。”被稱為南哥的人看著瘋狗笑了笑。
“南哥客氣了。”瘋狗表面謙虛著,但心中就如灌了蜜一般,美滋滋的。
就在瘋狗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突然間包間的門被踢開了,兩名看門的手下被從外面扔了進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在所有人都感到驚訝的時候,兩名男子從們外走了進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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