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上尋,咸陽做為首城,皇城。百姓跪立兩旁,士兵和御林軍則負責維持秩序和保護主子的安全。
高大的皇城門口,一隊皇家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往北周有名的菩提寺進發。
“羽妹妹,最近可是有好幾日沒見著你了。近來,可好啊?”德妃用羅袖輕掩著嘴唇,調笑道。一雙梨眼滿是掩不住的輕蔑。
“謝德妃娘娘關心,羽月日常如前,說好也是好,說不好也不好。”我面無懼色的回答著菱角可磨的解釋,一邊無關要緊的發著呆。
“哦······”德妃接下話來,“羽妹妹是在抱怨日子過的不好咯?不過······給盧美人下藥的事你還真敢啊。”
我依舊無視著當事人,興致勃勃的望向窗外的風景。眼神隨著馬車前進的速度慢慢的觀賞著。
馬車很大,足夠五六個人坐著。車內擺放著茶幾,和一下女兒家的飾品。鋪著一床上等的尼龍毯,車頂內部,奢華的用上石頭大小般的夜明珠鑲滿。
一個是帶罪之身,一個是毫無背景。人性就是如此,見高踩低。當你是人上人時便供你如神,當你落魄之日就落井下石的橫加一腳。所以可笑的,兩個沒什么權利的女人就湊巧的坐上了同一輛馬車。而這其中一人就是我,厲安獨女,厲羽月。
“德妃娘娘,請注意一下您的用詞。”
德妃嫣笑著,一襲粉色的羅紗襯的更是美艷動人,“怎么?做都做了,還不給人說?有本事就別承認吶。”
我面無表情的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你。”
“哎呦,這是什么態度。你是什么品級,本宮是什么品級。你爹娘沒教過你尊卑嗎?”德妃怒瞪著一雙鳳眸,一張以勢壓人的臉態畢露。
“德妃娘娘······”我拉長著聲調,半瞇著鳳眸,意味深長的直視著她。
德妃明顯一慌,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厲······厲羽月,別······別以為本宮會怕你。裝腔作勢,誰不會?"
"呵呵,您多心了。我只是想提醒您,珠花掉了。”我巧笑著,捨起尼龍毯上的頭飾。
頓時,德妃被氣的紅臉加白臉,半天吐不出一口氣來,“你······”
我笑的更歡,身心舒暢,“還有,羽月的爹娘是沒教過羽月什么尊卑。但是,卻教過羽月,對什么人該說什么話。當然,對畜生也是一樣。”隨即將手中的珠花一扔,接著宮婢的手,下了馬車。
“德妃娘娘,我厲家雖然不在了,可也不是你能吃罪的起的。我厲羽月好歹也是厲家的后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區區小吏出身的低等女眷來教訓。”
德妃壓低著聲音,怒哄道:“厲羽月,你別給本宮捉到把柄,否則······本宮定要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我不怒反笑,不予理會身后的怒喊。蓮步隨著隊伍走上千層梯。身旁,影兒正拿著蒲扇,往我這邊扇著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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