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守——與君長訣
(此劇純屬娛樂,如與史實有所出入,純屬必然)
【這是廣播劇的劇本形式,親~~~話說……你們聽廣播劇嗎……淚目……】
人設:
武元衡:宰相清雅俊逸,溫和自持,心懷家國天下,一心匡扶社稷,重振大唐舊日風華。終因此將生命獻祭,無怨無悔。
聲線:35歲中年音平和清逸中帶著堅毅的風骨,略帶世事滄桑感。
薛濤:樂伎出身清貴,家道中落,始墮入樂籍。才色俱佳,性情清烈,裙下之臣數不勝數。眾人皆道,伎子無情,殊不知,芳心暗許蕭郎,路隔天涯。
聲線:20歲少御音解語花,婉轉風流中,暗藏無奈不甘。
韋皋:劍南西川節度使(今四川地區節度使)位高權重,一手捧紅了薛濤,掌控著薛濤的命途,是薛濤至關重要的恩客。
聲線:40歲中年音掌控欲較強,自信霸氣(就是聲音要攻一點,但也不能太過。要有魄力,權勢逼人的感覺。)
莫離:韋皋門下清客,與薛濤、武元衡皆有交情,尤其與武元衡交好。
聲線:30歲與世無爭,洞徹世情,從容淡定。
裴度:朝中重臣,主戰一派。剛正不阿,與武元衡交好
聲線:35歲醇厚(想著聲如其人就好了……)
楊嗣:西川從事(州府佐官)魚肉百姓,好鋪張奢華。仗勢欺人之輩。
聲線:30歲目中無人,囂張肆意
白居易:左贊善大夫對武元衡枉死一案,上疏奏請緝捕兇犯。因官微言輕,越級言事,被貶為江州司馬。
聲線:35歲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這人大家都很熟悉了,反正就那感覺吧,我是個廢柴%>_<%)
琵琶女:就是《琵琶行》中那個彈琴的女人,請自動聯想
聲線:30歲完全御姐音……成熟……(這可是曾經做過紅牌的女人啊)
隨從:白居易的隨從
聲線:28歲隨意吧,聽著合適就行(我已經說不出更多的形容詞了)
念奴:婢女
聲線:17歲偏蘿莉柔弱,但不矯揉造作
侍衛:武元衡的侍衛,忠心護主
聲線:25歲熱血陽剛一點就好
刺客:李師道派遣來刺殺武元衡的
聲線:30歲上下要有點陰陽怪氣
薛鄖:薛濤父親文才出眾,恪守禮法,但英年早逝。
聲線:30來歲中年音學究氣,一本正經
小薛濤:聰穎,伶俐
聲線:7、8歲蘿莉音
官員:蜀地官員,饞涎美色
聲線:30歲不正經男聲
楔子
【畫外音】(引進故事)
元和十年,余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談琵琶者……
(吟詩聲音漸小,船櫓聲漸起,烘托出在水上的偶遇情景)
琵琶女:賤妾本是娼門女子,后嫁為商人婦。今日得遇知音,此心甚慰……(悲喜交集)不知官人姓甚名誰?
白居易:(淡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感懷)
(船內)
隨從:大人,你何必因為武大人的事得罪朝中重臣,如今連累地自己遭受貶謫,還無人領情。(小聲嘀咕,不滿)
白居易:不過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罷了。他于國于民,真正算得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官如此,卻不得善終,由不得讓人心寒……哪怕人人都貪生怕死,唯求自保,我卻只求心安……
隨從:長安傳來消息說,李師道及其黨羽數千人,已全部被斬首示眾。皇上還下令追封武元衡為司徒,賜他謚號“忠愍”。
白居易:是嗎……倒也不枉費我被貶謫一遭……(微笑)
(人聲漸遠,琵琶聲漸大,引出片頭曲)
片頭曲:《春興》
楊柳陰陰細雨晴,
殘花落盡見流鶯。
春風一夜吹鄉夢,
又逐春風到洛城。
(主題曲淡去,酒宴聲漸大)
【酒宴】
(宴席上歡騰,吹拉彈唱,人聲笑語相雜。)
(先特寫嘈雜喧囂的背景音,然后淡去,特寫武元衡周遭的清靜,還有獨自品茶的情狀。)
楊嗣:哎呀呀,我看看,這是哪位啊?(醉態,七分真,三分假,有意裝瘋賣傻。)
(聲音特寫,武元衡杯盞從容不迫。)
楊嗣:這不是武大人嗎,聽說皇上特意調派你下來監察我們……(故作害怕,實則肆無忌憚)來來來,大人在上,小人敬您一杯……(夸張大笑以羞辱武元衡,周圍人附和發笑)
武元衡:楊從事說笑了,皇上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蜀地初定,事物繁雜,是以皇上增派武某從中協助。(淡淡然,看一眼楊嗣手中的酒)只是在下不堪酒力,恐酒后失態。不若以茶代酒,略表心意。
楊嗣:怎么?武大人可是看不起我楊嗣?(有意找茬)我為了給大人接風洗塵,可是特意準備了美酒美人……來來來,你們都過來服侍這位大人——這可是從上面派來的人啊。(刻意強調,諷刺)若服侍得好了,本大人重重有賞!
(頓時鶯鶯燕燕,嬌聲軟語)
武元衡:(巋然不動,從容自若)武某聲來不解風情,此等艷福難以消受,還請楊從事諒解。(彬彬有禮,但拒意堅決)
楊嗣:(皮笑肉不笑)好說好說!只要武大人喝了我楊某這杯酒,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意味深長)
武元衡:楊從事忘了嗎,武某不堪酒力。(軟中帶硬)
楊嗣:堪與不堪,喝了才知!今日這酒,我可敬定了!(醉態,無賴)
武元衡:楊從事還請自重。
楊嗣:這酒若是大人不想喝,就用來給您洗澡吧!(醉態,大笑)
(楊嗣將酒澆到武元衡身上,周圍話語聲戛然而止)
(酒盡壺空)
武元衡:楊從事怕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武某先去換身衣服,稍后便來。(若無其事)
(武元衡匆忙離去,薛濤出場)
薛濤:原來他便是武元衡……(若有所思)
念奴:主子,你站在這外面,半日不進去,就是為了看他?
薛濤:百聞不如一見。(感嘆)
念奴:我倒是不懂了,楊大人都把酒倒到他身上去了,他怎么就不生氣,虧他還是上司呢!忒窩囊!(不以為然)
薛濤:看來皇上是有意調他來蜀,整治蜀地官員的奢靡享樂風氣。只是,這離任的高大人,雖不善治蜀,卻到底是平蜀的大功臣,走的時候滿載軍資金帛伎樂古玩而歸,蜀地幾為之空,要治理談何容易!更何況……(思忖)
念奴:何況什么……(不解)
薛濤:更何況楊嗣久居蜀地,根基深厚,又豈是吃素的主兒。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武元衡雖為楊嗣上司,卻決不能硬碰硬,只能徐圖之。
念奴:原來是這樣……(恍然大悟)只是難為這位武大人忍得住……(感嘆)
薛濤:能屈能伸,方成其事。(自言自語)
(武元衡返回宴席,恰聽見薛濤主仆二人議論自己)
武元衡:我常聽人言,知音可遇不可求,今日方知,誠然如此。(含笑)
薛濤:啊……(驚慌)大……大人……(羞怯)
武元衡:不必驚慌,是我唐突了。(謙和,歉意)你也是這席間的歌妓?(遲疑)
薛濤:嗯……(低聲)
武元衡:你……叫什么名字……
薛濤:薛濤。我……(還欲再說)
官員:啊!薛姑娘來了,還不快請進來!(饞涎)
武元衡:薛姑娘請——(帶笑)
【酒宴散場】
(歌舞聲盡,賓客散場,聲音細碎凌亂)
(特寫薛濤跟念奴的腳步聲)
念奴:主子!(匆忙趕上來)主子!有人讓我把這信交給您。(聲音轉小)
薛濤:哦?誰?(冷清的,漫不經心)
念奴:就是那個武元衡武大人啊。(小心翼翼,伏在耳側)
薛濤:是他?(驚喜)
(展開信紙)
武元衡:月上重樓絲管秋,佳人夜唱古梁州。滿堂誰是知音者,不惜千金與莫愁。今日得聞姑娘妙音,實屬三生有幸。(笑意)
薛濤:滿堂誰是知音者,不惜千金與莫愁。(喃喃,欣喜)你既將我視作知音,又難道不知,我亦將你視為知音?(含笑)
【薛濤詩暗下寫給武元衡的情詩被韋皋發現】
韋皋:這是什么?(強抑住怒氣)傳情每向馨香得,不語還應彼此知……(冷笑)哈哈……只欲欄邊安枕席,夜深閑共說相思……(尾音上揚,表示不屑,以及被背叛時的惱恨)
薛濤:大人……(屈辱)您……怎么能……
韋皋:我為什么不能?莫說是拆了一封信,便是要了你的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莫忘了,是誰捧紅了你,你今日的光鮮是沾了誰的光!
(信紙丟到地上,薛濤跪地去撿拾)
薛濤:大人是薛濤的貴人,大恩大德,片刻都不曾忘記。(忍辱,哀傷)
韋皋:一刻也不曾忘記?那你跟元稹是怎么回事?真當我瞎了嗎?
薛濤:元稹?(吃驚)我與元大人并無私情!(斷然)
韋皋:哦?那這份情詩……是寫給誰的?(顯然不信,譏諷)
薛濤:是……(陡然停住)是……薛濤并沒有打算給任何人!(生生將話咽下)
韋皋:都到這份上了,還一心一意想著為你情人掩飾?(不屑,冷笑)不是他?難道還有其他人?你倒果真是不負艷名,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啊!(刻意羞辱)
薛濤:大人……你……(哽咽,絕望)
韋皋:只欲欄邊按枕席……好個郎情妾意,情深似海!之前元稹曾對我求娶過你,我只當是他單方面的情意,你必然是無意的,現在想來……竟是我錯了!(生氣,受傷)
薛濤:你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他……(不相信,震驚)
韋皋:怎么?你很驚訝?(冷笑)自然,我當然不會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人,賞罰褒貶,是去是留,全在我的心意,何時輪得到他人插嘴?你以為自己另尋了靠山,就有恃無恐了嗎?你也不想想我韋皋要的東西,有幾個人敢爭!
(甩門而出)
(聲音特寫,吵鬧之后的死寂,)
薛濤:(啜泣)元衡……(極低的聲音)元衡……
【十離詩】
(腳步聲急促。珠簾被撩亂,珠玉相撞。)
念奴:主子!主子!韋大人他……(焦急,欲言又止)
薛濤:怎么了?(略帶驚訝)
念奴:主子……韋大人他……他要將您貶到松州去!這是他親筆寫的貶書……(泫然欲泣)
薛濤:他……他果真是這么說的……(緩緩說,毫不意外)
念奴:主子……(無助的)
薛濤:他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留在這兒,又有什么意義?(凄清的)
念奴:主子!您不能走!松州雖仍在韋大人管轄之下,但距離成都府又是差了幾百上千里,您這一走,若是韋大人果真便將您忘了怎么辦?
薛濤:忘了便忘了罷……(心灰意冷)
念奴:主子!(拖長了聲音,無可奈何)
(薛濤轉身欲走,念奴跪下抱住她的腿)
念奴:您常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您這樣的美貌才華,一旦失了韋大人的庇護,您又要如何自保?(悲戚,憂心)
薛濤:呵……果然風塵一事,一旦沾染,便終身如蛆附骨,再難脫身。(絕望,清冷)
【兒時回憶】
薛鄖:庭除一古桐,聳干入云中。濤兒你說說,這下闋,如何對?(慈祥)
薛濤(小):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略一思忖,從容不迫)
薛鄖: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琢磨,低聲重述)濤兒,你怎可作出這等風塵輕浮之詩(嚴肅,沉聲教導)往后休得在人前言及,切勿再提。
(韋皋臺詞重放)
韋皋:我為什么不能?莫說是拆了一封信,便是要了你的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莫忘了,是誰捧紅了你,你今日的光鮮是沾了誰的光!
韋皋:不是他?難道還有其他人?你倒果真是不負艷名,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啊!
韋皋:你是我的人,賞罰褒貶,是去是留,全在我的心意,何時輪得到他人插嘴?你以為自己另尋了靠山,就有恃無恐了嗎?你也不想想我韋皋要的東西,有幾個人敢爭!
薛濤:啊……倒是我糊涂了……我的命何嘗屬于過自己,那個叫韋皋的男人,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輕笑,自嘲)
念奴:主子……您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惹得韋大人發那么大氣?若非韋大人,我們只怕早就淪為最為下等的**了,哪能有今日唱酬達官貴人之間的風光。(替她不值,心疼)
薛濤:我為的是我自己的心,與他不相干。(柔和平靜)艷名是虛名,才名是虛名,醉生夢死,男歡女愛都是假的,我一個妓子,如何能要求得更多……(恍恍惚惚,悲戚)
【研磨展紙】
念奴:主子……您這是……
薛濤:你說的對,是我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念奴,待我寫完,便托人送到韋大人那兒,若他還念一絲舊情,此時便尚有回旋的余地……如若不念……(聲音漸低)
念奴:您是打算以詩文請罪?
薛濤:想來他現在怕是連我的面都不想見……
【清客暢談,賓客言笑】
莫離:大人有什么煩心事嗎,這些日子見大人都是興致缺缺,心不在焉的神情。(擔憂)
韋皋:啊?(回過神來)是嗎?(漫不經心)
莫離:正是大人現在的神態。(笑)
【韋皋篩酒,一口飲盡】
韋皋:你說……薛濤對元稹……(遲疑,再篩酒)
莫離:我不知道,大人所說的究竟為何事——但古語有云,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傳言的東西,多半還是不可靠的。(溫和卻肯定)
韋皋:我本也不愿多想,但無論我如何質問,她都從來不為自己辯解一詞!她究竟將我的臉面,置于何處!(惱怒)
莫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薛姑娘之所以不愿開口,只因這是莫須有之事,心中惱恨只怕更甚于大人你。以薛姑娘的清烈心性,你叫她如何說得出口。(含笑勸解)
韋皋:難道我堂堂劍南西川節度使便是連她那點小小的心性也及不上了嗎?(不以為然)
莫離:正是因為薛姑娘始終還是放不下大人,這才托卑職替她向大人奉上書畫一卷。(從容不迫,遞上卷軸)
韋皋:哦?如果我沒記錯,現在她應該在去往松州的路上了。(漫不經心)
莫離:正是。然而這書畫卻是臨走時交付于卑職的,特意囑咐了要待她離去后才交給大人。
韋皋: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不耐煩,打開卷軸)這是……(出乎意料)
【薛濤畫外音】
馴擾朱門四五年,毛香足凈主人憐。
無端咬著親情客,不得紅絲毯上眠。
一曰犬離主
出入朱門未忍拋,主人常愛語交交。
銜泥穢污珊瑚枕,不得梁間更壘巢。
再曰燕離巢
……
皎潔圓明內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宮。
只緣一點玷相穢,不得終宵在掌中。
還曰珠離掌
鑄瀉黃金鏡始開,初生三五月徘徊。
為遭無限塵蒙蔽,不得華堂上玉臺。
是為鏡離臺
莫離:原來薛姑娘早有了向大人表露心跡的打算……(恍然大悟)
韋皋:她這是何苦!居然甘愿以離主之犬,離巢之燕自比,既然不愿離開,當日為何不向我坦言解釋。(又氣又憐)但凡她解釋一句,我又豈會不信?(懊惱)
莫離:大人,那薛姑娘松州之行……(遲疑)
韋皋:快馬加鞭,務必將人給我毫發無傷地帶回來。(斷然,略帶欣喜)
【薛濤歸程】
(馬車上,行駛中)
薛濤:此番多謝莫大人替薛濤從中斡旋,今日方得重返成都府。(柔和,輕微笑意)
莫離:薛姑娘不必多禮,你既是元衡看重的朋友,我莫離又豈能袖手旁觀。(彬彬有禮)
薛濤:莫大人與武大人交情很好?武大人近來一切可好?(情不自禁,關切)
莫離:我與元衡相識于微時,如今他雖騰達了,但心性卻一如當年。(微笑)只是……(嘆氣)
薛濤:大人為何嘆氣?
莫離: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元衡他看似雅性莊重,淡于接物,性子卻是最為倔強剛毅,他決心要做的事,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我怕……他遭人嫉恨,身遇不測……(憂心忡忡)
薛濤:那照大人這么說,武大人此番回京擔任宰相之職,是兇多……(趕緊止住)那為何他……(不解,痛惜)
莫離:匡復李唐王姓,消滅地方割據勢力——這是元衡他一輩子的信念。朝中矢志不渝,至為強硬的主戰派便是他。
【憶故人】
(太液池賞荷花)
裴度:元衡兄看什么這么出神?(好奇)
武元衡:沒想到太液池的荷花竟已開滿了,倒險些錯過。(回神,笑)
裴度:是啊。(感嘆)這紅蓮擠擠挨挨地開了一池,到果真是艷麗到了極致……誒?倒還有一兩株白蓮(驚訝)如此一襯,這白蓮好生清麗脫俗!(笑)
武元衡: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妝入夢來。若到越溪逢越女,紅蓮池里白蓮開。(若有所思,脫口而出)
裴度:人言,工詩而宦達者惟高適,宦達而詩工者惟元衡。今日誠知,此言不虛。(贊善)只是……元衡兄這詩不像是即景詠物……倒更似借物懷人。(笑)
武元衡:(笑)借物懷人……(小聲自言自語)也不知她現在過得如何……(懷念)
【武元衡之死】
(晨光熹微,趕赴早朝。人的腳步聲,馬蹄聲,車輪的聲音,稀稀落落地響起)
(音效要略帶回響,凸顯出清晨少人行的安靜。)
(武元衡一眾騎馬)
刺客:滅燭!(高喝,突兀)
(話音未落,刺客射箭)(強化箭聲音效)
眾侍衛:燈滅了……(滅了)……(聲音模糊,重疊,襯托出場面騷亂)
侍衛:來者何人?意欲何為!(厲聲喝道)
(音效,以襯托恐怖陰森氣氛,凸顯敵在暗我在明的緊張,一觸即發。)
侍衛:保護大人!(斷然喝道)
(刀劍出鞘,馬聲嘶鳴,箭如雨下。場面混亂)
(我去,這個細節音效什么的,還是看文章描述吧,這怎么能講得清o(╯□╰)o)
侍衛:大人,您快走!這些刺客是沖著你的命來的……(急切)
(被箭射中后心,氣絕摔落馬背。)
武元衡:武元衡在此,既要取我項上人頭者,又何必藏頭露尾,作此丑態。(憤怒)
刺客:啊哈哈哈……(刺耳)
(木棒狠狠擊在武元衡左腿上)
武元衡:啊……
(壓抑的痛呼,骨頭碎裂的聲音)
武元衡:回去告訴李師道,我武某仰不愧天,俯不負民,區區性命何足惜,即便是少了我武元衡一人,總還會有其他人,他絕不要妄想割據一方,肆無忌憚行此不忠不義之事。(強忍劇痛,咬牙切齒,毫不猶豫)
刺客:嘖嘖,好一個寧死不屈,剛正不阿的武丞相,你這般鞠躬盡瘁,拋頭顱灑熱血,終不過是為人作嫁,何苦來著。(調笑,匪夷所思)
武元衡:可惜了……你們這種人,一輩子也不會明白……(艱難開口,不屑地冷笑)
刺客:呸,死到臨頭態度還這么橫!這便砍下你的腦袋回去向李大人復命。(惱羞成怒)
(手起刀落,武元衡一聲悶哼,一蓬鮮血自腔子里噴出)(這得什么音效才行o(╯□╰)o)
(眾刺客打道回府)
【成都府】
(如夢似幻的背景音)
(薛濤在梨花林中獨自漫步)
薛濤:元衡?(輕聲,狐疑)真的是你嗎元衡?(幾近喜極而泣)
(幾步沖到他跟前)
武元衡:是,我是。(溫柔含笑)
薛濤:你不是在長安嗎,為何會出現在成都府?(不敢置信,欣喜)你還好嗎?莫離說你會有危險,我時時刻刻擔心著你……(無語凝咽)
武元衡:我是來和你道別的。(眷戀,溫柔)來見你最后一面。
薛濤:你說什么?(怔住,茫然)元衡!元衡!元衡你不要走………(驚恐)
武元衡: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妝入夢來。若到越溪逢越女,紅蓮池里白蓮開。(空靈,漸漸飄遠)
念奴:主子,主子,你夢魘了嗎?(焦急)
薛濤:啊!(陡然醒轉,驚魂未定)
念奴:您夢見什么了?怎么嚇成這樣?(擔憂)
薛濤:(啜泣聲)
念奴:主子?(極小聲)
薛濤:他走了……他走了……(萬念俱灰,悲傷)
【薛濤獨白】
那一夜,我夢見他自長安郊外的曲江畔慢慢向我走來,披著如水的月光,拂開似雪的梨花,容顏依稀舊時,血色漸染白衣,固君子端方,古玉溫潤。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片尾曲:《春望詞》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攬草結同心,將以遺知音。春愁正斷絕,春鳥復哀吟。
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
那堪花滿枝,翻作兩相思。玉箸垂朝鏡,春風知不知?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整些什么東西 廣播劇貌似就不夠大眾化了,還是BG的……淚下寬面條啊……大家吐吐槽什么,有益身心健康哦╮(╯▽╰)╭ (真相帝:其實這個無良作者是在破罐子破摔了……不要說是我說的……抱頭竄!!!)
本站所收錄所有玄幻小說、言情小說、都市小說及其它各類小說作品、小說評論均屬其個人行為,不代表本站立場
Copyright © 2011-2021 云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 上海市作家協會 版權所有 上海作家俱樂部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