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日本生活8

　　第一卷都是高材部惹的禍

　　夜已深，我開始感覺到了冷，而“小煩”依然閉著眼睛，我不知道她睡了沒有？但我相信，她一定很冷。

　　她陪我守望了一夜，這一夜我似乎不困，而“小煩”呢！我就不知道了，看著“小煩”睡覺甜蜜的樣子，我真不忍心叫醒她，猶豫很是讓我難為情。

　　因為時間的關系，我不得不叫醒她；“又是一個清新的早晨”小煩沒有抱怨的說道，可我卻感覺有些對不起她，但我不得不提起朱元璋（李元東）對我說的；“戀人嘛！彼此間應該相互容忍，相互支持”話雖如此，我；怎能忍心呢！

　　很快，我倆又來到了“浪漫”的學校，因為最晚的晚會，我的名聲早就傳開了，又有誰不認識我呢！宜子（野香靜宜）開玩笑道；“喲！小兩口，這么早就來了，”讓我措手不及，但不過，還是過去了。

　　可能因為晚會的緣故，第一節課下課，就有不少同學來看望我，即便再靦腆，又不能掃那么多人的興呀！再說了，別人又是校花，我沒有理由拒絕呀！

　　說到這，我不得再次提起“小煩”，如果沒有她，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輝煌呀！如果說動心，這也是難免的，男人的本性嘛！

　　如果說-背叛，這我還沒有想過，因為我不敢去想，我不能背叛“小煩”，當初沒有多事的她，就沒有現在光輝的我，不管怎樣，保守

　　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日本國民，在日本，這樣的國民不計其數，如果我不說，可能永遠沒有人知道了，她的故事就和很多平凡人一樣，在這個變得浮躁勢利的城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在夢里，曾經和她在一起的同學兄弟會夢見他（她）們的笑臉，還有那嘶啞的笑聲。

　　但我想，誰都不敢提起他（她），因為每一次的提起，都會讓我心中如刀割一樣難受。

　　但我想，我必須提起他（她）們，我要告訴大家，在日本，在東京，有那么一個平凡的女孩，有那么一群值得懷念的兄弟，有那么一些值得回億的事，這是不應該被忘記的。

　　被同學看望以后，這一上午都沒有見到“小煩”，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想，或許她在那，我沖進了那座房子，她孤零零的坐在那，似乎在猶豫，雖然說我有些害羞，但我得去面對，我抱住了她，開先有些對我排斥，后面慢慢就受了，她大聲的哭泣，不是也會咬我，但我能忍，因為她是我的唯一，她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肩上，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強女子，但我現在知道，一切堅硬的心在真摯的感情面前，都是脆弱的。

　　我試著去安慰“小煩”因為我知道，她不再堅強。

　　當她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對我的第一句話是；“你可以和其他女孩在一起，但得讓我先知道”面對這句話，我不知道回答什么，隨口說道；“你可以傷心，但不能對我傷心，你可以高興，但得對我高興，”然后，所有的語言都是多余的了。

　　我倆拉著手走進教室，“小煩”的淚依然在眼角，但是可能早已忘記，或許是暫時的。

　　第二卷這是……

　　看到“小煩”獨自站在窗前，我鼓起勇氣一把抱住她，她揚起頭等待著，我不知所措，從未和任何女孩這樣親近，我不敢在做出過火的動作，因為她是“小煩”，是我純潔的化身，或者說我不敢那樣去做。

　　為了她，我考上了高材生，因為有她，學習充滿了樂趣，我的每一步每一腳，都是她曾經付出的點點滴滴，我的內心真感覺有些對不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她。

　　一個15歲的男孩和一個17歲的女孩，也彼此相愛，但是，就只是精神上的罷了。

　　那時候，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以后做事好的考慮“小煩”，不只是愛情，學習也一樣，在內心深處，我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我有一顆愛學習愛她的心。

　　我和“小煩”的關系也就拉拉手，抱一抱罷了，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了，我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是我不能對不起“小煩”

　　我想和她結婚，讓后擁有她的一切，但這些只是空想。

　　如果我死了，請把我的骨灰分成3份，一份留在日本，讓我的靈魂永遠陪伴著“小煩”，一份灑向大海，讓我在藍色波濤中，展翅翱翔，一份留在我的家鄉。

　　讓我的身軀長成一道無形的屏障，讓我為“小煩”開天辟地，可這些卻只是空想。

　　下午放學，我們幾個又走在一起，只是比往常多了一個步奏而已，如果從其它角度來看，就只是姐姐拉著弟弟的手，可內幕不是這樣。

　　我們又來到房頂花園，我知道今晚肯定有睡不著，因為興奮，打心眼了的，我再次觀望遠方，東京鐵塔（日本東京電視塔）似乎和我一樣高，但我知道，這只是透視效應罷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最美的景色也要浮出來了，只是現在有些稀疏。

　　看到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我似乎感覺有些親近，但我卻說不出來。吃過晚飯，天色已不早了，而我依然站在陽臺觀望，我似乎覺得，觀望是件美好的事，最起碼你能拋開煩惱。

　　曾經的往事恍然間出現在我的腦海，我苦笑著，我似乎開始惦記曾經欺負過我的同學，如果說一走了之那是假的，曾經的心結似乎化為烏有，似乎所有都化成了懷念，或許，這就是人吧！

　　第三卷第一次吻

　　“小煩”見我一個人在發呆，便走來，我淡淡一笑，沒有說什么，我知道自己擅長表達，“小煩”看著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能用笑來表達她說的正確性，我不得不說她很了解我。

　　但我不得不說，“小煩”的確是個好女孩，說句實話，我真的很想擁有她，可是……，“小煩”見我沒有說話了，她便也沒在說話，而是和我一起望著東京夜景。

　　我再次鼓起勇氣一把把她摟在懷里，緊緊的抱著，我知道這是沖動，但她也在盡力配合，這是我主動地第一次，我就這么抱著，偎依著，看著整個東京，看著五彩斑斕的燈火，就這樣看到了深夜。

　　她在我懷里睡著了，但我沒有動，我情愿這樣抱著她直到白頭到老。

　　天色漸漸的涼了，我和“小煩”依然保持著這個動作，我不想就這么松開，因為我還不知足，但也是抱的那種罷了，染亦（志村染亦）見我摟著還在夢境中的“小煩”，并沒有打擾我和“小煩”，而是拿出外套，給我和“小煩”披上，看著“小煩”甜美的樣子，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好感，我低頭吻了她的唇，第一次，甜甜的。

　　很久以后，再次回憶起這里，真的還有種回味，不過話又說回來，那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