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你好壞啊!最近都不找人家了!”一個穿著性感的女子挑著眉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而坐在她正對面的男人則面不改色的回答:“最近公司有點忙。”
“我不管,今天你就要陪我!”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帶點冷漠的話語,女子毫不畏懼的繼續(xù)撒著嬌。
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是第幾號的情人,段凌軒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了一番。作為段氏集團(tuán)的總裁,25歲的他年輕有為,長相帥氣更讓他成了不少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從來他身邊都不缺女伴,有自己送上門的,也有自己一時心血來潮去追求的。這些情人都想盡辦法迎合自己,而眼前的這一個,是鮮少有敢跟自己這樣撒嬌的人,但很可惜,段凌軒身邊的女伴保質(zhì)期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
他說不上對方有什么不好,可同樣他也說不出對方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戀。反正都是各取所需,她們滿足了自己,而自己的地位也滿足了她們的虛榮心,說到底,他們之間有多少是愛情他們也心知肚明。可盡管如此,每回分手,對方都會竭盡全力的挽留,明明彼此沒有感情存在,卻甘愿為了那么一點虛榮心放低身段苦苦哀求。段凌軒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想像著這回分手,對方會用怎樣的方法來挽留。
女子見段凌軒并沒有直接拒絕,于是說出更加露骨的邀請,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從剛才開始,段凌軒的目光就一直沒停留在她身上。段凌軒慵懶的托著腮,把目光落在外頭的世界,盡管無趣,但總比費神聽情話要輕松。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眼眸中,還是和那天一樣的裝扮,只是之前盤起的頭發(fā)今天披散在肩上,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活力,卻增添了一份溫柔。明明是午飯時間,嘴里咬著的卻是小孩子愛吃的零食,嘟起的雙唇就像是一個在鬧脾氣的孩子。
不知為何,段凌軒的心突然像給貓抓了一下,有點激動的拿過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調(diào)出了對方的電話。沒錯,自那次偶然的相遇,段凌軒和童梓翎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見,期間段凌軒也并未致電于她,但對方的電話號碼在自己手機的哪個位置,他卻記得清清楚楚。
手機界面顯示著三個字‘搶車女’,這是段凌軒對童梓翎的第一印象,也是他第一次給人起的花名。看著這三個字,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情形,段凌軒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按了一下呼叫,把手機放在耳旁,段凌軒從來不知道,原來等待對方接聽也能讓人如此緊張。
“喂,搶車女!”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接通了電話,段凌軒搶先一步說道。
“哈?”
“大中午的在街邊吃零食,是不是又準(zhǔn)備和誰搶車?”
“你。。。是誰?”
隔著一層玻璃,段凌軒能清楚的看到童梓翎臉帶疑惑的看向四周,有幾次目光掃過自己的位置,卻硬是沒發(fā)現(xiàn)。這樣略帶茫然的舉動加深了段凌軒的笑意,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窗外的人兒說道:“我是那天被你搶了計程車的人!”
“那天。。。”童梓翎沉思了一下,總算是想起了那天和自己同坐計程車的男人,本以為事情告一段落,還真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打電話。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后繼續(xù)說道:“先生,我好像不欠你什么吧?”先入為主的觀念,讓童梓翎只考慮到自己是否虧欠人家,而從未反過來想,人家是不是也想給自己賠個禮,畢竟一個好好的挎包因為二者只能選其一的情況下光榮犧牲了。
“晚上出來吃飯吧!”繞過了對方的問題,段凌軒說了這么一句,話語間能聽出的只有肯定句沒有一絲詢問的意思。聽到段凌軒這命令式的口吻,童梓翎不樂意了,皺著眉問道:“為什么!?”
仿佛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反問,段凌軒也是楞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復(fù)了過來說道:“上次害你把背包弄壞,算是給你賠個禮。”
“呃。。。不用了,怎么說也是我自己扯斷的,和你沒關(guān)系!”
短短幾句話段凌軒算大概摸透了童梓翎的性格,對她說話不能太過強勢,否則物極必反,比她先一步降低姿態(tài),她退讓的會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于是乎,段凌軒試著換了個語調(diào)這么說道:“你這么說是不接受我的賠罪?”
果然如他所料,站在窗外的童梓翎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明明臉上寫滿了不情愿,卻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找不到邊個拒絕的詞語。為了不讓對方找到回絕自己的理由,段凌軒再次換了個手段,先發(fā)制人的把約定的時間以及地點都告知了童梓翎。掛斷了電話,段凌軒心滿意足的看著窗外人那豐富的表情,把酒杯中余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店,留下一臉錯愕的第N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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