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破一下屋子的沉默,于是把這個長長的故事講給曼曼聽,曼曼聽后,說,怪不得你說上大
學(xué)以犧牲了一個女朋友為代價呢,哈哈。
我說,我是真心喜歡那姑娘的。
曼曼笑我,說,是啊,要么怎么跟人家睡一起還不上人家,哈哈。
我說,放心吧,咱倆睡在一起我也不會上你的。
我想抽根煙,卻找不到火機了,十分郁悶。此時坦克必然睡了。無奈只好作罷。
我見曼曼不說話,問睡了么。
曼曼說沒,睡不著。
我卻困意襲來,直打哈氣。
曼曼拍了我一下,說,看來這好東西并不是不曾擁有,而是不曾珍惜。
我辯解,說沒有啊,我當(dāng)時就挺珍惜那個艾迪的丫。
曼曼說,那你為何還離她遠去,你完全可以不去學(xué)畫畫的。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曼曼說,那你既然那么喜歡她,后來就沒找過她?
我說,我給她發(fā)過幾次信息,問她過的好不好,她都回挺好,但是我再說別的她就不回了。
曼曼說,那打電話啊。
我說,打過啊,可是打不通。
曼曼說,哈哈。
我苦笑,說說你的故事吧。
曼曼說,我哪有什么故事啊,以為誰都可以像你啊,隨便拿出幾個前女友就能寫本書。
我無語。曼曼補充道,書名我都想好了,咱就叫我和多個女友同居的日子,哈哈。
我說,那得把你寫進去。
曼曼說,滾。
那晚過的很平靜,她靠在我肩膀上就睡了。像只綿羊。
我們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再次啟程。溫度明顯比前一天的溫度低,但是依然不下雪。
我們走走停停的一個下午,晚上落定在了吉林的一個城鎮(zhèn)。今天這一路激情已遺失不少了,話也
不在那么多,倒是坦克,沒完沒了的逼問我和曼曼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曉慧也很好奇。
我們兩個也懶得解釋,這倒更讓坦克二人起疑。
我們到達這一個城市的時候,不再走走逛逛了,直奔酒店。因為實在是太冷了。我們四人坐在坦
克的房間里打牌,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最高室溫,期盼著下雪,然后出去堆堆雪人什么的,也不枉來一回。
又一晚過去了,我依然和曼曼一起睡,不過無所謂了。第二天本是要繼續(xù)前進的,但是剛一出酒
店的門,曼曼和曉慧就跑回來了,說太冷。我一出去,確實太冷了,不過空氣倒是新鮮。突然想出去走
走了。
我們決定在酒店里宅上一天。這一天沒什么娛樂,就是坐在一起玩玩樂樂的。小惠主張不在往北
去了,不在去看雪了,不看冰燈了,太冷,她要回家。曼曼同意。我和石頭似乎是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的。然
后大家都做好了帶著遺憾回北京的準(zhǔn)備。
回城的時候,天是陰的。曉慧雖然張羅回家,但是還是滿帶不甘的,走的時候似乎不舍起來。
當(dāng)我們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曼曼高呼,下雪了。我點睛看向窗外,確實下雪了,不過很細碎。
曼曼說,停車,我得感受一下你們這北方的雪。
我把車靠路邊停下,我裹緊風(fēng)衣,走了出去。后邊是城市,面前是曠野,再遠處有人家生煙做飯
。曼曼說,這雪太小了啊。
曼曼說完之后不一會,雪干脆停下了。我們搖頭上車。
這個冬天我們終究沒有看到真正的北方的雪。
但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我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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