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惦記婉兒很多年了,上次在御花園險些得手,可是功虧一簣,沒想到今天目睹了婉兒的私**,他想裝做若無其事,下身的小東西卻在蠢蠢欲動,荷爾蒙激素快速升高,周身都在刺癢,無法擺脫那巨大的誘惑,他的視線沿著婉兒的大腿滑向了根部,婉兒翹起的腿不停的抖動,臀部肥厚的肉也在不停的顫動。張宗昌的周身熱血在呼呼燃燒,燒得他口干舌燥。這么多年雖然和武則天在一起,那老東西仗著權勢把身體的每一處強迫給他年輕的張宗昌,可是張宗昌總感覺那些干澀的肌膚比死豬皮強不了多少,一點快樂也沒有,現在見到婉兒鮮如蜜桃的私**,簡直要發瘋。
婉兒是有意這樣做的,她故意不看張宗昌,眼睛打量著屋頂上的油彩漆畫,把椅子抖動的‘吱吱’作響。
張宗昌太熟息這響聲了,他和武則天躺在木床上做愛時就是這種聲音,任何美妙的樂曲都不如它悅耳、刺激,撩的張宗昌情欲如火。每一根神經都像擰足了弦的發條,隨時都要爆發。他以經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經脈,視線也開始模糊,朦朧中像有一個妖艷美麗的姑娘,深情嫵媚的看著他,立刻有一股強大的電流,亢*奮的無法自制,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被一根無形的引線牽動著,機悈的走向婉兒。
婉兒回過視線時,張宗昌已經站在她分開的兩條腿中間,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伸進她的胸*部,下身也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住。婉兒早有準備,故意一驚然后兩手用力一推。朱七沒有防備,身子向后倒去,屁股重重坐在地上,
恰在此時,狄仁杰和鳳閣侍郎李昭德出現在門口,他二人也是來向武則天匯報工作的,只是時間太巧合了,就像小偷的手剛伸向人家的褲兜,被反扒警察當場抓住。
張宗昌一下清醒過來,看到門口的出現的倆人,再回憶剛才的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惶恐的看著婉兒那發怒的臉,不知所措。
婉兒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眼睛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張宗昌,狗膽包天了,竟然當著狄仁杰和李紹德二位大人公開調戲本姑奶奶,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走,咱倆去找皇帝說理。”她一把抓住張宗昌就要往寢室走。
張宗昌嚇壞了,他沒有忘記上次和婉兒的調情被武則天抓住,老東西已經警告過他,再有一次凌遲處死,而且是在最熱鬧的大街上一刀刀割肉。這次他想不承認都不行,狄仁杰和李紹德就在眼前,甚至沒有時間思考二人為何來的這么巧?他爬起來‘撲嗵’一聲跪在地上,臉色煞白的央求道;“婉兒奶奶,婉兒奶奶,手下留情,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抽我幾個嘴巴,越狠越好,千萬別告訴皇上。”
婉兒不依不饒;“打你?我害怕手疼呢,這事不能就這么完了,我受了奇恥大辱,你說咋辦?”說完又對狄仁杰和李韶德說;“二位大人你們要為我做主,我不能不清不白的受這么大的欺負,我要求二位大人給我在皇上面前作證。”
狄仁杰唬著臉說;“我倆看的一清二楚,咱們現在就去找皇上說理。”
張宗昌跪著攔住他倆說;“我求二位大人了,千萬不能去,這是要我的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韶德說;“婉兒上次因為你的調戲,被皇上傷了臉上一大塊疤,這次你又惡習不改,光說一句不敢了就完事了?也太便宜你了。”
張宗昌急忙說;“這個我明白,你們三人都開個條件,我絕不含糊。”
李紹德說;“我和狄大人是敲竹杠的人嗎?關鍵是你要補償婉兒的精神損失費,新帳舊賬一塊算,恐怕要讓出你在長安大街新添置的別墅了。”
張宗昌有點挖心挖肝,可是不讓出的話恐怕就要讓出性命,急得臉都綠了,婉兒忽然說道;“算了,也別逼張大人了,如果他真想補償我,我有一個小條件,他要是答應這事就算了。”
張宗昌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說;“你說你說,我一定辦到。”
婉兒說;“你也知道,廬陵王李顯當初答應納我為妾,但是他被貶到均州,離長安千山萬水,不可能做到了,如果他能回到長安自然可以了卻他的心愿,現在皇上正不知道立誰為太子,如果你現在去向皇上請求立李顯為太子,調戲我的事一筆勾銷了。”
張宗昌一下明白了自己原來掉進人家的圈套了,可是證據在人家手里,不得不去辦,只得點頭同意,站起身來和狄仁杰、李韶德走進武則天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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