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軒轅日月不由得嘆道,他心里念及赴炎農谷盛會途中父親曾言,當年這玄絲山掌山叛逃歸來,云里千枝登門問罪,玄絲山掌山與尾鉤山掌山私奔,冰液劍就此下落不明。“也難怪這里無人問津了,想來這埋葬的前輩必然與玄絲、尾鉤二山有什么關系。”軒轅日月自言自語,不由得又在墓冢拜上了一拜,心里卻想那故事里的兩位前輩后來應是過上了逍遙自在的日子,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軒轅日月走回了玄絲山居,剛到院門外,忽有身影閃動,軒轅日月屏息輕功一動,朝那身影暗自襲去,誰料那人武功并不高深,剛上屋檐,便被軒轅日月截住,似是故意要露出個馬腳引軒轅日月前來。他定睛一看,這人正是那日炎農谷盛會有緣一見的白婉依。
白婉依也不慌忙,反倒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向了檐下廳中,廳里程貫木和肖貫云正候著,白婉依又輕輕指了指一旁,示意軒轅日月去一個好說話的地方。軒轅日月心里倒是提防了一下,但想來白婉依的功夫拙劣,那日見過的曲貽成也不是什么好手,就算有陷阱,也難敵他一劍,便也就應允了。他隨白婉依到了谷中深處,白婉依機警的四處張望了一番,這才松口說話。
“軒轅少俠別來無恙。”
軒轅日月思不透這炎農谷里戴罪之人有什么玄機:“白姑娘有什么話要對在下說?”
“軒轅少俠今日到谷中,必然先見了我程師兄肖師姐,看來是聽說了我與黃師哥、滕師哥、曲師哥的豐功偉績了。”
“當真是看不出白姑娘小小年紀,手段卻老辣精準。”
白婉依聽了軒轅日月這話,不知怎么的就忍不住淚水哭了起來,她這一哭,軒轅日月卻慌了。
“你別哭啊!你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的,你這一哭,我成了什么?”
“我怎么能不哭?我都被人欺凌成這樣了。”
“你殺了水谷主,你程師哥、肖師姐要拿下你,這怪的了誰?還不是怪你自己要逞英雄。”
聽到這話,白婉依哭的更厲害了,嘩的一下跌坐在地。“爺爺待我比我那親爺爺還好,我怎么會害他?是程貫木和肖貫云,那日見了暗心門一個小姑娘就能破了他們精練了多年的功夫,甚至連爺爺的功夫都奈何不了她,這才起了叛門的殺意,下毒害死了爺爺,殺了黃師哥和縢師哥,還把曲師哥打成重傷。”
“他們說你們是叛徒,你說他們是叛徒,這要我如何是好?”
軒轅日月見白婉依哭的悲慟,心里不由得有幾分是相信了她的,他靠近白婉依,想將她從地上扶起。誰料就這一下,白婉依身形如疾電,啪啪在軒轅日月胸口點上了兩下。軒轅日月雖未感到穴道被封,卻也動彈不得。
白婉依的眼淚立馬收住了。“軒轅少俠,得罪了,炎農谷的家丑就由炎農谷解決,這陣血雨腥風千萬不要沾染了您的衣服。”白婉依說罷往林子里走去,不久帶來早已偷來的軒轅日月的馬和行李,推掌一送,將軒轅日月穩穩的送上了馬去。
“你身上的毒不久便會自己解去,沿途我下了引誘牲畜的藥,你的馬會隨著這種味道由一條小路出谷,還好我那程師哥、肖師姐門人不多,眼下正尋著我和曲師哥,軒轅少俠,后會有期了。”說罷,白婉依輕吹了一聲口哨,軒轅日月的馬居然聽話的走了起來,一搖一擺載著他走出谷去。
白婉依看軒轅日月的馬緩緩帶他遠去,自己深嘆一口氣,她知道程貫木和肖貫云還在玄絲山上等著,如果智取不成,就是一場硬碰硬的比拼。白婉依忽然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頭,雙手合十自言自語許愿:“聽說玄絲山前掌山是賀家的私生女,雖然我從不知道八年前那幻劍門掌門將你葬在了這玄絲山何處,但希望你保佑我今天除賊功成。”說罷,白婉依想起一同埋葬的還有尾鉤山葉尋,又是磕了三個頭,再來還有殉了孝道的葉淺予,白婉依又磕了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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