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歲的時候,我們還未涉及世事過深,偶爾有女生間的小手段就天真的抱怨生活好現實好累。
十六七歲的時候,我們都會有喜歡的人,無論你多么專注的一心撲在學業上,那個時候,那個人都會出現。
可能他會是最終牽著你的手站在牧師面前一起宣讀誓言的那個人。可能他是陪你走過青春,雖然最后你們的感情無疾而終,但你卻會一直記得的那個人。
甚至可能你只是站在遠遠的地方一直看著他,你們沒有真正的交集,但你卻一直在期待著陽光下的他的一次無意的回眸微笑的那個人。
難得的周末,張鑫東和蓋霖伯一起在健身房里揮灑汗水,光線被汗水折射,襯得古銅色的皮膚泛著淡金色的光。每這個時候,我們都說“你們好配~~在一起吧!!哈哈哈~~~”
我們四個女生會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上,聊一些小的時候糗到極限的事情,看一些敘述和我們曾經相似的青春電影。
手忙腳亂一周的我們都累得不愿睜眼,每這個時候思涵都會讀一些清新干凈的小說,子琦像一只巨大的寵物安靜著蜷在沙發的一角,假裝無知小少女,貌似文藝的說“啊呀,我好像聞到陽光的味道。”而這時我和璇璇就毫不留情的伸出我們尾巴上的毒刺,“啵~”的戳破她冒出的在陽光下五顏六色的小泡泡,“哼哼,劉子琦,別做夢了。那個是烤螨蟲的味道。。。”
劉子琦瞬間從一只溫順的大寵物進化為下山猛虎,“嗷唔”撲到我和璇璇的身上,思涵也會丟下書和我們揉成一團。
“哎,你還記不記的那個時候我們把劉子琦按到地上狂扒。。”謝璇笑的不能自已。“哈哈,,當然記得,那可是操場上一道風景線,那次張鑫東站在旁邊,劉子琦喊著讓他把眼睛遮上,哈哈,結果張鑫東伸手把劉子琦的眼睛捂上了。。哈哈。。。”那個時候女生似乎都會相互攻擊剛剛開始發育隆起的胸部取樂。。而男生們則熱衷于一種需要樹做道具的猥瑣游戲。那個時候有一部引起無數共鳴的臺灣電影《那些年》,看完那部電影,我們才知道,這種游戲已經風靡到海峽兩岸,大江南北了。。。
“你倆還說我!”劉子琦從地上爬起來,“就那回上體育課,那個花卷頭老師讓跑十圈,結果你倆剛跑半圈就偷偷躲樹后邊歇著去了,跑完老師查人發現你倆沒了,叫上班主任帶著全班同學滿學校抓你倆,跟警匪片似的。”謝璇和我立刻露出陰險的笑容,“佳宜啊~這種秘聞她竟然知道,還說了出來,是不是應該滅口啊~~”“哼哼,那當然了,你知道的太多了~~劉子琦~~”說完,我倆一起在脖子上比一個去死的動作。陰笑的撲到了劉子琦的身上。。。
“哎,你們猜上周誰來我們醫院了?”張思涵一臉的神秘。“又是哪個小明星啊~你不都看習慣了么?都是你一手組裝的,還值得你這只老麻雀目露春光的?”我用挑逗的語氣對她說。“這個才不是呢,是武藝!”“怎么,你花癡了那么多年的武藝也開始步入后天改造的行列了啊?”張思涵聽完立刻變臉成白雪公主,的后母形象。差點把喝咖啡的小勺子插到我的鼻子里,“才不是呢,不要瞎說!是他陪他公司的另外一個明星來的,好像叫,李瀝澤。”說完,她把勺子放回原處,又恢復成白雪公主的形象。她攪了兩下咖啡,突然揪住我的領子,把臉伸到我的面前,極度花癡的說,“你知道么,他素顏好帥啊!”如此近的距離,我從她那冒著綠光閃閃亮的眼睛里看到,我被她反射出來變了形的臉。
這是一個黑洞,人們無法直接觀察到它,但它卻客觀存在,它以吞噬的方式強大,以流言的紛飛膨脹,它的時空曲率大到光都無法從其視界逃脫。也就是說,一旦你微微靠近,就會墮入萬劫不復。
這是一架絞肉機,你懂么?所有黑色白色血紅色混雜在一起,它有一個巨大的發動機,只要有人類的娛樂需求這種類似汽油的汁液源源不斷地灌入,它就會一直轉動,直至變成純粹的黑。黑色,是永遠的流行色。
那天后的第三天,武藝和他的朋友李瀝澤又去了思涵的醫院。思涵為了給一些公眾人物提供足夠的隱私保護,專門開辟出來了一個專用入口,媒體不可以接近,進入。醫院里所有可能接觸到這些特殊患者的工作人員也都簽過保密協議,如若違約,所要付出的代價遠遠超過這些工作人員所能承受的范圍。
思涵為他做好復檢和調整,作為武藝的忠實粉絲,這個花癡也破例的送他們從專用通道出去。
微笑很美么?金童玉女么?畫面和諧么?在一瞬間,閃光燈閃爍一下,“咔嚓。”一切都定格在那個你看不透另一側的圓孔里,像鷹的眼睛,敏銳,準確。
你就是安靜草地上的那只專注吃草的兔子,當你反應過來,尖銳的爪子早已穿透你的皮毛,使你自己的血液,染紅你自己的皮毛。
第二天早上,張思涵接到一個電話,“喂,張小姐,您好,我是《媒妝》雜志社的主編。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談一下。”張思涵很奇怪,但也沒注意很多,委婉地拒絕他了。主編掛了電話,“哼,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縱然無辜,可憐了你。我就要被可憐了。”
晚上在別墅一起吃飯,張思涵很興奮“誒,今天武藝和李瀝澤又來我們醫院了。”“真是,一提武藝你就又恢復十七八歲的時候你那個花癡樣,武藝要是看著你這個滿面春色如狼似虎的樣肯定嚇得不敢來。”我笑著逗她。
蓋霖伯抬頭有一絲疑惑的看著思涵,“武藝去你醫院什么都不做,只是為了陪李瀝澤么?”張思涵開心的有些忘形“當然不用做什么了,武藝那張臉天生就完美~perfect~”“可是。。。對于明星來說整容應該是丑聞吧,最好是除了主刀醫師誰也不知道,但為什么他要每次都帶著武藝呢?”
“當然是因為武藝和他關系好了。朋友之間陪同不是很正常么?而且我們醫院有一整套完備的隱私保護體系,要不然怎么明星都會到我的醫院來~”
蓋霖伯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么。
吃完晚餐,忙了一整天的六個人都在客廳聊天,思涵接到一個電話“喂,您是李先生?有什么事么?。。。。。嗯。。嗯。。好的,您明天什么時候需要我會親自去一趟。。。嗯。。好的。明天見。”
看他接完電話,我們三個女生立刻圍上去,“快,如實招來!李先生是誰啊?有新情況了竟然不報告!你罪過大了!”思涵笑著扒開我們這堵肉墻,“你們別這么八卦行不?是李瀝澤。他說刀口有些不舒服,但是明天不方便到醫院,讓我去他家一趟幫他看看。”謝璇一臉淫笑的捏著思涵的臉,“誒呦,整容都整到家里去了啊~~”思涵掙脫了魔爪“蓋霖伯!快教育教育你家謝璇,猥瑣死了都!”“哈哈,算了,我都認命了。雖然我出淤泥而不染,但我對璇璇可沒辦法,你知道吧,有一種愛叫縱容!哈哈哈哈。。”謝璇轉換了方向,撲到蓋霖伯身上,“好啊!讓你縱容,我讓你知道,有一種痛叫狂撓!”
已經快十點了,我們都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和子琦涵涵先上樓了,張鑫東和蓋霖伯還在聊,謝璇剛要起身隨我們上去,張鑫東叫住了她。“你覺不覺的張思涵那個叫李什么的患者有點奇怪?”蓋霖伯點頭“我也這么覺得,但就是說不出哪點不對。”謝璇站起來“雖然我也覺得哪里別扭,但應該沒事,你們兩個大男人想那么多干嘛?快去睡覺吧。。”
第二天思涵從李瀝澤的家出來。正好遇到要去找李瀝澤談近期合作的武藝和他的經紀人,由于之前的接觸,他們已經有些熟悉。便簡單的寒暄了幾句。
這個時候,我們都接到電話。是劉子琦的同事打來的,說劉子琦在今天《媒妝》雜志的秀場上,從媒體區的臺子上摔了下來,初步診斷是小腿骨折,現在正在S大醫學院附屬二院。
大約二十分鐘后我們都到了劉子琦的病房,謝璇和蓋霖伯的公司離得比較近,所以先到了。看我們都到了,謝璇又開始伸出她帶有毒刺的尾巴“劉子琦我真佩服你了,那么大的媒體區都不夠你站的?”
劉子琦一臉悲催,“誒,現在我是病人!你能不能別這么絕情!你已經削了三個蘋果了,一個都沒有給我吃!”我也湊上去,拿著璇璇剛削好的蘋果,“哎,說真的,你可以算得上是傳媒界的奇葩了。我聽說過模特從T臺上摔下來,還沒看到過有記者從媒體區滾下來的啊,哈哈。。”
劉子琦嘟起嘴,“都怪那個李瀝澤,我那個時候看到李瀝澤和《媒妝》的主編在臺下那個角落里在說著什么,還給了《媒妝》的主編一疊紙,他們離我大概有四五米吧,我看不清是什么。思涵這幾天總說李瀝澤的事,我有點好奇,就偷偷把他們拍了下來,我把那張照片放大來看,上面的格式和頁首的logo雖然很模糊,但輪廓很熟悉,我就是想不起來從哪見過,我剛移到臺邊上想拍的清楚一點,哪知道和我一起來的同事彎下腰拿東西,一屁股就把我從臺子上擠下去了。”
“哈哈,好奇害死豬啊。。”謝璇又笑不止了“誒...你們幾個是來看我笑話的啊,還是來探病的!”思涵走上去抓著劉子琦的手,“哦,親愛的你瞎想什么呢?我們當然是來看你笑話的。對了,你的主治醫師是我大學時候的師兄,他為了不讓你夜長夢多,再從病床上摔下去,憑我的面子已經把你的手術提前了。”
劉子琦一臉傷心的躺倒下去,一直在床邊看我們幾個剝削劉子琦的張鑫東突然問她“你拼死拍下來那張遺照呢?也借我們瞻仰瞻仰哈。讓你激動的都會飛了。”劉子琦聽完更悲傷欲絕了,拿起被子把自己全部蓋上,幾秒鐘后我們聽到她在被子里撕心裂肺的號了一聲“嗚!!她和我親愛的相機一起光榮犧牲了!!!”
幾天后,劉子琦出院了。思涵為了照顧她把許多工作都拿到家里來做。兩個月后,子琦在思涵專業的護理下很快就結束了治療,完全恢復了。
羅馬神話中,MAY是女神瑪雅,她司管春天和生命。東方神話中,在伏羲將女媧擁入懷中的一瞬間完成了最原始的婚禮。五月,當第一絲春意滲入你的皮膚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愛情的觸碰。五月,似乎到處都感受得到Herecomethebride的節奏。
我們都收到了一張白色系有藍色絲帶的請柬,上面寫著,“詩寧夢凝的婚禮,邀請您。香港圣約翰大教堂。”
本站所收錄所有玄幻小說、言情小說、都市小說及其它各類小說作品、小說評論均屬其個人行為,不代表本站立場
Copyright © 2011-2021 云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 上海市作家協會 版權所有 上海作家俱樂部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