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曹錃的進步

　　都市怪俠

　　之二十曹錃的進步

　　曹錃吃完不是中飯的中飯，已經下午十六點了。吩咐好鄭老板幫師傅燉好一只雞后，就找附近的郵電公用電話；確實想自己的老爸老媽了。一邊在人行道上走，一邊在回憶師傅回來后的反常舉動，就是想不明白師傅是啥意思------

　　“叮鈴鈴------叮鈴鈴------”家里的電話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老爸老媽到哪里玩去了不成？那就先回師傅那里吧，待會吃晚飯的時候再來打過，老爸老媽一定在家。

　　“小子，吃完飯了？給家里打電話沒有？我的雞湯燉好沒有？”見曹錃回到院子，剛剛給院子墻邊的花草澆完水的于老頭隨意問道。

　　曹錃，怎么看都感覺師傅今天是言之有意，但是‘意’在何處？看看師傅那玩世不恭的姿態，和一如往常的臉色，就是不知道師傅到底葫蘆里面買的啥藥？于是眼珠一轉，就回答道“師傅啊，你的雞湯是燉上了；我的飯也吃了，給老爸老媽的電話也打了。呵呵，老爸罵我兩句野小子，老媽問我還有沒有錢花。就這些”說完眼睛盯著師傅想從師傅的臉上看出一點文章。

　　“哦，就這些？”于老頭放下手中的噴水壺，伸了個懶腰又道“沒有什么好玩的？”說完眼睛滿是不信地滴溜溜亂轉，瞧著曹錃。

　　聽了于老頭的反問，再見他這樣看自己，曹錃的心一動‘該不是師傅把陰謀詭計耍到我家里去了？嘿嘿，嗯，應該是這樣。我給你來個不理不睬，看看誰會忍不住’想到這里，就對師傅呵呵一笑道“老頭，我都被家里趕出來了，還有什么好玩的？老頭你就別提了。我看書去了，你讓我三天背下一本書。這個任務艱巨啊！”說完就走到葡萄架下，坐在石鼓上面掏出那本‘江湖秘籍’認真地看了起來。兩只耳朵卻拉長幾米關注著師傅的動靜。

　　于老頭放下手里的噴水壺，蹦蹦跳跳地在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就耍起一套醉八仙拳來。只見于老頭東倒西歪，似乎腳步踉踉蹌蹌，但仔細觀察確是腳步滑而不虛，錯而不亂，步伐靈活之極；身段似醉非醉，雙手左右勸酒，其實暗藏殺招。直把曹錃看得眼花繚亂，心中暗喜“這套拳術太稀奇啦，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窮變化與攻擊力。得找個機會讓師傅教我。哎，跟他學了一個多月的中醫，武功啊除了教我一點基本的防身術；厲害的東西一點沒有教我啊。老家伙真摳門啊。不行，老頭晚上要喝酒嘛？我還是去買幾瓶好酒來糊弄一下老頭吧”

　　曹錃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于老頭在哪里耍拳，生怕漏過一招一式。十幾分鐘后，于老頭一套醉八仙拳練完。拿起掛在葡萄架上面的毛巾擦擦臉道“唉唉，別把眼睛看掉下了就不好玩了。曹錃，說實話你呀不是不能練武，只是要付出比林強和張俊多幾倍的努力。因為你天生就不是練武的材料。所以啊，我給你那本江湖秘笈，你要好好看完，領會。否則你就真的與武無緣啊。明白老子的意思沒？”

　　“哦，原來這樣啊？老頭你不早說啊，害得我耽誤半天時間啊。好的，我立即看看這本江湖秘笈”心道嘿嘿，要真有這么好？你會先給我嘛？還什么只讓我看三天？真摳啊！于是就認真閱讀起那本發黃的江湖秘笈來。呵呵，好高明的內功心法啊！難怪師傅說這本江湖秘笈不要輕易在外面張揚呢；確實是本好書。曹錃這一個月的中醫基礎理論是沒有白學啊，竟然看明白了書中相關的功法理論。

　　見曹錃被書中高深的功法吸引，于老頭心里暗樂‘嘿嘿，三天時間啊，就能見分曉。是騾子是馬就拉出來溜溜。呵呵，你慢慢看吧，老子喝酒去了’于老頭想到這里，輕輕走出院子，向胡同口的朝陽酒家走去。

　　一個小時左右曹錃把書中的內氣運轉圖記得清清楚楚；同時感到喝下師傅獨門藥酒后，在下丹田產生的那團熱氣，不自覺順著剛才所看的圖譜的運轉路線自動運轉。曹錃十分興奮，立即回到臥室就在床鋪上打坐，運轉起內氣沿著圖譜描繪的運行路線修煉起來。丹田那股熱力先是沖下會陰穴，過尾閭稍停；在曹錃提肛收氣的一霎那，立即扶搖直上，過命門順夾脊通靈臺大椎，一路到玉枕再一個小小向內折射到百會大穴。這團內氣就停在了百會穴，片刻后另一股熱氣從曹錃下丹田直上中腹過膻中、玉喉、承漿經過舌橋略為內轉直沖百匯穴。兩股熱力幾乎同時在百會穴相遇。然后這團熱力就飄飄揚揚慢慢化為一顆顆細小的甘露降下，一瞬間滋潤五臟六腑消散無形。曹錃瞬間感到全身如同沐浴在春天般的陽光下十分舒暢；于是就繼續運轉內氣------。108個循環完畢，曹錃收功，站起身來，感到全身輕松異常。五臟六腑如同被徹底清掃一次，似乎隱隱有一團清氣在其間來回運動滋潤五臟六腑，異常舒服。昨天喝醉酒的所有不適立馬消失，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哎呀，太好了，這部功法就是為我打造的啊。師傅，老頭呢？”興奮中的曹錃就沖外面叫師傅，見沒有回應，感到奇怪。走出臥室來到院子，那有師傅的影子。“哦，師傅喝酒去了。我趕緊找師傅問問剛才練功的情況，是不是正確的。別搞的練歪了就麻煩了”

　　曹錃自言自語完畢，就來到‘朝陽酒家’就見師父一個人在興致盎然的喝著小酒，不時還搖頭晃腦的非常愜意。

　　“老頭，你太不講義氣啦，喝酒也不喊我。一個人吃獨食啊。嘿嘿終于被我逮住了吧？”

　　“怪誰啊？你小子要認真學習，我好意思喊你？那不是耽誤你學習嗎？嘿嘿，你再晚一步，兩只雞腿就姓于了”

　　“哎老頭，你猜猜我剛才看書有何收獲？猜對了獎勵你一瓶茅臺，怎么樣啊？”曹錃戲弄老頭道

　　“喲呵，在老子面前賣弄啊，我看你是孔夫子面前耍大刀，關公面前讀三字經啊！哪根神經錯亂了？不就是把內氣沿著任督二脈運轉了幾圈？有何稀奇啊？”于老頭喝了一口酒，吞了一塊雞肉不屑地道。

　　“呃------”曹錃一下被于老頭的話哽住，半天做不得聲張大嘴巴愣在那里。心道‘厲害啊，這么復雜的事情你就像親眼所見？’

　　“哎哎，別那么嚇死人的樣子，你小子動動腦子好不？那本書是誰給你的？是老子給你的是吧？呵呵，還來渾水摸老子的魚？快吃飯，吃完飯回去再說”于老頭一副就不讓你得意的樣子，沒把曹錃慪氣的暈倒當場，原以為有點收獲來向老頭表功；沒想到老頭不接招不說，還狠狠地冷嘲熱諷一番。說個屁啊，趕緊吃啊，沒聽說還有兩個雞腿在等他。想到這里立馬閉嘴，左右開弓雙手抓起兩個雞腿就啃。

　　“呵呵，慢點別噎住啊！曹錃兄弟。你們師徒兩還真是有趣啊”鄭老板為曹錃拿來碗筷，不失時機地打趣道。

　　“老頭，我能喝點你的酒嗎？”曹錃現在也被于老頭帶壞了，雖然酒量不高；但醉過幾次后，現在聞到酒怎么好香啊！見師傅喝的好不痛快，眼睛巴巴地看著師父道。

　　“壞了，怎么又培養出一個酒鬼啊？”于老頭見曹錃要酒喝心里想道。于是急忙回道“酒啊多的是，是不是啊鄭老板。呵呵”一句不良的玩笑把曹錃推給了酒店老板。言下之意是要喝酒別找我啊。

　　“呵呵，好的老頭，哎，鄭老板，麻煩你再拿一瓶和老頭一樣的酒吧。一起算賬啊！”曹錃的想法是算在師傅頭上，也就沒有客氣。

　　再看看那鍋雞湯，只是飄著一些調料，沒有內容了，那如何喝酒啊，干脆就讓老板在來兩個炒菜吧。

　　于老頭童心大起，有心戲弄一番曹錃；也就又加了兩個菜，再叫了兩瓶酒，和曹錃卯上勁了。然后道“那個破徒弟啊，我呢再陪你喝兩瓶，你就喝一瓶。誰要是醉了，就得付賬，敢不敢啊？”說完眼睛嘰里咕嚕詼諧地看著郁悶的曹錃

　　“哎，老頭，能不能別在外人面前喊什么破徒弟啊，好難聽的，太丟份子啦”曹錃這是第二次聽師傅叫他‘破徒弟’那是極其郁悶地。

　　“哎，鄭老板，我們做鄰居幾年啦？”于老頭突然轉變話題問酒店老板道。

　　“快三年了吧”

　　“我們認不認識啊？認識吧，認識呢就不算外人吧，是吧鄭老板？”

　　“是啊，當然不是外人了”

　　“哎，破徒弟聽見沒有啊，我和鄭老板可不是外人啊。嘿嘿嗨嗨！”于老頭一副陰謀得逞地樣子嘿嘿怪笑。完全就是個活寶，現在正在玩弄曹錃這個活寶。

　　“呃------”曹錃郁悶，怎么我老是被老頭算計呢？什么時候也整整你看。對了，上次老頭給我用的那個‘瘙癢粉’的配方好像在那本江湖秘籍中就有。嘿嘿，你現在耍我！等我配好藥，讓你晚上睡不著。

　　“呵呵”想到這里突然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哎，破徒弟想到什么好玩的招數，想在老子身上試試？”

　　靠，真是人精！曹錃急忙道“哪敢啊，我是突然想到師傅您那天被一個美女大娘用掃把追趕的滿街跑，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嘿嘿您------”

　　“小子，打住！不準再提那件事，好了我投降就是”見曹錃提起上前天被一個老大娘（于老頭只能喊老妹）拿起掃把追趕一條街的溴事臉色一變，急忙打出暫停的黃牌。

　　“曹錃，說正經的，明天我要到M市和D市分別去給他們兩小子送練功的藥酒，順便督促一下。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小子自己別偷懶啊。現代社會中醫其實比武功更實用，你就好好學吧，畢業后我出錢給你開個中醫館，嘿嘿保證生意好的不得了”停頓一會又道“那個藥酒啊，我不在家你就別喝了。否則沒有人幫忙使勁捶打，藥性淤積在體內不能擴展到肌肉筋骨，反而有害。千萬記住了。另外啊，嘿嘿，瘙癢粉的解藥配方就在你那本書里，你自己要學會配藥、煉藥啊。嘿嘿”

　　于仁武仔細叮囑曹錃的同時‘嘿嘿’直樂，曹錃不知道是啥意思就待要問。于老頭立即制止道“菜來了，喝酒吧。過兩天你打電話回家問問家里的情況吧，就明白了。嘿嘿”于老頭賣起關子，不再搭理曹錃，繼續專心喝酒去了。

　　曹錃不再吱聲，一瓶酒慢慢喝完的時候；于老頭早就喝完走路了。不過奇怪‘今天這瓶酒的度數好像蠻低的’曹錃拿起瓶子一看，還是一樣的52度高粱燒啊。難道是傍晚練內功的好處？難怪師傅喝個八瓶十瓶不醉呢。呵呵，哥兩，等你們放寒假歸來，我好好收拾你兩。呵呵！曹錃想通了喝一瓶酒不醉的道理那是高興啊。恨不得立馬把林強、張俊抓來比試比試喝酒的功夫；終于可以揚眉吐氣地對兩位老兄大聲說：來來來，干一大杯！

　　第二天一大早，曹錃就起來修煉江湖秘笈上的內功心法第一層。也就是他昨天無意之間領悟的那一張圖譜。三十多分鐘修煉完畢來到院子里面，見師父還在那里騰挪跳躍修煉武功。心道“我一定要好好修煉內功，一定要盡的師傅真傳。到時候誰還敢小瞧于我？”于是老老實實站在那里觀看師傅的每一個動作。并暗暗記在心頭。這半個月來，曹錃已經是把師傅的一套游龍八卦掌記得清清楚楚，并偷偷地演練幾天，發現游龍八卦掌實在是內外兼修的掌法。沒有內功基礎，那是對空彈棉花------白談。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江湖秘笈的內功心法似乎就有修煉高深武功的基礎。嘿嘿，等老頭出門巡視回來，我一定讓老頭大吃一斤。呵呵！

　　于老頭練完幾路拳法，見曹錃專心致志暗自揣摩，也是高興。就道“你也觀看半個月了，記得幾招啊？能練出來看看？”

　　“老頭，你的游龍八卦掌我是全部記住了，不過現在明白了，沒有內功基礎，練起來是白搭。等你半個月巡視回來，我好好練幾招給你看看如何？”

　　“好，有悟性。你小子骨骼雖然不是練武的頂級材料，不過悟性還不錯。好吧，半個月以后見。我走了”說完一個飛身，不見蹤影。

　　“靠，什么啊，我的骨骼不是練武的頂級材料？我就不信邪還！”明天又開課了，哎！西醫啊，學起來真沒勁。什么時候學校里面能開設中醫專科啊？對了，老頭反復叫我打電話回家，算了別打了。等會回家看看吧，老頭葫蘆里面賣的啥藥啊？還是蠻想老媽了！老爸的氣也該消得差不多了吧？

　　這個老家伙說走就走，也不問問我要不要給林強和張俊捎幾句話，也不問問我要不要給他兩帶點禮品啊。哎------

　　對不起各位兄弟姐妹，這段時間出了大事，停發好久，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