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楊不累,你個鱉孫子!”這句話罵得好呀,不用猜你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吧。
沒錯來的人是楊不累,楊不累還是那個楊不累,沒胖也沒瘦,還是那個樣,看著有點討厭,這個是對于胡酒來說的,主要是他現在心情很煩,看說都是那么的討厭!
“回來了?”錢八兩很熱情,喝著酒,笑瞇瞇的問到。
“回來了,咋樣?”楊不累知道錢八兩意思,但是這個就不說出來,方正知道就行了。
“有沒有學到絕世武功?”王陽明合上書,有點好奇的問道。
“絕世武功,怎么這么問?”這下楊不累有點奇怪。
“書上不都是這樣寫的嗎,一個人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會有那本基本絕世武功把這你的眼前,這時候你用該珍惜,不然是去了就的后悔莫及,在之后,彈指間一本絕世武功就這么不知所云的學成了,然后,一切的一切,你的了。”看來王陽明很有經驗,說起來是不少。
“說句不要臉的話,我的本事還過得去,學那么多的絕世武功干嘛?”見王陽明這么一說,楊不累笑了,不知道為什么要笑。也許是他想笑了。
“雖然你說的很道理,但是我還是覺得挺不要臉的!”插嘴是一種習慣,慢慢也就成為了一種自然。胡酒,這個在愛情中要死要活的江湖漢子,現在逮著機會了,當然要惡心一把。
“哈哈哈,你這是找茬!”看著胡酒,楊不累學著錢八兩樣子。笑瞇瞇的說道,輕松很輕很松。
“對就是找茬,咋樣!”有一種態度, 死犟到底,說好聽點是為了面子,說不聽的也是為了面子。當然現在胡酒是不是為了面子,這個沒有人知道,也許是這樣,也許是那樣,要不你去問道!
“好了,那個女人?”錢八兩不介意自己當個和事老,畢竟都是朋友,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過了!
“什么女人?”知道說的是誰,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楊不累只能這樣,說白也是為了面子!
“還有誰,為了你我可以要死要活,為了你,我可以不顧千里,為了你我可以肝腦涂地,為了你我可以隨你咋地!”前面點很有唯一色彩,后面的真的不咋地,也許想不出來了,也許是,唉,哪有那么多的也許。
好吧,不能也許,那就大概,或者是我猜,錢八兩很想知道,好奇嘛,這個理所當然。理所當然自然就成為了一個好的借口!
“好,不錯,繼續!”首先錢八兩說的好漂亮,至少楊不累鼓掌,做人啦,最煩的就是你突然有點雅興,別人卻假裝聽不懂,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知音---難尋!
錢八兩不說了,他喝著酒,笑瞇瞇,不知道為什么,你可以理解為他是在傻笑,所以這些你只能藏著心里,有些事用嘴說了出來,就會變了味的!
“為什么男人的話題總是離不開女人?”楊不累低著頭,嘀嘀咕咕的說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男人主陽,女人主陰,就像天上的太陽和月亮,不能沒了太陽,也不能沒了月亮,如果少了,否則就得亂了。”王陽明耐心的解釋到,這個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和楊不累問的那個很明顯搭不上邊。
“你說太玄了!”不知道誰說道,反正就那么幾個人,但絕對不會是王陽明,要不你猜一下。
“唉,男人寂寞,不聊點女人,很難說到一塊去!”換一種說法,雖然和前面那個意思差不多,但是大家聽懂了!
一時間,沒了聲音,安靜,安靜,安靜,我真的不想再說安靜,因為現在真的很安靜。
安靜只是暫時,有人是這么說的,但是這個是個肯定的,終于忍不住,不然會被憋死的,那就真的成了鱉孫!
“我能說句話?”開口了,居然會是這一句,也太沒水平了吧。
一個人探著頭,從門外伸出來問道
白衣長劍,你知道是誰了吧。也許你會問,為什么是他?但是你哪來那么多也許?
“居然是你,還有一個人呢?”見竟然是這個小子,沒有人會客氣,就算客氣也客氣不起來,既然這樣,那就別客氣,多了就顯得假。
“就我一個人,那你還想誰呀!”見有人這樣,白衣長劍有點不屑與回答,但是他是君子,君子就是有禮貌人的人,所以他還的回答。
“哦,明白!”錢八兩很明白點了點頭。看樣子他真的明白了。
“明白個鳥呀,我喜歡小蟲,說,怎么辦?”胡酒很不可以,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姑娘,剛要說的癡情處,又來了一個鳥人來攪局,娘的,這叫什么事!
“小蟲,女人,不吉利!”楊不累現在一聽到女人就頭疼,好不容易那個禍害走了,終于可以安靜一會兒,為什么又來了一女人,還有不是自己的,老天保佑,佛祖顯靈,大慈大悲,唉,不說了,再說就不顯得真心誠意了。
“屁,狗屁!”這話,胡酒不愛聽,老子光棍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個姓王的鳥人不是說了嗎,這個世道就是陰陽調和,沒有女人光老子太傲個屁的和!
“胡酒兄弟,我跟你說,大丈夫行走與江湖,為的就是一個痛快,何必又要給自己天不必的麻煩呢,沒有女人就不快和了嗎,你看人家小王,再看一下老錢,有女人嘛,沒有,不是照樣快和嗎?”楊不累可以說走向一個極端,這個極端就是女人。
‘那個我打斷一下,我其實有女人的,只不過不在身邊罷了!”王陽明打斷楊不累的話,他怕引起誤會。
“其實有沒有女人,并不重要,就算有,你可以把她裝進你的心里,這樣也好讓她知道你的心里是有她的,就算她不知道,但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那么強求在一起了,一入情關深似海,何不放開終南山!人世間什么最難斷,無非就是一個情字,你又何必把自己陷進去,到時候想出來,難呀!
胡酒看著錢八兩很用心良苦的說道,但是他知道這就是一個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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