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難道真把我們當作待宰的羔羊了,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我們離宮也不是好惹的,要離的仇我們一定要報”,蓋世臉露怒火,自從加入離宮成為殺手以來,還從來沒有這么窩囊過。
“老蓋,你說赤發(fā)童顏而又武功高強的人,天下有幾個呢”,楚原看著已經離去的妙手空空賭坊伙計,沉思道。
“我老蓋只聽說過一個,就是逍遙樓的禹皇,而且要離身上的傷口也像是他的烈焰焚骨術所造成的”,蓋世略微想了一想,回答楚原道。
曹桓眼睛閃過一絲憂慮:“如果真的是逍遙樓,我們也算是知道了我們的敵人是誰,我怕的是事情沒那么簡單”。
楚原道:“無涯,你要懷疑誰,難道......”
曹桓把心中的線索重新整理了一番,剛想說出自己的懷疑,卻見月影從街道邊翻身下馬,快步走了進來。
月影眼光快速的掃過躺在地下的要離,臉色沉重:“要離死了”?
楚原道:“不錯,在賭坊之中被一個赤發(fā)童顏之人殺死,我懷疑是逍遙樓的禹皇?!?/p>
“禹皇?他也來了洛陽?”,月影蹲下身來,仔細的瞧著要離被微微燒焦的傷口。
“逍遙樓和紫薇閣向來是武林正邪兩派的領袖,百年來恩怨不斷,紫薇閣的《蝶變》被拍賣,這次逍遙樓看樣子是勢在必得,不容任何人染指”,曹桓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瞧著月影的臉色。
“逍遙樓,好大的名氣!”,月影站起身來,對著滿臉恐懼的店小二道:“今天你是誰?”
“今天我是曹孟德,月影姑娘”,店小二躬身答道。
“你昨天還不是陳琳”,月影疑問道。
店小二本先是露出諂笑,然后馬上覺得與氣氛不太諧和,又馬上變成了一副苦瓜臉:“姑娘,我們的身份每天都有變化,以讓客觀們感覺到新鮮感”。
“是嗎”,月影冷冷道:“不管你叫什么,去找家棺材鋪,用上好的棺材把我的兄弟收斂了”。
“好嘞”,叫曹孟德店小二的清脆的答應道。
看著店小二快步離開的背影,月影眼角流露出不知是哀傷還是淡漠的眼神,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憂郁,如此的寒冷,讓曹桓只看過一眼,便覺得內心也突然感受到了她的惆悵,那么濃烈卻又琢磨不透。
“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雖然已不是他們的頭領,遇到疑惑的事情,楚原還是習慣性的問她。
“都倒我的房間吧,我有路公子最新的指令”,月影吐了一口氣,淡淡的說。
蹬蹬蹬!一陣繚亂的腳步聲后,大家跟著月影來到她的房間,淡雅而幽冷,窗戶緊緊的關閉著,把溫暖的陽光阻擋在窗外;天青色的青花瓷瓶中一朵水仙花無力的卷縮著身子。
“路公子有什么指令”,蓋世一到房間,便著急的問道。
月影走上前去,關閉了被風搖曳的閨門,淡淡道:“路公子密令,明天行動”
“明天行動”?
“不錯,明天行動,代號‘隱月’”,月影道,
“不在最熱鬧也最容易下手的五月五號下手,卻在明天下手,路公子是什么意思”,楚原不解道。
月影冷笑了一聲:“五月五號,珠光寶氣大會,無論是名門正派還是江湖宵小,都要過來分一杯梗,人多手雜,的確更容易出手,但你要知道,那天我們的出手機會多了,可是我們的對手也多了,除了逍遙樓的人,紫薇閣這次也肯定傾巢出動,我們的壓力也會大上百倍”
蓋世道:“可是如果我們貿然到珠光寶氣閣的臧寶樓搶奪《蝶變》,我們如何接近臧寶樓,即使接近了,我們如果能逃過十武士的追擊,逃出藏寶樓?”
“十武士”,曹桓看著蓋世,問道?
“就是珠光寶氣閣的十位護寶武士,個個武功深不可測,他們的擒龍陣更是冠絕天下,可惜的是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他們真正的面目”,蓋世答道。
曹桓道:“既然能夠保護怎么多的江湖至寶,身手自然了得,只是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床蛔寗e人看到他們的面目”?
楚原道:“這還不簡單,他們即是護寶武士,自然打死了不少來偷竊的盜寶賊,其中也包括不少門派的好手甚至宗師掌門,所以他們怕別人報復他們”。
“可是連名字都沒有嗎”?
“有的,叫什么海之星、貓眼兒、血琥珀、白如意、黃金眼、綠翡翠、和氏璧、銀釵子、瑪瑙”
“好奇怪的名字”,曹桓笑道:“估計連他們自己都分不清”。
“可是明天我們具體該怎么做,如果沒有精密的計劃,我們如何可能入得了臧寶樓半步”,蓋世問道。
月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既然路公子讓我們明天開始行動,當然已經有了完美的計劃,你們附耳過來,我們告訴你們具體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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