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現在押注最多的是幾號”,司馬寒煙問道。
“當然是4號了,這紫薇閣的《蝶變》,是武林的第一奇書,傳說練完全部的《蝶變》,就可以羽化成仙,飛入太虛,所以被成為蝶變,武林俠士誰不想得?我看這次拍賣價最高的寶物一定是它”
曹桓冷笑道:“這蝶變的賠率這么高,如果一旦成為這次珠光寶氣大會的桂冠,你們豈不要賠死”
灰衣小廝狡黠的笑道:“俗話說天有不測風云,或許買家們有特俗愛好的,把其他幾號寶物捧成拍賣冠軍也不說定,這都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所能夠看透的,不然怎么叫做賭呢,怎么樣,公子,你押多少,小子給你辦手續”。
曹桓擺了擺手道:“你先先去吧,我在想想”
“好嘞,如果公子決定了,一定找我喲,記住,我叫錢不三”,灰衣小廝面帶諂笑,又去接待其他客人去了。
司馬寒煙笑道:“曹桓..,哦,不,魏無涯。你是不是不敢押呀”
曹桓假裝正色道:“本公子是想壓得,可是怎奈手中沒銀子”
司馬寒煙吃驚道:“不是吧,做你們這一行的,還缺銀子”
“誰缺銀子,是無涯老弟,還是寒煙妹妹,來先用我的”,一聲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對話,一張5000兩的銀票放到了曹桓手里。
“怎么是你呀,要離”,對于見到要離,他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因為一個嗜賭如命的人,當然會出現在賭坊里。
“既然來到了洛陽,豈能不來這洛陽城最好的妙手空空賭坊堵上一把”,要離道。
“你來了,大爺,昨天賭的還盡心嗎”,一位賭坊的伙計走到要離身邊道。
“昨天手氣不少,輸了三萬多兩,今天爺要重振旗鼓,把昨天的本都贏回來”,要離兩頰潮紅,對一個賭徒來說,沒有什么比能夠翻本更讓他興奮了。
“好了,兄弟,你慢慢玩,老哥先去玩上兩把了”,說完,也不等曹桓的回答,就直奔到內堂的牌九去了。
曹桓突然抓住也要走的賭坊伙計道:“問你個事情,剛才那位昨天賭到多久才走”。
賭坊伙計道:“你說的是要大爺呀,這位爺出手闊綽,所以我印象特別深,他大約是賭到子時才走”
“中間他有出去過嗎”
“這倒沒有,只是酉時的時候,有一位叫名字特別奇怪的人來找要大爺討債,和要大爺大吵了一架”
“他們都說了什么,那個人是不是叫劍七”,曹桓精神突然為之一振。
“小的也沒有聽清,好像是叫劍什么的,好像要大爺欠了那個奇怪的人很多錢,兩人為此爭吵,小的知道的就這么多了”
“多謝”,曹桓扔給賭坊伙計一個銀錠,便拉住司馬寒煙道:“走我們回去”
兩人展開輕功,不到半個時辰便回到了建安酒家,曹桓首先向坐堂的伙計問道:“小二,不知道你昨天見到要離什么時間回到店里呢”
小二道:“要大爺大約丑時回到店里的,喝的醉熏熏的,還打開了劍七大爺的門,兩人小聲嘀咕了一陣”
“劍七到丑時還沒有睡著?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燈就滅了,要離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
曹桓道:“這次你倒看的挺清楚,不像我們來時大白天還在打瞌睡”
小二道:“那也怪劍七大爺的二樓房間正朝著我的地方,房里的燈光正好照道我這個地方 ,小的想睡也睡不著呀”
曹桓看著面前市儈而又機警,拿出一個十兩重量的銀錠放到他手中道:“那天晚上,還有什么異常的地方,統統說來”
小二看著十兩的銀錠,滿臉放光道:“其他的事情沒有了,不過有一件香艷的事情,你知道公子愿意聽不”,說完看了看司馬寒煙。
司馬寒煙看小二那色迷迷的眼神,不禁心生厭惡,冷冷道:“我先上樓了”
見司馬寒煙走到了二樓,小二才道:“那天也是真怪,寅時的時候,我去二樓查房,突然聽見了一陣若有若無的 呻 吟 聲,我在想這店里只有你們七位,會是誰在這深夜行偷 香 竊 玉之事?開始我想應該是公子和寒煙姑娘。”
“什么?”,曹桓瞪了小二一眼道。
“嘿嘿,公子莫生氣”,小二笑道:“公子也是一時好奇心,便順著聲音慢慢走了過去,卻發現竟然是月影在和一個男子巫山云雨”
“怎么可能”,這實在超出了曹桓的認知,月影,那個冷面冷心的女人,怎么可能?
小二繼續道:“公子不相信嗎,我也不信,平日見這月影姑娘冷艷高貴,巨人以千里之外,不想越是表面高貴的女人,內心越是 風 騷,我聽見月影姑娘叫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一定是舒服極了。”
“你怎么就知道她舒服極了”,曹桓看小二眉飛色舞,不禁可笑道。
“公子沒看過蘭陵笑笑生的《金 瓶 梅》和《玉 蒲 團》嗎,那里邊說女人興奮極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小二色笑道。
曹桓暗想:“原想這月影是個斷情絕欲的女子,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不想.....,,不過目前最重要的看劍七身上的谷重東西還有沒有”?
曹桓趕緊走上樓去,看見楚原和蓋世正在整理劍七的房間,便干趕緊道:“你們把劍七如何處理了”
楚原道:“已經用化尸分處理到了”
曹桓著急道:“那你們有沒有發現劍七房間或者身上還有什么貴重東西”
蓋世一拍腦袋道:“無涯兄弟提醒的是呀,劍七的貴重東西好像都被勾魂使者弄走了,就連他的古玉劍都不見了,話說這勾魂使者還是個貪財的主嗎”
曹桓道:“劍七可能是被要離殺害的”
“什么”,楚原和蓋世均是一驚。
曹桓便把自己在妙手空空的所見所聞和建安酒家的小二的話和兩人說了一遍。
楚原沉吟道:“要離好賭成行,這我們都知道,他和劍七的交情本就不錯,所以才在風之谷之戰的時候,左右為難;他借劍七許多錢,這也可能,因為這個賭鬼也欠了我們不少,可是要說他殺了劍七,我無論如何不信”
曹桓道:“可是根據大堂小二的敘述,在他出了劍七的房間后,,便沒人再進劍七的房間了,況且他昨天在妙手空空一下子輸了3萬多兩銀子,劍七又逼他還錢,他完全有動機”
蓋世道:“盡管如此,我還是不相信,我覺得要離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曹桓正想說服楚原和蓋世兩人,卻聽見樓下一陣喧嘩聲,堂前的小二大聲的喊道:“大事不好了,要離大爺死了”
曹桓三人驚懼萬分,趕緊跑下樓去,卻看見要離散發亂衣,躺在擔架上,胸口和劍七一樣,多了一個黃豆大的創口。
“這位大爺,請問這是你們的朋友嗎”,一位灰衣小廝拱手道。
曹桓道:“我們是他的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灰衣小廝道:“要離大爺在我們賭坊玩牌九,不想被一位赤發童顏之人贏得精光,要離大爺不服氣,竟和對方以命相賭,最后還是輸了,那位赤發童顏的大爺讓我們把要離大爺送到這里,說有他的朋友給他收尸,另外還托在下給你們帶一封信”
“什么信件”,曹桓接過信件,發現了熟悉的筆跡。
“又是勾魂使者”,楚原恨恨道:“他這次又說些什么”。
曹桓看了一遍書信,臉色鐵青道:“勾魂使者威脅我們道,如果明天在不離開洛陽城,第三個人就要死去,不過他這次要提高下難度,他指明讓這次他們要對月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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