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看出什么端倪沒有”,司馬云嫣鄙夷的看著曹桓:“時間還剩下不過一個時辰了”
“當然知道了”,曹桓心下叫苦不迭,表面上卻表現(xiàn)出一種胸有成竹的樣子:“這不過是簡單的數(shù)字游戲,我焉能不知”
“是嗎,那你和本尊說一說這都是什么意思”,司馬云嫣顯然對曹桓這么快就能破解這詭異的數(shù)字和文字心存懷疑。
“我想這可能是一種秘密傳遞消息的方式,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傳遞信息的內(nèi)容,所以用詩詞加以掩蓋“,曹桓假裝鎮(zhèn)靜的說道。
“哦,說下去,阮郎也說過他是在為江湖上一個秘密組織發(fā)明一種東西,成功后,他就可以得到一個巨大的獎賞“,司馬云嫣驚奇的看著曹桓。
本來是聯(lián)想到唐朝平定高麗的戰(zhàn)爭中,為防止兩路大軍之間的傳遞信息被敵人知曉,唐朝人曾借用詩詞來加密南北兩路大軍之間的信件,曹桓就順勢說成這些東西是傳遞消息的加密方式,把這司馬云嫣蒙騙過去,反正她也不知道這些詩詞、數(shù)字和單個漢字的秘密。
不想阮秋魂好像曾經(jīng)告訴過她什么,自己如果胡編亂造,與她知道的稍微不符合,定會引起她的懷疑,更糟糕的是自己也不知道下邊該如何編了。
“你怎么不說了,本尊要你說下去”,看曹桓突然沉默不語,司馬云嫣還以為曹桓真的覺察到了什么,語調(diào)變得急促起來。
“我困了,走了一天一夜,我是又餓又累,能不能等到先讓我吃點飯,然后在小憩一會在和谷主詳細解釋呢”,曹桓只好托一點時間是一點,再加上他還覺察到司馬云嫣似乎有點相信他的說法,便假裝討價還價。
“想和我談條件嗎,休想“,司馬云嫣冷笑道:快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不然我立刻了結(jié)了你的小命。
“我怎么敢和谷主談條件,我只不過請求谷主;如果谷主不愿意,我立刻引頸就戮,你什么也休想知道”,曹桓心想反正破罐子破摔,我吃定你一定很好奇關(guān)于阮求婚的秘密。
“娘親,就放這位少俠休息片刻也無傷大礙,女兒親自看著他,你看如何?”,這時,司馬寒煙突然幫聲道。
“好吧,你就先帶他下去吧,諒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樣”,司馬云嫣也不想與曹桓這個時候正面沖突,畢竟現(xiàn)在是自己有求于她,司馬寒煙的話正好讓她有了臺階下,便順坡下驢道。
“那,我們走吧”,司馬寒煙對著曹桓喊了一聲,裊裊走向門開。
曹桓快步趕上司馬寒煙道:“剛才多謝姑娘相助之恩”
司馬寒煙道:“娘親因為十年前父親離奇出走而性情大變,日益專橫和焦躁,唯我獨尊的性格越來越嚴重,就連我這個女兒也不敢稍違逆她的意思,今天我替公子解了圍,明日如果你編不出合情合意的解釋來,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哦,姑娘看出來我剛才是編造故事蒙騙你娘親了”
“小的時候,父親曾經(jīng)教我一點讀心術(shù),看你的表情,我大致能夠知道似乎有點心虛”
“能看懂人的心思,那人豈不是都很怕你”,曹桓假裝躲開司馬寒煙幾步,想到魔瞳財神和藍蝶衣都會讀心術(shù),不知道他們的讀心術(shù)誰低誰高。
“如果一個人心懷坦蕩,又何至于怕別人窺探自己的心思”,司馬寒煙朝空中打了個一個手勢,一個正在飛翔的大鳥,便輕輕的停到了欄桿處。
“走吧”,司馬寒煙輕輕飄上了大鳥,伸出手,把曹桓拉上了鳥身。
“這鳥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這是鳳凰,中原凡俗之地應(yīng)該是沒有的”
“鳳凰,這就是鳳凰嗎,可是卻沒有我們傳說中的好看”,曹桓想象的鳳凰應(yīng)該是雍容華貴,飄逸異常,眼前的大鳥雖然說不上難看,但離仙風(fēng)道骨的畫像相差甚多。
“那是因為沒有得到的,或者沒有見過的,永遠是最美好的,不是嗎?”
曹桓笑道:“不想姑娘年紀輕輕,卻也見識非常”
司馬寒煙看了曹桓一眼,嬌笑道:“說我年紀輕輕,公子年齡很大嗎?再說一個人見識深淺,和年齡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姑娘說的有理,不過我有個建議,像姑娘這樣聰慧智達之人,應(yīng)該到谷外的世界看一看,或許有一番大的作為也說不定”
“我們到了,公子,我們先吃些飯,然后我送你與你們朋友會面,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想好了怎么應(yīng)付娘親才是”,大鳥輕輕停到一個看似客棧的門前,司馬寒煙拉住曹桓的手,往里邊走去,似乎沒有聽到曹桓的話。
“姑娘這是”,曹桓見司馬寒煙突然握住自己的手,雖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但還是吃驚不少。
“呵呵,原來是這樣的呀”,司馬寒煙看曹桓面露囧意,不僅哈哈笑道:“剛才公子還說我應(yīng)該到谷外的世界看一看,是不是一定認為谷外的世界比我們谷里精彩”
“難道不是嗎,你們這世外桃源雖然恬靜安樂,但總是少了些悲歡離合的樂趣”,曹桓道。
“因為這是一片樂土,人們安貧樂道,和睦相處,不必谷外的江湖,爾虞我詐,要遵守那么多的規(guī)矩習(xí)俗,有時候人多了,我們受到外人的束縛也多了不是”,司馬紫煙遞給曹桓一杯茶道。
如果不是看到面前坐著的是一個妙齡女子,曹桓絕想不到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可以講出這樣深刻的話來,不僅心生贊揚:“姑娘的話字字珠璣,是在令在下佩服”
司馬寒煙突然哈哈笑道:“這些都是娘親說的,我只不過是依樣畫葫蘆而已”
“你娘親說的”?
“是呀,每年都有不少人誤入到我們風(fēng)谷,每次他都和一樣,說外邊的世界多么美好,每次母親都這樣回答他們”
“啊”?
“是呀,我也覺得這里的生活像美麗的夢一樣,衣食無憂,伙伴們之間彬彬有禮,我想不出天下哪里還有比這里更好的地方”?
“是嗎,這么美好的地方,說的我都不想走了”,曹桓押了一口茶,看著沉靜在幸福感中的司馬寒煙。
“那可不行,你不是我們風(fēng)族的人,不允許住在這里的,不過如果你明天過不了娘親那一關(guān),你可能就會留在這里了”,司馬寒煙輕笑道。
曹桓聳了聳肩,嘆道:“是呀,如果明天我不了你娘親那一關(guān),我就死了,自然可以留在這里了,對了,我們朋友們好嗎”
“我們很好,無涯兄弟不必掛心”,曹桓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月影、楚原等五人站在二樓的欄桿處,看著自己意味深長的笑。
“吃過了嗎,一起吃吧”,曹桓朝說話的蓋世笑道。
“竟然你的朋友都沒中行叔叔安排到了這里,我就不打擾了,希望明天你的表現(xiàn)會好一點”,司馬寒煙看到曹桓的朋友在這里,自己不免多留,便起身告辭,裊裊而去。
“哎,兄弟,怎么樣,給講講,你的艷遇不錯呦,我可真是羨慕你”,首先飛身而下的要離拍著曹桓的肩膀道。
“要羨慕,你拿去,我魏無涯可消受不起”,想到司馬云嫣的霸道無理,曹桓就不禁心里發(fā)毛,就把手機從城門口到現(xiàn)在的遭遇與其他幾人說了一遍。
“雖然說老了點,不過聽魏兄弟的描述,倒也風(fēng)韻猶存,你不乘機假意承認了,卻是大大的可惜”,要離色笑道。
“我關(guān)心的是,魏老弟如何應(yīng)付這風(fēng)谷主”,楚原擔憂道。
曹桓無奈的談了口氣道:“打架沒他們?nèi)硕啵胖悄兀膊蛔阋院鲇谱∷€能怎么辦?,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蓋世問道
“跑嘍”!曹桓和楚原不約而同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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