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那么過去了。從此,翠花打消了輕生,因為那一夜她并沒感到多大痛苦,反而是官員的百般溫存,甚至體驗到一絲的快樂,這個年輕官員就是司馬相如,后來,還是司馬相如也常來青樓和翠花感受快樂,一直到辭職回家,一晃十年過去,司馬相如變回到之前的朝廷官員,
現在司馬相如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解開衣扣等著姑娘來按摩,忽然一只溫熱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腹部,急忙睜眼一看,一個漂亮的妹妹嘻嘻的沖他笑,司馬相如愣了一下,立刻認出她是自己當年的情人翠花。
翠花又出現在眼前,勾起了當年的溫情,司馬相如激動萬分,一把拉過翠花,一手伸向她的衣扣,一手已經捂住她的胸前。
翠花已經不是那個羞澀的純潔少女,推開司馬相如的手說;“我已經不再伺候你們了,沒看見我穿的這身衣服換成緞子繡裙了嗎?變成按摩的婆娘了。”
司馬相如這才注意到翠花身上的衣服變成繡著纏枝蓮花的緞子衣裙,有些大惑不解,一個被終身被賣的姑娘,怎么會離開了妓院?離開妓院就有了人生自由,她是怎么從老鴇手里奪回賣身契的?
翠花看出了司馬相如的疑問,忽然扭捏起來,半羞半懆的說;“司馬老爺想知道其中的原委嗎?若是想聽可不能白聽,你拿什么酬謝奴身?”過去她稱司馬相如為哥,現在改叫老爺了。
翠花越是說得神秘,司馬老爺越是感到好奇,這個翠花雖然已到了二十五六歲,可是羞澀起來還是當年的嫵媚風騷,不由得讓司馬老爺心里癢癢起來,他一把摟過翠花摁倒在床上,三下兩下扒開她的衣服,硬生生的的就要動手,說;“你快告訴我,不然我一使勁讓你疼痛難忍。”
翠花嬉笑著不說,她明白司馬老爺的意思,女人在沒做好準備之前,男人的沖動會讓女人疼痛的,可是她和司馬老爺掙蹦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發熱,潤滑劑開始滲出,不會疼痛,她就是用這種欲說還休的樣子逗引司馬老爺,重溫十年前的溫情。
司馬老爺也到了按捺不住的地步,開始瘋狂的動作起來,倆人巴山蜀雨,顛鸞倒鳳的折騰半天,直到大汗淋漓,喘過起來后,司馬老爺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翠花捶了司馬老爺一拳;“去你的吧,你還覺得吃虧了?我這下邊都開始疼了,母驢拉車都會得到草料,我馱著你半天倒是你吃虧了?”
司馬老爺忙從床上自己的衣服里翻出一錠銀子塞到翠花的手里,說;“這總可以了吧?”
翠花把銀錠子放到床下,說;“我可不是為了得到你這點銀子,知道我怎么變成的婆娘嗎?我這歲數在青樓里是殘花敗柳,老鴇知道我給她掙不了錢了,就想把我賣到四等妓院,榨出最后一滴油水,四等妓院是什么地方?都是苦力吧去的地方,接待他們早晚招一身惡癬,可是不去又不行,賣身契在她手里攥著,就在這時候,老鴇剛好買進一個姑娘,模樣特別俊俏,知道我閑著,讓我好好指導一番,我抓住這個機會,醞釀我的求生之路,經過一番準備,我把老鴇的男人約到后院說是有事,老鴇的男人也經常偷偷來到后院找姑娘們調情,以為又是這事,沒想到來了之后,我早已給他準備了一桌酒菜,讓新買的姑娘陪他一會,老鴇的男人喝了酒之后,渾身難受,再看眼前的姑娘出奇的漂亮,忍不住了,上去就摁倒在椅子上。
被買進來的姑娘都不敢反抗的,乖乖就范,他萬萬沒想到,老鴇已經貼出告示,第二天準備拍賣這個姑娘的初夜,老鴇后來知道姑娘破了身,氣的火冒三丈,可是又拿自己的男人沒辦法,告示貼出去,如何打發來的客人?找不出理由,那些客人能善罷甘休?每個客人賠上一兩銀子也會讓她捅漏家底,急得火燒眉毛的時候。
我問老鴇,如果我幫你化解了這事,你怎么報答我?
老鴇說;“只要你幫我化解了這事,我就還給你的賣身契,分文不取,從此你就是自由身了。”
我想了一下不合算,我這等年齡了,她把我賣到四等妓院也不過五十兩銀子,可是我不幫她,她會賠給鬧事的人一百兩銀子,再說,我攢錢不多,也沒什么細軟變賣,即使離開青樓也沒個安身之處,我先要過賣身契,才細細說出辦法。
司馬老爺很想聽聽什么妙招竟然能換出賣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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