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將情報局長湯姆找來,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對情報局的局長說道:“我們得打阿富汗。”
“打阿富汗?”
“對,兩個字,打蒙!”
情報局長大惑不解地重復道:“打蒙?”
“對,打蒙。”
“我們是友好國家,這……”
“具體的事你去辦,我是總統,先整一份兒他們的材料,黑材料,你不能讓我親自……有許多人可以擔任你這個工作,你明白嗎?我說的話你明白嗎?”
“我……我明白。”
“你可以走了。”
情報局長湯姆憂心忡忡地離開總統辦公室,他不知道總統這幾天怎么了?為什么要干這種離譜的事,熱愛和平有正義感的世界人民都會反對戰爭,為啥干破壞安寧的事呢?
戰爭就會有死亡。
他最近好像吃錯藥一樣,與前一時期的總統為人處事判若兩人,總統好像神經有問題,他忽然想到,應該跟第一夫人接觸一下,跟她探討一下,總統在私生活和性生活上是否也有反常?
可是,他又怕總統知道調查他,這樣會影響他的仕途,拿下他這個好不容熬到的,有許多好處的局長職務。
高個子的人站在屋檐下,只好去低頭。就按總統這個神經病患者的指示去辦吧。只要參眾兩院能夠通過打阿富汗的決議,就與他沒有關系。
不就是整一份兒黑材料嗎?我就整一份兒材料。
但是,要有充分的理由和材料來源,讓兩院通過總統的動議,就得他這個情報局長出馬去弄所謂的依據,否則,總統的動議不會實現,他就會對我不滿。
湯姆長出一口氣,決定派他的得力手下,盡快去整打擊阿富汗的材料,供總統和新聞機構使用。
很快,一份厚達500頁的關于阿富汗恐怖主義的材料放在總統的面前。
歸納文件的中心思想有幾點:
一、在一千年前,也就是公元3001年的時候,原始社會恐怖主義的一號頭目本?拉登,他的第五十代子孫,小本?拉登,此時正在策劃再次襲擊美國的行動,目標是重建的五角大樓、白宮、世貿大廈、自由女神像等美國老的標志性建筑。
二、小本?拉登也跟他的老祖宗老本?拉登一樣,居住在阿富汗,并且得到阿富汗政府奧馬爾后代的保護,他們還是拜把子磕頭兄弟。
三、阿富汗政府如果不交出本?拉登,他們就打擊他們,推翻這個阿富汗政府,再建一個阿富汗境內,以反對現在阿富汗政府為領導人的新政府。
四、再次襲擊美國的很多證據,人證、物證、講話錄音、電視畫面等等。
……
瓊斯看完后,很滿意,這就夠了,足夠了。
馬上開始新聞輿論攻勢,讓全世界的人民知道,美國是正義的化身,他們是出師有名,正義之師,為了世界的和平與安寧,他們是世界級的警察,他們決定打擊阿富汗,消滅復活的恐怖主義頭子和他們的生存基地阿富汗政府。
如果阿富汗政府交出恐怖分子小本?拉登,他們可以免戰。
一個有主權的國家,不會聽憑別人的擺布。
阿富汗外交部很快發表聲明:需要美國拿出使人信服的證據,否則,他們不會聽其一面之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犯人,以德服人!
可是,不久,在阿富汗人民的強烈要求下,雙方終于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戰爭真的要開始了。
美國的盟友和小兄弟國家也紛紛表示:他們可以無償地為美國提供空軍基地、開放領空,甚至出兵、出武器、出慰安婦。
瓊斯感到很得意,如今,所有的美國人都在為他的意志服務,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如果在過去的中國,他就是皇帝,擁有三宮六院,佳麗三千,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在移民來美國之前,瓊斯曾經在中國的一家國營企業工作,他工作上勤勤懇懇,一絲不茍,早來晚走,希望得到上司的賞識,混個一官半職,因為當時的中國,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就是看他當多大的官,三歲的小孩都知道,當官就有好處。
可是,官不是等來的也不是干出來的,而是買來、跑來的,那些當大官的人,把國家的企業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隨便說給誰一個官職就給誰一個官職,沒有這個機構可以設一個機構,那些人不學無術,卻會鉆營,十年寒窗考上正規大學的碩士、博士畢業生不提拔重用,只用些會溜須拍馬的投機小人,反正損失的是國家利益,得到實惠的是個人。
他看厭倦了骯臟的權錢色的交易,一氣之下,失望之余,才移民美國。
洛賓王的《在獄詠蟬》說得好:
西路蟬聲唱,
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鬢影,
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
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
誰為表予心?
瓊斯就是吟誦著這首詩,帶著三分悲哀、七分壯志來到美國。他發誓要有所作為。不料,今天,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老祖宗的祖墳冒青煙,他竟然輕而易舉地當上了美國的現任大總統。
他媽的,既然干上了美國大總統,就要有所作為,干一番大事,打擊阿富汗,消滅塔立班,打蒙他們!小人這么說的,他就這么干。管他什么正義與非正義。如今,強權就是真理,他原來的那個企業的領導就是這么說的,誰的官大就聽誰的,根本不講什么原則和道德。
如今,他的權利最大,他就要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即使是傀儡,給看不見的小人做事,他也高興,個人有好處就干,樂此不疲。
過去,中國的唐朝大浪漫詩人李白有詩道:
有耳莫洗穎川水,
有口莫食首陽蕨。
含光混事貴無名,
何用孤高比云月?
吾觀自古賢達人,
功成不退皆隕身。
子胥既棄吳江上,
屈原終投湘水濱。
陸機雄才豈自保?
李斯銳駕苦不早。
華亭鶴唳詎可聞,
上蔡蒼鷹何足道。
君不見吳中張翰稱達生,
秋風忽憶江東行。
且樂生前一杯酒,
何須身后千載名!
對!就是要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后千載名。只要過得舒服,死后怎么樣,自己都不知道,怎么happy就怎么來。
肅靜的辦公室內,瓊斯忽然想寫一篇文章或者一首詩,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他坐在電腦旁邊,3000年的電腦已經很智能化,只要你的思維與電腦交流,戴上思維波動耳機,你的思想就可以直接在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取消了復雜的鍵盤或聲音輸入的話筒。
瓊斯剛寫幾個字,就有人按鈴,后來,那人推門進來。
這是白宮新來的實習生小來溫斯基,她給總統送一份材料。
這個小丫頭,太年輕、太性感、邁著風騷的步子、扭動著屁股、挺著風騷的胸部、還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男人見到這個女人,一定都得多看她幾眼。
看到她,會使人感到這個世界變得純潔、美麗,也使人感到生活的動力和魅力。
美是大家的。
來溫斯基站在他的面前,賣弄風情地、討好地問道:“總統先生,你需要喝點兒什么嗎?”
“不。”
“先生在寫文章?我可以為您捉刀嗎?”
“不,我閑來無事,想起以前的事情,想把我的感受寫出來,寫一首小詩。”
“閑來無事?如果你有雅興,我們在一起做些事情好嗎?”來溫斯基說著,竟然大膽地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將露著高聳的乳房對準瓊斯的眼睛。
瓊斯眼睛一亮,心中暗道:我的上帝!好大好豐滿好性感啊!她這個女人,分明在誘惑我這個假總統呢。
“你要跟我做什么事?”
“那事。”
“哪事?”瓊斯裝糊涂,明知故問。
“總統先生,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嗎?那樣會顯得更親切。”女人試探著問道。
“可以。”
“瓊斯,你記得一千多年前,美國總統克林頓和來溫斯基的事情嗎?”
“從歷史書上讀過。”
“那個來溫斯基就是我的老祖太奶奶,這個老太奶,不是中國人說的老太奶子,就是我的老祖宗的意思。”
“你很了解中國?”
“是的,我喜歡中國的習俗,也喜歡美國的性自由,你喜歡我嗎?我喜歡你,也喜歡我老祖宗的敢做敢為,敢愛敢恨。”
“你讓我當現在的克林頓?一旦你舉報我,就會弄得滿城風雨,妻子不滿,兒女不高興,影響我的公眾形象,參眾兩院也不會輕易放過我,跟歷史上那個克林頓一樣,彈劾我,我總統這個座位就會燙我的屁股,也就坐不穩了。”
“你不是敢愛敢恨?那你不是真正的男人!中國的魯迅說得好:無情未必真豪杰。你不是真豪杰。”
“我是。”
“是為什么光說不練?你得做出來讓我看,我才知道你是不是真豪杰。”來溫斯基挑逗地大聲說道。
“這……”
“你怕老婆?氣管炎?”
“不。”
“那你還顧慮什么?”
“我欣賞你,你比你的老祖宗還大膽,還風情。”
“你只是停留在眼睛的欣賞上面?我還有使你更欣賞的東西呢,你不想進一步欣賞嗎?親愛的瓊斯。”
“這是在辦公室,別人看見不好。”
“你不發話,誰敢進來?要不,我們去你的臥室?”這個女人太大膽了,敢提出來去我跟夫人做愛的臥室?如果我們正在做愛時,讓我夫人抓住怎么辦?不詩意,那太不好玩了。
這時,女人開始解自己的裙子,突然,瓊斯聽見那個小人在說話:“瓊斯,你遵照我的指示打蒙阿富汗了嗎?”
“沒有。正要打呢。”
“你得先干正經事,然后再風流,明白嗎?否則,我就揭穿你!讓你穿幫!”
“我明白了!”
這時,脫得一絲不掛的來溫斯基不解地問道:“親愛的,你為什么不脫?我好像聽見你跟誰在說話?但不是我,你的腦袋里有一個人在說話。”
瓊斯緊張地問道:“你真的聽到了嗎?”
“對。聽得很清楚,真的有一個聲音。”
“他都說些什么?”
來溫斯基見他的神態,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又試探著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千萬要保密,不準對任何人說!”
“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說出你腦袋里的秘密?”
“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答應你什么?”
“關于我腦袋里的秘密。”瓊斯后悔剛才自己太大意,距離這個女人太近,讓這個機靈的女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來溫斯基終于有了籌碼,她開始討價還價,道:“你也得答應我。”
“什么?”
“愛我,跟我做愛,保護我!”
“愛也需要條件?”瓊斯不解地說道。
“當然。”
“這不好。這樣會玷污圣潔的愛情兩個字。”
“書生氣!單純,但我喜歡。”
“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嗎?”
“明白,我聽你的,我不是口無遮攔,喜歡炫耀,輕浮的女人,請你放心。”
“好吧。你答應我,我也答應你,這真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大的國家秘密。”
“我知道。”
“我信任你,我們的君子協定現在就生效了。”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干什么?”
“做愛呀!傻瓜!我這么優秀的女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你難道不高興?不興奮?”
……
對阿富汗的攻擊開始了。
一夜之間,處于山地國家的阿富汗,遭到美國最新式飛機的輪番激烈轟炸,高層建筑一個個先后轟然倒塌,從遠處看去,人類的高層建筑物已經沒有,丘陵起伏,真的被夷為平地。
歷史上飽受戰爭之苦的阿富汗,這次又被打蒙了。
大部分阿富汗難民逃到巴基斯坦,武裝部隊開始轉入地下,要與美國佬展開地道戰。
美國的科學家發明一種專門對付地道的炸彈,炸彈爆炸后,產生一種比空氣重的毒氣xcy,專門往地道的里面鉆,再厚的掩體也沒有用,里面的人不被炸死,而是被悶死、毒死。
阿富汗又受到沉重的打擊。
強烈不分晝夜的轟炸過后,美國和它的盟友開始派出地面部隊,海軍陸戰隊進入阿富汗境內。
就在海軍陸戰隊進入阿富汗的同時,阿富汗也派出一只小分隊,進入美國境內。
他們通過關系,買通了總統的情人來溫斯基。滿足她提出的兩個條件后,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就這樣出賣了愛著她的總統。
恐怖組織答應給她可以由她自己填寫數目的支票;另外,又高價找來一個象鼻族的年輕人供她使用玩樂。
象鼻族人的陰莖長得跟大象的鼻子一樣長,平時他們為了走路方便,都系在腰上;來溫斯基在外面買一幢別墅后,與這個年輕人在一起過夜幾次,她十分滿意,十分快活,簡直樂不可支。她沒料到,這個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竟然還有這樣大,這樣不知疲倦的男人存在。
在高興之余,她出賣了關于總統的秘密,這個秘密,聯邦調查局和總統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總統的腦袋被人換過,總統在他身邊的人們神不知鬼不覺情況下,竟然被人換腦。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很快成為各家媒體的頭條新聞。
為了澄清這件事,美國的國家安全局不是瞞著腋著而是增加透明度,滿足人民的知情權,專門成立調查組,決定對總統的身體進行系統檢查。
全國著名的腦專家和院士、享受政府醫學津貼的學者都被找來,他們要使用高科技的儀器,對總統的腦器官進行徹底測試。
測試的結果使人感到滿意。
美國目前的科學水平,世界目前的科學水平,無法達到尼古達星球的萬分之一,他們根本測試不到什么,看不出什么異常。
新聞媒體又很快辟謠。
但是,聯邦調查局的人還不敢輕信,無風不起浪,關于總統的傳聞,第一夫人應該最有發言權。
他們又公開和秘密地同時對第一夫人進行調查。
調查的結果一致,第一夫人說她的丈夫很正常,并且,有些事比以前做得更好,甚至,她更滿意現在的丈夫。至于外面的傳聞,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的產物。
要告誡有理智,愛著他們總統的美國公民,大可不必在意。
流言止于智者。
可是,聽到外面的傳言,瓊斯有些坐不住了,他剛開始時很緊張,以為自己這個大官總統做到頭了,權利的路上出現紅燈,他還沒有過足官癮,就要穿幫,被人紅牌罰下。
來溫斯基最近對他也很冷淡,他不知道她身邊出了什么事?對出賣她的女人仍然一往情深。
這天,他又把仍然是白宮的實習生,實際已經是他的情人兼阿富汗間諜的來溫斯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親愛的,你最近在疏遠我?”
“沒有啊。”
“我感覺得到。”
“是的,我坦率地告訴你,我是在強迫我自己慢慢地疏遠你。”
“為什么?”
“你沒有聽見外面的傳言?”
“什么?”
“你的腦袋有問題。”
“我的腦袋沒有問題,這一點請你放心,我保證沒有問題。”
來溫斯基冷笑道:“你對我保證又有什么用?對全美國人民又有什么用?”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原來,我以在總統身邊工作為自豪,我也是很不容易才來到你的身邊工作,可是,我有時自己也搞不明白,我心目中偉大的總統,怎么會是另一個人?原來的身體,大腦卻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換掉,這太可怕了,我在跟總統的身體做愛,而腦袋卻是別人的,真可怕,我原來以為最安全的地方,如今沒有了安全感,有時我會在夢中被嚇醒,坦率地說,我想離開你,女人需要安全和依靠。”
“你不必擔心安全……”
“我擔心,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我還要工作,再見。”
“好吧,你走吧。”
瓊斯無可奈何地揮揮手,看著他喜歡的女人走出門去,他不愿意強迫女人做事。
他心情不好,沉默好久,也站起身,走出威嚴的總統辦公室。
瓊斯來到臥室,他看見第一夫人正對著鏡子化妝,他關心地問道:“你要出去?有活動?”
“不,我總坐在這里干什么呀?總得干點兒事,你為什么不領我出去玩兒?別的國家的總統都帶著自己的夫人出國去玩,參觀訪問,你為什么不出去玩?我也長得不錯,還拿得出手,你應該領我出去玩,你是不是有了小秘?包二奶?不喜歡我這個黃臉婆了?”
“不。”
“你真的不喜歡我了?”
“喜歡。”
“那你這幾天好像神不守舍,有什么心事?”
“你知道,我們正在打仗,把阿富汗給打蒙了,這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民意測驗我得了高分,可是,最近關于我腦袋的謠言,使我很不高興。”
“有什么不高興的?樹大招風,當然有人要算計你。如今,你一件事高興一件事不高興,一比一平,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高興的事?我們領著小花狗出去兜風,怎么樣?”
瓊斯調情道:“你就是我的小花狗。”
“你壞,我不是小花狗,我要當小花貓,不,我要你當我的小花貓。”
“好好,當什么都行,不當王八就行。”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總統,說話要注意,你什么意思?難道說我對你不忠?”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很壓抑,我想發泄。”
“在我身上發泄?”
瓊斯點點頭。
“這個時候?現在?”
瓊斯又點點頭。
女人無可奈何又帶壓抑不住的高興說道:“誰叫我是你的夫人呢?來吧,你什么時候要,我就什么時候給你,我是你的。”說著,就開始自己脫衣服。
瓊斯痛快地發泄過后,第一夫人克拉愉快地說道:“親愛的,你干得真好,你越來越棒了,我很滿意,很高興,如果不怕影響你的身體,我真希望你每天都不高興,時時刻刻在我的身上發泄。”
“孩子話。”
“在你的懷里,我愿意當孩子。”
瓊斯忽然對這個第一夫人的媚態和賣弄感到厭倦、惡心,他從她的身上下來,擦一下額頭的汗,說道:“我要去阿富汗。”
“為什么?那里很危險?”
“我要去慰問前方我的將士,樹立我的總統不怕危險的硬漢形象。”
“我不讓你去,你在我的心中,已經是一條硬漢。”
“我已經決定了。”
“剛才在我的身上決定的?”
“是的。”
“你沒有專心跟我做愛?”
“你的身體給了我靈感。”
“你真會說話,你這人,是破瓶子上面長個好嘴兒,怎么專會挑我愛聽的說。”
“喜歡嗎?”
“喜歡。”
“我明天就去。”
“我也去。”
“不行。”
“為什么?”
“那里還很危險。”
“我要跟你在一起,有樂同享,有難同當。”
“這一次你就別去了,等去好的國家時,我再領你去玩兒,比如將來去中國、瑞士、法國等等。”
“你總說領我去看中國的長城和兵馬俑,可是一直沒有去,下次,你一定要說話算數!”第一夫人嬌嗔道。
“我是堂堂的美國總統,說話當然算數。”
“你對別人說話算數,對我就不算數,來,這次我們拉鉤,不許反悔,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你去理別的男人?”
“你壞!你總套我的話說,鉆我的空子。”說著,第一夫人又伸出弱小的拳頭,打瓊斯撒嬌。
惡心。
瓊斯心中暗道。
他決定離開這個女人幾天,去阿富汗前線,看看那里的將士,再實地看看被打蒙的阿富汗,到底是什么樣子?同時,此行的目的,他要把自己的高大威猛的形象帶到前線,乃至世界各地去,用自身的實際行動來辟謠。
他不是假總統,他沒有蒙騙世人。
讓那些不利于他的謠言不攻自破。
按計劃,他先乘坐總統的空軍一號專機到達喀布爾,然后,再坐前線軍方的直升飛機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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