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舍得嗎?”
馮天林吞咽了一下,貪婪的眼睛開始在司徒美芳身上移動。雪白的大腿,柔美的足踝,光潔晶瑩的腳背,如蔥地的腳趾,無不充滿了原始的誘。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司徒美芳卻也不敢強來反抗,馮家什么樣子還不知道,還沒有必要跟這個相貌堂堂的美男鬧翻。想到這里,忍不住一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難為情。
馮天林卻是一副認真的樣子,一張笑臉完全綻放,手慢慢地移動著,不忍心粗暴地傷了這個人見人愛的美女。還是慢慢逗弄吧,如果能夠水到渠成,自己就不白來這一趟,如果司徒美芳確實不從,那就只好耐住心思再等幾天。洞房里讓她加倍補充,應該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兒,一定會平添不少的風采。
馮天林想要安穩了,想要平靜了,可是司徒美芳卻忍受不了了。那成熟的身子那里受得了馮天林這般撫摸,雖然手法不是多么熟練,可是她那身子卻是極為敏感。不大一會兒的時間便已經變得嬌哼不已,滿臉潮紅,柔柔的身子蛇一樣扭動起來。兩只胳膊抱住馮天林的脖子用力地按下,按到自己胸前的豐軟上面。
馮天林自然是心中大喜,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能上手,猛然把司徒美芳推開,直起身子,一陣忙亂,把自己撥了個赤條條,精光光,然后彎腰去幫司徒美芳去脫短袖上衣和超短裙。司徒美芳很主動地迎著著他的動作,讓他能夠做的順利些。
很順利,馮天林忍不住長噓一口氣。盼星星,盼月亮,這一天終于盼來了,過了這一夜,自己也就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而司徒美芳也就相應地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自己的女人。馮天林越想越美,臉上喊了笑,猛地俯了上去,兩臂環住司徒美芳的脖子。
大戰在即,暫時的休整,省得半路卡火,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很默契地靜止不動,為那激烈的戰斗和沖刺做著準備,積蓄著力量。
老天不支持啊。
正當兩個人口中看著7、5……的時候,一陣電話的響聲,急促而高昂,一下子將兩個人的心情從火山的頂峰達到了冰山的底角。
這么晚打電話,絕對不是一般的事兒,馮天林除了對司徒美芳脾氣好些,其他的人可是暴躁的很。沒有人敢在晚8點以后給他打電話。馮天林松了手很氣惱地去找電話,司徒美芳也趕緊忙著穿衣服。她知道今晚已經沒戲了,不出事兒就是萬幸。
果然,里面傳來陳駿的聲音,急促而恐慌:“馮總,海外那些部門全部被封抵債了……”
“什么?”
馮天林猶如剛洗完桑拿就被潑了一身的冷水,渾身顫抖,五官都挪了位。一時不知道怎么辦好了,海外那些,他只知道有好多的部門,但是具體是誰在負責,他至今都搞不清楚。
“那邊運轉不靈,然后進行借貸,隨著金融風暴的持續,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進項,只出不進,債主看著我們的抗風險能力越來越小,干脆一紙封條全給封了?!?/p>
陳駿的樣子,馮天林看不到。但他能想象到陳駿現在鐵定是轉來轉去,也是無計可施了。
“那你怎么不提前讓他們撤回來
馮天林猛然大吼,怪怨陳駿做事反應遲鈍,不能夠臨機決斷,不能把握事情的動態。
“我今天去向你反映,就是打算讓他們撤回來。結果,你一直不讓我說話,才耽誤了撤回來的時間。如果早半天,也就不會被封。”
陳駿當即強壓怒火反駁,他才不給這個糊涂蛋,自以為是的家伙背黑鍋。實際上,他真的想一口把他咬死。
“你等我一下啊,我馬上過去。”
馮天林說完,急急忙忙穿衣服,跟司徒美芳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匆匆出門,直奔蘇家集團的總部。他趕到的時候,陳駿和其他部門的負責人都已經在了。
本來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不休,一見馮天林進來,便一個個都閉了嘴不吭一聲,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招來一頓臭罵。
“陳副總,那邊到底是一種什么情況?你再說一遍,我想了一路都沒搞明白?!?/p>
馮天林深吸一口氣,看著陳駿,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語氣讓在座的人心頭一沉,趕緊低了頭。
“說什么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把海外那些員工給接回來??偛荒芪覀冊谶@里沒頭沒腦地討論,讓他們在那邊喝西北風吧!”
陳駿見馮天林還在那里擺架子,心里強壓住的火一下子噴了出來,揮著雙手聲色俱厲,一向沉穩的臉孔變成了豬肝色。
“對啊,我沒說不把他們接回來啊,可是我了解一下情況也沒有錯吧?”
馮天林見陳駿當著這么多高管的面對自己發火,很有些掛不住,聲音也驟然提高了好多,聲震云霄,讓在座的人膽戰欲裂。
馮天林并非不著急海外的那些員工,只是他腦子里老是那么多的典故?,F在,雖然緊張地要命,可是他想到一句話:越是危難,越是冷靜,臨危不亂才是大將風采。他想不亂,他想穩住軍心??墒?,他忽略了海外那些員工已經斷糧,連個居住的地方都沒有。
“你了解情況,了解什么情況?這么大的變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形成的,這么久,你怎么就會一點信息都不知道?身為老總,你這么做就是瀆職,就是對我們大家的不負責任。到這個時候了,都要出人命了,你還讓分不清輕重緩急。我跟你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海外的那些人平平安安接回來。白天,我跟你說,你不停,直接導致現在的局面?,F在,我跟你說,你要是在再不聽,那就是人命,好多員工的命,好不好?”
陳駿豁出去了,揮著雙手游離地大喊大叫,然后砰地一聲把自己摔倒寬大的沙發上,彈了幾下。
“你……”
馮天林見陳俊的樣子,又氣又怕,渾身也開始哆嗦,瞪大了一雙虎目看著他,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
“嗯……我對不起老哥啊,反正,我是回天無力了。”陳駿一聲喊,趕緊右手捂著嘴,另一只手從面前的桌上拿了紙蓋上。輕輕拿開,面如死灰,手中的紙上滿是血絲。
“你說什么?”
馮天林聽陳駿竟然說出回天無力的話來,心里不免一寒,看來這個問題已經不只是海外問題這么簡單,必然會連鎖反應波及到國內的攤子。但他心有不甘,膽虛的撇撇嘴,“說那么嚴重,大不了我們從頭再來好了?!?/p>
“行,行,你真行,這個家當是我們六個人三十年的心血,你說從頭再來,你讓我們活到多少歲?要讓我們變成老不死的妖怪嗎……”
陳駿被逼急了,臉漲得通紅,瞪著憤怒的大眼睛,跺腳蹦起來,哈哈大笑,只是笑聲變了音。他真看不懂了,他蘇家大哥有超強的推理分析和判斷能力,知規則,用規則,懂人性,一起闖蕩三十年建起了這個引以為榮的攤子,沒想到馬上就要葬送到自己老哥兒子的手里了。
馮天林一頓,苦笑,“我忘了。陳副總,我快被你逼瘋了。你是不是認定這個局面就是我一手造成的?”
“不是你一手造成,你沒有那個能力。造成這個局面的根本原因是金融危機,但是我們完全可以避免,或者降低到最小的風險??墒悄?,你做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明白,應該不用我來重復了吧……”
陳駿認定就是馮天林過于沉迷司徒美芳,司徒美芳是這個局面中跟馮天林一樣不可寬恕的人。馮天林作為老總疏忽,司徒美芳作為秘書,竟然一樣無動于衷,渾然不覺,還能讓人怎么想?
“好吧。我應該成為這個事件的第一責任人,應該負全責,陳副總,那你來說,我現在應該怎么做吧?現在就說,我們盡最大努力解決?;蛟S過了今晚,就物是人非了,爭取一秒算一秒,你看怎么解決那些員工的困境?”
馮天林眼睛一眨,帶著些許思索,漸漸了解到眼前這困境刻不容緩,拖一秒就增加一秒的損失。或許自己實行的那一套太過于浮華無實了,風險意識太過薄弱。
“那你就簽個字吧。讓穸主任馬上去安排?!?/p>
陳駿見馮天林態度緩和,自己的態度也緩和起來,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清單,遞給馮天林。很詳細的應急方案。馮天林看完禁不住汗涔涔了,陳駿的一切設想都是超前的,只是自己阻礙了他的方案實施,導致實際一誤再誤。
馮天林馬上簽完字,交給早已經站在身邊等候的穸主任。穸主任接過去,點頭一下,馬上就轉身離開,自己安排去了。
“陳叔,你說吧,下一步再做什么?”
馮天林扭臉看向陳駿,陳駿的臉色略顯蒼白,閉著眼睛在調息著內心的波瀾和煩躁。
“先等等看吧,我們接下來就看穸主任安排的情況了!等他回來,我們在研究這幫人回來之后怎么安置。哎,金融動蕩本來不是什么新鮮事,關鍵是我們沒有采取及時的策略?!?/p>
陳駿緊緊攥了攥拳頭,慢慢松開,臉色終于鎮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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