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沙沙的樹葉摩擦聲音響徹耳際,我不禁漸漸停下腳步。現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似乎是在青春的長河里的一汪污點,越漂越遠。
那個時候,我們任意揮霍的奢華青春。
一直以來,我們都在等待著舞臺劇落幕的那一刻,燈光漸暗的謝幕,代表著我們絲絲縷縷的憂傷,都已經化為泡影,隨著生命的河流遠去。就像祭奠那逝去的青春。
后來我問淅嚴,淅嚴跟我說:“生命就是一片毒藥,我們都會心甘情愿的吞下去,然后痛不欲生,又覺得很值得。”
后來我才真正明白淅嚴這句話的意義,也許我會努力的忘記吧。
就像現在,我邊哭著,邊敲鍵盤,覺得很值得。
我心甘情愿的墮落在這看似溫暖的世界里,看著自己,努力的微笑,覆蓋著我的傷痕。
高三的時候,有一次淅嚴跟我笑著說:“徐高陽永遠都不會看著你被別人欺負,然后自己在身邊看著的。”
我凝望著窗外,用很陌生的語氣,跟她說:“那種人,還是不要看見為好。”天空萬里無云,我和淅嚴就這么站在走廊里,任憑著空氣漸漸凝結,讓人窒息的寂靜。
從那一次開始,我徹底的改變了對徐高陽的認知,他就是一個主干道上的支岔,完全多余的存在。因為我的生命不需要他的存在。
然后我就把徐高陽從我的人生中排除了。
依依不舍的,排除了。
窗外烏云把天空填滿了,好像就要下雨了。夏天的雨。
如果,我能有郭敬明那樣的文筆就好了,當然,我不及他。我邊敲鍵盤邊想,上帝總是和我唱反調,并且把我推下幽暗的噩夢。
我和淅嚴是形影不離的死黨,淅嚴總是跟我抱怨她的名字,我總是跟他抱怨徐高陽有多么多么煩人。那些不成體統的憂傷調調,就像守門的老太婆高聲謳歌一樣難聽。像淅嚴那種喜歡華麗樂章的人,聽見這種聲音,就仿佛是吐一口口水到她臉上,又扇了她一巴掌一樣。
每次在宿舍里跟淅嚴聊天的時候,仿佛隱隱聽見她嘆息的聲音,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幻聽。
肥皂劇里面矯情的人物總是會有個半圓滿的結局,可我們不是,我們是墜落在幽暗漩渦里的黑天鵝,以最快的速度下沉著。
問題是,我們沒有揮動翅膀的機會。
下沉的同時,我們以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了上帝。我相信上帝沒有眷顧我的人生。
我和淅嚴一樣,都是華麗優雅和腹黑毒舌成正比的人。同學都相信我們是地獄少女一般的存在,不一定什么時候把你脆弱的內心搞得鮮血淋漓。
當然不及郭敬明書里的顧里。
而當我現在重新翻開《小時代》,才明白顧里是怎樣一個存在。我就如同顧里,微妙的調節著生活快慢的節奏。
記得淅嚴說,世界就是一架微妙的天平。
是啊,平衡的同時,包含著微妙的不公平。
微妙......
淅淅瀝瀝的雨沖刷著青春的墓碑,在人生的墓地里,總有一段我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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