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俠

　　之十四林強和張俊的心思

　　林強、張俊、曹錃三人吃完中飯后，在一起合計了一下，應該到師傅那里好好感謝師傅一番。買什么禮品呢？想來想去還是買酒的好。結果三人在東西南北幾個副食品商店轉悠兩個多小時，就是買不到能夠拿得出手的酒。三人蹲在馬路邊上就苦惱了起來。

　　“哎，強哥王叔叔是市長啊，他當市長的應該能搞到幾瓶好酒吧？”曹錃不明所以地想到林強老爸的戰友王占武同志，眼睛一亮道。

　　“靠，你怎么什么事都想到人家當官的啊？跟你爸學的那出息！”張俊不滿地道

　　“哎哥們別急啊，我想起來了。上次王叔叔到我家里喝酒的時候，還有一瓶茅臺沒有干掉。走！”嘿嘿，老爸啊。你不是要我送禮品給師傅的嗎？呵呵，就別怪我了啊！心里那個美啊。

　　“哎，拿家里的酒啊？好啊哥們！茅臺啊，我家里也有好幾瓶呢！俊哥跟我走一趟？待會我拿兩瓶算你一瓶。走吧”曹錃一聽樂了

　　“哎，曹錃你不怕你老爸的鐵砂掌了？”張俊開起玩笑道

　　“好吧，我們分頭行動，要快啊。我待會再順便買點好菜，今天我親自給師傅炒幾個最最NB的下酒菜。呵呵，現在是下午四點十分。五點鐘在胡同口見，一起上，呵呵，給老頭一個驚喜。如何？”林強把集合的時間定好道

　　“好咧，張俊哥，走吧。你帶我。你的車技好些”

　　先不說林強等三弟兄挖空心思，要搞到好酒孝敬師傅。林強老爸陪教委李主任喝完酒，送走李主任后。看看林強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那是爽啊。既然是國家教委破格錄取的，這就說明國家沒有忘記我們這些為國家流過血出過力的軍人啊。林德方和李主任聊完天后，才知道整個市破格錄取的三人，嗨，都是部隊子女。他才發出此等感慨。他當然沒想到其中還隱藏著于仁武這個貓膩？不過呢，老林同志想的也還有點正確。于仁武找的徐大元帥，還真是以‘部隊子女要好好照顧’為借口，才說服國家教委的相關領導。更何況人家子女考的分數本來不低啊！你們又不是沒有破格錄取過！幾番道理硬是說服國家教委幾個領導。不過說來說去還是于仁武的功勞最大。林強三人要好好感謝師傅的想法是對的。

　　“這小子，怎么還不回來？找個張俊就一去不回了”老爸一高興下午就請假了，想好好跟兒子談談心。沒想到這一出去就半天，就忍不住嘮叨起來。心里就嘀咕開了‘小子，被破格錄取了就尾巴翹上天了啊，要是趕明兒能到國外深造，你還可以不認老爹了都’

　　“爸，您在家啊？”正在老林同志暗暗嘀咕，林強走進家門。

　　“你小子，啊！怎么說你好啊。國家破格錄取你們是看在我們流血犧牲的份上。你小子別自得啊，找個人要幾個小時？”

　　“呃，老爸您別生氣啊。找到張俊再陪他回家，這么一折騰都一點多了。幾個人在外面吃點飯，再到處找找有沒有好酒賣就到現在了。哎老爸，跟您打個商量好不？”

　　“買好酒？干嘛”

　　“老爸您忘記了，你不是讓我準備點禮品要送給師傅的嗎？我是牢記在心啊。可是幾個大的副食品商店就是沒有拿得出手的好酒”

　　“哦，不錯，老爸的話你還沒忘。你小子要買好酒？做夢吧”林德方看看兒子吃驚與不信的表情，又道“酒呢，就別買了，酒柜里有你許叔叔、李叔叔、周叔叔三人送的幾瓶茅臺和五糧液。你就拿兩瓶茅臺吧”說完，老林同志見林強奔酒柜過去又道“再把你小燕妹妹送來的他們老家特產筍干和香菇干帶上一半啊”

　　“老爸，你真好！想的太周到了。呵呵”林強拿出兩瓶茅臺站起身，不失時機地贊美了老爸兩句。這才想起那天許小燕帶著腳傷送來的是他們老家特產。于是情不自禁想起那天和小燕近距離接觸的旖旎風光，一時就原地發起呆來。

　　“哎，兒子，發什么呆呀？是不是在想人家小燕妹妹啊？”老林同志第一次開起兒子林強的玩笑。

　　“呵呵，老爸，是啊，不不沒有。呵呵”林強幾乎中計，于是胡亂回答道

　　“喲呵，兒子啊，你媽都跟我說了，聽說你兩聊的蠻投機的啊，還把人家大姑娘抱上樓來。呵呵，不簡單，不簡單啊。你也不怕左鄰右舍看見難為情啊？”老林同志說完眼睛嘰里咕嚕亂轉地戲謔著林強。

　　“哎，老爸，有什么好怕的。人正不怕影子斜，我是爺們，人家女孩腳受傷不能走，見死不救？嘿嘿，更何況是老爸戰友的女兒，還大老遠的給您送特產不是？”

　　“好，像個男人。想當年，老子看中你媽，就是一個人單槍匹馬把你老媽偷偷帶走的，呵呵”老林同志說的話是抑揚頓挫，前面半句是豪氣勃發，后面的半句就降低最少五度。

　　林強看看老爸搞笑的神態先是一愣，接著就是想笑。不過他可不敢笑的。看看時間急忙道“老爸，走啊！今天師傅正好在家，你不是要那個那個的嗎”

　　“好，給你媽打個電話，就說晚上我們有事不回家吃飯”

　　林強帶著老爸來到三陽胡同口時，張俊和曹錃已經在那乘涼。張俊和曹錃遠遠見到林強托著他老爸晃晃悠悠騎著單車而來，就趕緊走出樹蔭道“林叔叔好！”

　　“好好，你們哥仨不錯啊！這回露臉了。老子高興，既然到齊了就走吧”林德方今天才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于是心情啊那是爽歪歪，看到誰都是一副笑臉。

　　“別喊了，張俊開門吧”林強見曹錃張開嘴巴，要喊師傅開門，立即制止。

　　四人進得院子，見于仁武正在練武。幾個人沒有打擾，林強把老爸讓到葡萄架下的石鼓上坐下。就讓張俊和曹錃去摘菜，洗菜。林強可是要露一手的。

　　林強給老爸倒了一杯涼茶，遞給老爸；就見老爸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師傅。以為老爸是見武心喜，就沒有打擾老爸。

　　“哎呀，你是？啊！師傅啊”老爸突然站起身板就是一句，把正在練武的于仁武拉回現實。于仁武聽見喊叫，停下手腳，仔細看看林強身邊的林德方心道‘咦，有點印象，是誰啊？他認得我？’于是隨意走向林德方道“你是？呵呵我是老糊涂了，記性越來越差了！”說完看看林強。

　　“師傅他是我------”林強郁悶啊，我的師傅，老爸你也叫師傅？這------？

　　“師---于師傅，您真的不記得我了？42年你在大別山下的小莊救下的三個人，你還記不記得？三個小家伙？被一個排的日本鬼子包圍？”本來還要叫師傅，想想師傅是現在兒子的師傅就急忙改口

　　“哦------！你是林耀武？呵呵，哈哈，你現在是林強老爸？”于仁武一激動又露出玩世不恭的老頑童姿態，調起林德方管子。

　　什么現在是林強老爸，不過想想也不錯啊。林強有點郁悶。

　　“呵呵，于師傅，您身子骨越來越好啊，沒想到啊。哎林強，你怎么不早點匯報軍情？呃，匯報你的師傅是于師傅？你小子真是欠揍”意思是，要早知道是于師傅做你小子師傅，我早就來拜訪了。我的救命恩人吶。

　　“師傅您坐啊，沒想到咱爺仨還真有緣份，呵呵”

　　“哎喲，老爸你敲我頭干嘛？”見老爸瞪他，忽然想起剛才自己言語嚴重有誤，就嘿嘿傻笑道“老爸，師傅你們聊。我去做飯，晚上你倆好好聊聊啊。呵呵”

　　“哎，光陰似箭啊，想想當年，再想想今天，坎坎坷坷快四十年了。于師傅一向可好？”

　　“嘿嘿，本來是不好的，不過現在收了三個徒弟，就好得多了。小子，那次教你半個月的基本功還在嗎？聽林強說，嘿嘿，你還要找我比劃比劃？”于老頭說完望著林德方嘿嘿直笑。

　　“師傅，哪敢啊”林德方似乎又回到當年，被于仁武救出后在大別山的一處山洞跟于仁武學武的事。雖然只是短短的半個月，可于仁武教給他的都是于仁武在生死戰中悟出的九招保命絕招。就是這九招保命絕招，就真的讓林耀武好幾次與數倍于自己的敵人短兵拼殺中撿回性命。不過，也得虧林耀武小的時候跟隨他爺爺學過幾年武功，否則就憑半個月，那是難以領悟于仁武的九招保命絕學的。為此，于仁武還真的夸獎過他好幾次。甚至要收他為徒。但林耀武礙于部隊的紀律，還是忍痛割愛在學習半個月后，就追趕自己部隊去了，沒有機會拜師，一直是林德方的遺憾。自此就一直沒有再見到于師傅。

　　“哎，耀武啊，前幾天我到北京，你的老首長還問起我見過你沒有呢。哎，我也不知道林強老爸就是你，否則哪用我老人家擔驚受怕幾天”

　　“呃，你到北京見到？------是為了他們三個小子？”

　　“呵呵，你還不笨啊。還有誰能是你的老首長啊？”

　　“徐政委他怎么說？”

　　“他是聽我說林強、張俊、曹錃三人老爸都是軍人出身；他突然想到他曾經的警衛員林耀武也是姓林的。就順便問我在外面是否見到過你，還說如果什么時候要碰到你，就叫你到北京玩去。呵呵”

　　“嗯，是啊，抗戰勝利后，我們整編時，我就離開他了。哎，離開他后，我就一直混的不順，到75年退役還是個副師長。奶奶滴，哪好意思見他面啊？”林德方感慨自己的一生，稍微停頓，喝了口涼茶又道“不管如何，還是要抽空去看看老首長的，明年吧。明年退休了，到北京好好玩幾天。這次還真的要謝謝你對強兒的關心啊，說實話，為這小子讀書，我是費了不少心。也想過要找找在北京的戰友和首長，就是磨不開面子。呵呵”

　　“哎哎，要知道你就是林強老爸，打死我也不會管他的，你小子磨不開面子，讓老家伙我去磨面粉？嘿嘿，先賠償幾瓶好酒再說”

　　“呃------”林德方一愣，于師傅還是如此貪杯？

　　“來了，開菜了。呵呵，師傅你和林叔叔邊喝邊聊。后面還有菜。這是我們幾弟兄孝敬您的茅臺。呵呵”曹錃油嘴滑舌地端著三個炒菜過來，放在石桌上；拿出帶來的茅臺遞給師傅。

　　拿來碗筷的張俊把碗筷放在師傅和林德方面前急忙為林強邀功“師傅，今天是林強親自表演啊，菜好不好吃，你快嘗嘗。”

　　“那個破徒弟，你去把我自己泡的藥酒給你林叔叔打一杯來”說你呢，于仁武滑稽地沖曹錃擠眉弄眼道

　　“哦，叫我啊，我還以為叫張俊呢”曹錃撅著嘴咕噥著。

　　“哦，于師傅，您自己泡的藥酒，那肯定不錯”林德方非常期待，因為聽林強說過藥酒的獨到之處

　　“呵呵，要說這藥酒呢，他們哥仨喝了確實是練功的好東西，我兩喝了僅僅是大補元氣而已。待會吃完飯，我給你打一壺回去，你慢慢調理身子，其實啊這副藥酒還差三味味藥材。否則就對修煉內家輕功大有好處”

　　“林叔叔，您嘗嘗師傅自泡的藥酒”曹錃打來一大茶杯，大概半斤多藥酒遞給林德方。

　　“于師傅，說說看還差那幾位藥材？我看有沒辦法弄到？”林德方接過那杯藥酒道

　　“難啊，一味是松鶴膽，最少要成年松鶴膽十二顆；一味是空靈子，要600克；一味是金錢豹胎盤三幅。空靈子我倒是收集了200克了，松鶴膽才弄到三顆。金錢豹胎盤一個沒搞到。七年前在神農架里面呆了三年，就是沒有弄到一副。呵呵，那豹子每次生育完畢就自己吃掉了胎盤。有兩次差點搞到，呵呵還是不忍心讓才出生的豹子失去母親，就沒有下手啊”喝了一口酒又道“不過也沒有關系，現代社會輕功好不好沒有大的關系。畢竟不是我們那個時代了。不過啊，只要三個小子努力鍛煉，雖然再也達不到我一跳三丈的高度，但是在一丈之內還是可以的。可惜的是，這種外家輕功是會退功的，呵呵，還不能叫輕功，只能叫提縱術。和你爺爺教你的功法差不多吧，你現在恐怕頂多能跳起一米五六就到頂了”

　　“沒錯，我一直沒有放棄鍛煉，但就是感到好多事情是力不從心了。可能就是沒有內功基礎吧？”

　　林德方和于仁武邊喝邊聊，一直聊到半夜12點過了，才戀戀不舍的告辭。于仁武說了，反正你知道我的地方了，有時間來玩就是。

　　林德方喝完酒告辭的時候沒有見到林強哥仨，心想你們又到哪里野去了？

　　在林德方和師傅喝酒聊天的時候，三人沒好意思打擾他兩，就隨便吃點飯出去玩去了。在月光下的馬路上，見到一對對情人偷偷地躲在樹蔭里面親熱。三個人的心里也在想自己的那份小心事。不過曹錃似乎還沒有一點影子。張俊想到白云酒家的王娟就找個借口溜走了。他要和王娟見個面對她說自己過幾天就要去報名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張俊自己都解釋不通，難道這就是戀愛的前兆？就憑那天晚上兩人騎在一輛單車上的溫情？我是她什么人啊？跟她說干嘛！好像每次去吃飯，她都偷偷看我，難道她是真的喜歡我？走在馬路上的張俊反復思考著這個似乎比高考還要復雜的問題。哎，怪不得有人感嘆‘高考是個岔路口，戀愛也是個岔路口啊’張俊搖搖頭，看看馬路似乎距離白云酒家不遠了，就下定決心‘還是去一趟吧！’，也許這就我的新的起點之一吧。

　　林強的想法和張俊不謀而合，就把曹錃送到公交車站。決定單刀赴會找找許小燕，他一樣是毛矛盾盾；但是也是一樣的不輕言放棄。看看手表還是晚上八點剛過，就騎上老爸那輛永久向許小燕家趕去。許小燕老爸從M市借調過來到H市公安局任副局長，不到一個月。公安局暫時還沒有多余的房子騰出來給他們一家住，就在稍微遠一點的民政局暫借了一套兩居室給他們臨時安家。林強花了40分鐘不到就來到民政局職工宿舍大院門口。在門房登記后就爬樓來到許小燕的家門口。林強看看緊閉的3-501號大門，一時間在路上想好的若干個借口一下不知道如何選擇，哪一個才是最最恰當的？舉起敲門的右手就擱在了空中。

　　“哎，你是？”正在林強猶豫不決，剛剛在外面為老爸買煙的許小燕爬樓上來，見到一個小伙子奇奇怪怪的動作，感到疑惑就問。

　　林強尷尬的放下右手轉過臉，一看------，兩人同時愣住。

　　“小燕”/“強哥”兩人又同時喊著對方

　　“撲哧”許小燕一下樂了“哎，干嘛神神秘秘的，不敲門啊？想什么呢？”

　　“呵呵，我正要敲門，感到有人上樓，就思想開了小差。咦這么晚才回來？”林強急中生智答道

　　“是啊，一個同學生日。晚上聚會去了！”說完狐貍似的瞇著眼睛看林強的反應。（在某些場合女孩子就是狡猾啊！）

　　“男的女的？”林強脫口而出。（在某些場合男孩子笨的像兔子他媽！）透過樓道，對面大樹上的貓頭鷹聽見兩人對話分別給于合理總結。

　　“保密”許小燕見林強這么緊張，心里甜蜜，但還是不放過林強，就有意戲耍林強。

　　“小燕，在和誰說話呢，買包煙買半天啊？”許大元在客廳左等右等許小燕的煙，看看時間都多用了三分鐘了，忍不住煙癮就要去拆那條大中華。剛打開靠近門口的食品柜，就隱隱約約聽見小燕在門外嘰嘰咕咕小聲說話。就打開門問。

　　“林強啊，快快進來啊，怎么到許叔叔家門口了還在外面干嘛？”開門就見到林強轉過臉來。一下認出林強。

　　“爸，我在院子門口碰到他，喊他進來坐坐，你看他就像要他命似的”許小燕即替林強解了圍，又壓上一頂大帽子。林強就倍感郁悶了。急忙笑呵呵道“許叔叔，這么晚了不是怕打擾您嗎”

　　“才幾點鐘啊，我可不像你爸爸那么舒服，時間卡的死死的。勞累的命喲。哪天不是半夜才睡，我這個局長新官上任三把火，到現在一把火都沒有燒起來。倒是著急的上了幾把火了！快進來喝茶”

　　“呵呵，許叔叔真幽默”

　　“小燕泡杯茶來！哎，林強，這次高考真沒希望了？”

　　“呵呵，許叔叔，本來是沒有指望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家祖墳冒青煙，國家教委破格錄取我了。錄取通知書已經送到我家了”

　　“哦，有這種好事，好，說明你平常還是表現不錯嘛，要不然那會破格錄取啊”

　　“爸，你就聽他吹吧，他的表現當然好，嘻嘻，‘軍幫’大哥啊！嘻嘻”

　　這小丫頭來了沒好久，這種事情也搞得清清楚楚？林強郁悶的同時，臉頰就不自然大放紅光。

　　“小燕，別亂說話！‘軍幫’怎么啦？據我了解，林強他們哥幾個好像從來沒有欺負過同學啊。那是維護自身利益和同學利益靠本事打出來的名號。在過去叫行俠仗義懂嗎？老子喜歡，呵呵”

　　“哼，爸爸，你不就是沒有兒子嗎，處處挑女兒的刺。那讓林強給你做兒子算了”

　　“做兒子干嘛？要做就做我女婿。呵呵！林強對吧？”許大元開心地逗弄起兩個孩子。

　　“哎呀，爸爸壞蛋，我不聽了”許小燕羞得小臉通紅，快步跑進自己的臥室。撲在床上，心里一陣陣甜蜜。

　　林強也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地被許大元搞了個滿面通紅，懦懦道“許叔叔，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以后有時間再來看您”

　　“哎，林強，大概什么時候去報到？”

　　“最晚是三十號報道，九月一號正式開課”

　　“好，二十九號我開車送你到學校”見林強不解又道“順路，剛好有個案子，要到D市公安局去一趟。這個禮拜做好前期工作，剛好趕得上。你小子好好學習啊，你這個刑事偵查專業是剛剛成立的專業。呵呵，刑事偵查對于你我都是一個新的起點啊。你畢業后說不準就是我的部下了。不好好學，到時許叔叔會罵你的。爽啊！”

　　“那，就先謝謝您啦。再見許叔叔”

　　“哎，小燕，小燕送送你林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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