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這究竟怎么回事!”我焦急地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怎么了?”六個女神一同問道,看著她們天真無邪的表情,我也只能嘆一口氣。
“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離開了,再見。”雖然對于女神們是依依不舍,但,這里太詭異了,或許,這些看似無害的女神們可能是傳說中的狐妖呢!
“哇,你們都在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女聲,一個小女生走進(jìn)了屋子,只見她一襲紫衣、超清新的,見了我,也像別的女神那樣,“哇,男人啊!”
“你們是不是沒見過男人啊!”我心里特別想問這句話,不過想想還是爛在肚子里吧。
“男人,你真的要走啊。”六個女神難不成要挽留我?我雖色,但非無自知之明之徒,當(dāng)然是下定決心,“嗯,我要走了。”
“不要走啊!”女神們著急地說道,“你根本走不出去的,還不如待在這里呢。”
“走不出去?怎么回事!”我疑惑地問道。
“反正……反正你待在這就好了嘛,我們姐妹也很寂寞無聊啊。”紅衣女神溫文儒雅地說道,另外女神也附和著挽留我,什么時候,我劉志這么受歡迎。
但不才劉志,從小有個壞習(xí)慣,那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我也不顧她們的挽留,只是道歉著拜別道,然后迅速沖出了她們的宿舍,走不出去?開玩笑!這學(xué)校還是學(xué)校,我都大三了還不認(rèn)識?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隨后我按著三年來的經(jīng)驗去尋找出學(xué)校的門,這扇大門很大很大,足以好幾輛車一同進(jìn)出,這么大的門還找不到?這么大的門還真找不到!這么大的門……居然他媽真找不到!再去找另外學(xué)校的出口,我、我日你祖宗一百八十輩!老子真走不出去了!
欲哭無淚……去辦公室找老師,無人在,都回家去過年了,然后回自己寢室,還好,自己東西還在,打開電腦上上網(wǎng),看有什么奇怪的新聞。
電腦上顯示的依舊是14:00,這坑爹的,打開閃訊,登陸,嗯?我了個去!上網(wǎng)都上不了!
對,打電話,我迅速掏出手機(jī)撥號,先打給我爸媽,可……問題是就算打不通移動也會提醒,對不起、您的手機(jī)如何如何或您撥打的用戶如何如何,看,多有禮貌啊!現(xiàn)在呢,連移動都不理我、連嘟嘟的聲音都沒有!他媽撞鬼了!
“這幾個女人啊,不簡單。”我從寢室抽屜里拿出一包煙來抽,是利群的,平時我根本不抽,尤其是在女人身旁,往往是郁悶的時候、或是考試復(fù)習(xí)之際,抽上一兩只煙排解排解,其實煙也代表寂寞,不過好好發(fā)泄下心中郁氣,就如現(xiàn)在。
第二天,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第二天,只知道我累了就休息了然后醒來了就當(dāng)?shù)诙欤瑫r間依舊是14:00,點上一支煙,依舊在學(xué)校里徘徊尋找出路,也碰上了那些女神,她們倒挺有禮貌的與我招呼,不過我一點心情都沒,每次都是如同躲瘟神一樣躲著她們。
走遍了好多教學(xué)樓,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依舊跟學(xué)校原來的一模一樣,肚子餓了,去學(xué)校超市直接拿吃的,那超市倒也可笑,大門開著,東西擺著,偏偏里面一個人都沒,我也還算好的,雖然沒人,拿了多少東西就掏出多少錢來直接幫他們放進(jìn)超市收銀臺的抽屜里,老子什么時候那么不愛占小便宜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第二天我終于碰到了一個同性,叫劉斌超,是土木建筑系的同學(xué),他也稀里糊涂的從哪個地方醒來,看來是同病相憐。
對方的手機(jī)顯示是15:00,一秒也不肯動的15:00,哎,這他媽是什么怪事!
我把這里的情況說給了他聽,這家伙倒好,對自己深陷困境一點也不著急,倒是對這里的七個女神蠢蠢欲動,我了個去,這頭色狼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后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終于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叫葛黎,是大二英語系的學(xué)弟,同樣也是某個地方醒來的,手機(jī)是16:00,看來這事還有一定規(guī)律啊。
不過這家伙更人渣,直接慫恿我們主動出擊,哎,古人成不欺我,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看看他們的德性。
女神們倒也開放,不過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依舊不喜歡被西化的中國女性,即所謂的開放啊自由啊,說白了就是極端自私的一種表現(xiàn),對于西方本身,他們也在反思,也在接近中國傳統(tǒng),中國的在接近西方傳統(tǒng),果真,怎么說了,犯賤吧。
“一人只能選一個哦。”這是女神們的答復(fù),另外兩頭色狼這時估計已經(jīng)荷爾蒙分泌超標(biāo)365倍,劉斌超選了清新可愛的紫衣女神,葛黎選了嫵媚動人的澄衣女神,而我,說實話我根本沒心情選,按平時,我喜歡可愛蘿莉型,如今哪還有心情?但不選,貌似不合群,所以沒按自己的喜好選擇,只是按自己的情感選擇——俏皮可兒的黃衣女神拉過我的手,她還是第一個主動拉我手的陌生女生,我便選她了。
差不多時刻,那兩個家伙也就領(lǐng)著選的二女回了寢室,干什么事用屁股想想我都知道是什么,我也只能將她帶回寢室里休息。
今天又折騰了很長時間,依舊沒能找到出路,回到寢室就想睡覺,又看看我?guī)Щ貋淼狞S兒,嘆了口氣,說道,“你睡我對面吧。”
“嗯?為什么?”黃兒很吃驚地看著我,我對此只是苦笑了下,我當(dāng)然知道人的本能、人的欲望甚至很多人所做的真正目的以及人們一直都在否定這個目的!我劉志雖然是人渣,但我討厭虛偽的人、我討厭鄉(xiāng)愿!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渴了門口有飲水機(jī),杯子我的洗洗,餓了我桌子上有零食,我睡了,晚安。”
“不是這個問題!”
“我知道是什么問題可是我不想談這個問題!我雖然是人渣但我絕對不愿……不愿這樣!”我說罷便倒頭而睡,劉斌超和葛黎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誰都能想到。
接下來兩天,又來了兩人,大四工商管理系的趙暢,大二物理系的關(guān)愈之,分別選了平易親近的綠衣和高貴端莊的靛衣。
而我居然連續(xù)兩天與黃兒以禮相待,這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是什么東西?是色狼是人渣!
哎,可這不簡單啊,我躺在床上,又深沉的睡下去了。
11
我們四人一同回到了學(xué)校,不過沐恩卻說這個學(xué)校沒出口,學(xué)校還是依舊的學(xué)校,現(xiàn)在空無一人。
“老方法,沐恩,投硬幣。”我說道,把一元硬幣扔給對方,地上又刻了個米字。
“2號位。”沐恩說道,“學(xué)校的方向,便是正北面。”
我們四人隨著方向一同走去,隨便看看學(xué)校還有沒有什么活人,或者動物。
“有人!”我喝道,前方是一男一女,男的清秀高大、戴了一副眼鏡,女的嫵媚動人、一襲澄衣,對方正大大方方的向自己走來。
“哇,今天一下子來了四個人啊!還有女生來唉。”清秀高大男子說道,眼睛這時打量到吳弦月身上來。
“我們啊。”我露出了無害的笑容,慢慢地走進(jìn)去,“我們其實是……”
“我知道你們很驚訝,找不到出口是不是?沒關(guān)系,這里美……哎呦!”清秀高大男子正侃侃道來,突然感覺自己胳膊一痛,沒錯,正是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抓了,旁邊的女子也嚇了一跳。我迅速掏出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喝道,“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什么人!說!否則送你去西天!”
“一誠,你干什么啊!”沐恩驚道,不過天云阻止了他,“沐恩,這里一切都不正常,包括這里的生物,說不準(zhǔn),他們根本不是人類呢。”
“你你你你你你才不是人呢!”那清秀高大男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過本人十分暴力,將匕首貼近一分,喝道,“少廢話,快說!”
“我我我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啊,我我我我我我只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啊。英雄饒命啊!”對方求饒道。
“那你是誰!”
“我我我我我我是大二英語系N112班的葛黎,英雄,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
“慢著一誠!”天云突然說道,“沐恩,把昏迷名單的表格重新看一遍。
“好。”沐恩拿出他那只超強待機(jī)的手機(jī),看了那份名單,然后對我說,“那個叫葛黎的,是第三個昏迷的人。”
“什么?葛黎不是在醫(yī)院嗎?你確定你就是大二英語系N112班的葛黎!”
“我確定我確定,不信,我還有身份證、學(xué)生證、一卡通、考試證……還有,我什么時候去過醫(yī)院啊?”
“那,這些人你認(rèn)識嗎?”我把沐恩的表格給他看,這時輪到他一臉震驚,“這這這這……”
“到底怎么回事?說!”我喝道,對方著實害怕了,結(jié)結(jié)巴巴回道,“這這這這里有五個男的,全是你們表格上的,你你你你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有我們的表格,難道……”
“我懂了,這里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世界。”我把匕首收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這是什么原理?幻術(shù)?幻術(shù)困得住我們嗎?”
“眼是感官之最,意識是大腦的最高產(chǎn)物,無大腦的載體又如何產(chǎn)生意識的流動呢?”天云也發(fā)出了疑問。
“觀察日志是替代大腦的一種載體,是事先輸入的行為準(zhǔn)則以及本來就擁有的本能;歐陽靈五感的力量在于將五感的現(xiàn)象直接控制并制造假象,而此時此刻,這又是什么原理呢?”我嘆道,然后對那個葛黎說,“把這里所有能說話的生物,全部叫來!”
葛黎迫于我的余威,哪敢不從,跌跌撞撞地跑向北面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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