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

蔡昌旭

肖斌和金曉華在一個車間，上夜班肖斌在維修室里，金曉華是檢測的，兩人就隔著一道用膠合板隔起來的墻。

金曉華比肖斌小三歲，而且樣子長得一般，圓臉盤，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只是乳房顯得豐滿。他們倆人是夜班閑聊認識的，先是沒事兒吹牛，后來就聊的很近，倆人都是結過婚的人，越聊越近。每隔兩天就一個夜班，到了下半夜就沒啥事兒，湊到一起聊天，有時也動手動腳地打情罵俏。

有一天夜班兩個人都沒事，說著話兒，金曉華說要出去方便一下，她又不愿意跑遠，就在車間后面的荒草堆哪兒蹲下來，她不知道肖斌說的是真還是假，說；我跟你一塊兒去。等她方便完了正要提褲子，肖斌看到金曉華雪白的屁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像這是他們倆個玩笑的繼續(xù)。后來肖斌就搞不清，他怎么和金曉華站在那兒就搞在一起了，前后大概不到兩分鐘。后來回到車間肖斌只看金曉華的頭發(fā)有點亂，臉被肖斌蹭紅了一塊。

從那次以后，兩個人就不由自主地經常搞到一起，大部分時間是下半夜，有時候他們在一個小旅館里，都是金曉華約肖斌，沒事兒明天玩玩去。

肖斌說；行，我給你發(fā)短信。

兩個人似乎夜班還沒玩夠，還要到外面去風流。

肖斌后來才知道，金曉華的丈夫是做買賣的經常不在家。

就這樣兩個人一來二去的玩了長達兩年之久。

金曉華和肖斌配合的很默契，白天上班，肖斌很少往金曉華那屋去，兩個人只是互相用眼神交流。

那天肖斌給金曉華發(fā)短信，晚上約她出來。金曉華沒給他回信。這些日子金曉華說來例假了，不行。肖斌只是親親她，摸摸她的雙乳，覺得沒意思。金曉華說；你急什么？再急同你老婆玩去。肖斌說；我老婆？然后不吱聲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金曉華沒有追問，她才不管呢？他老婆與她無關，她也不想問。就像她老公常年在外面跑，一個月回來三四次，有時趕上她來例假，老公只好摟抱她，后來就不摟抱她，還說；這女人就是事兒多，然后轉過身睡覺了。她想說；女人什么時候事兒不多？她沒問，她也知道老公在外面沒閑著。男人女人都這樣，也就不去追根問底了，反正有個家。

肖斌又跑到廠食堂去找金曉華，果然看到金曉華在那兒，金曉華正和幾個女工有說有笑，肖斌進去轉了一圈，金曉華好像也看到他了不過并沒有招呼他。肖斌看到金曉華旁邊有人，也不方便招呼他，只好又轉出了。

肖斌拿出手機給金曉華發(fā)短信，不一會兒金曉華給他回短信說；今晚老公回來，我得給老公一次。你回家陪你老婆玩吧。肖斌看了短信之后，馬上刪除了。他不敢馬虎。有幾次差點被老婆發(fā)現(xiàn)。

肖斌覺得心神不安，只要金曉華在他眼前一晃，他就魂不守舍，他真的懷疑自己這么騷，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有一次是在車間后面的樹叢中，他迫不及待地同金曉華發(fā)生性關系。金曉華也不在乎在什么地方，兩個人完事之后，都互相笑了。有兩次居然又跑到金曉華家里去了。這幾次也不能全怪肖斌太騷，控制不住，是金曉華主動找的他，也許他們不上夜班的緣故，也許那一陣子金曉華老公不出去了，在家呆了一個多月，金曉華覺得對不住他，總想著補償一下肖斌，所以只要肖斌月她，她一點也不推，馬上答應，有一次是她主動約肖斌的，熱情也不忸怩，似乎有意要讓肖斌盡興，這一來弄得肖斌格外云里霧里，上班也沒心上。肖斌控制不住了。又一次約金曉華，金曉華答應了。

金曉華告訴他，讓他找地方，她家不行。這幾天老公總是生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來，萬一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個就會全完了。

金曉華來了。先是在旅館門口轉了一圈，然后才進來。兩個人進屋先沉默了一會兒，金曉華拉上窗戶簾，某種誘人的東西在黑暗中散發(fā)，肖斌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他伸手撫摸金曉華的身體，金曉華沒有動彈，反而竭力迎合肖斌，任由肖斌扒開她的衣褲，甚至還沒等肖斌抵她，竟主動將肖斌的東西塞進自己身體。肖斌一邊隨著金曉華越來越快的纏扭，反復揉搓著，金曉華無聲地配合著，在這時肖斌真的有點消魂了，他似乎飄了起來。

金曉華穿好衣服，整理一下頭發(fā)對他說；咱們最后一次結束吧。

肖斌愣愣地看了金曉華一眼；什么？你說什么了？

咱們結束吧，你看。金曉華拉開窗簾，讓肖斌看。

肖斌看見一個男人，正在樓下來回走著，他一眼看出是金曉華的老公。他怎么知道了？

好了，你先走吧，從后門走。金曉華說。

肖斌上前親吻金曉華，還沒等到跟前，金曉華伸出手“啪”的給他一巴掌。

肖斌感到雙眼冒金星，待他緩過來時，金曉華已經沒影了。他從窗戶往下面看時，金曉華的老公也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