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安排了一下,媚娘便帶著白蛇逃出宮外,來到天涯坡,哪知袁道長根本不在,只留下一張字條,上邊寫著,成事在天,謀事在人,老夫有事離去幾天,你們好自為之。
“這老頭故弄玄虛。”白蛇啐了一口道。
“怎么辦,棠哥哥。”媚娘心有余悸。
“回去再說。”白曼棠說道,兩人又只好回到宮中。
“我們今天先好好休息,晚上再打持久戰(zhàn),他們現(xiàn)在暫時也奈何不了我們,不如先這樣僵持著,等袁道長回來再說。”
媚娘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入夜,兩個惡鬼如期而至。同樣是將房間內外下了封,即使屋里發(fā)生任何事,屋外都聽不到任何動靜,依然和昨天一樣這樣對峙著,天一亮,惡鬼便離去,如此幾天下來,媚娘有些筋疲力盡。
“小輝,你今天再去看看袁道長回來沒有,我和棠哥哥等著你的消息。”媚娘說道。
“好的,你們等我的消息。”說罷便沒了身影。
不一會,王輝便只身回來了,“道長還是沒有回來,今天晚上看來還是得和兩個惡鬼對峙。”王輝懊惱的搖搖頭。
“沒事的小輝哥哥,你放心,我們沒事的,你也奔波了幾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媚娘嬌笑著安慰道。
王輝點點頭,離開了宮中。
“媚娘,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中總是特別不安。”白蛇看著媚娘說。
“沒事的棠哥哥,一定是這段時間和惡鬼僵持的時間久了,所以心中才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媚娘安慰道。
“嗯,希望是吧。”白蛇低下頭說道,媚娘也不再言語,因為她的心中和白蛇一樣,透著絲絲的不安,總覺的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fā)生。
入夜,兩個惡鬼如期而至,嘴里喊著還我命來的哀嚎,媚娘暗暗握緊玉璧抱著白蛇坐在房中。
“嘿嘿,白蛇,今天就是要你命的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惡靈嘿嘿干笑著說道。
“要想殺白蛇,需先過我這一關。”媚娘正色道。
“你以為你還有玉璧護體嗎?哈哈。”惡靈狂笑著說。
媚娘急忙掏出玉璧,看到玉璧安然無恙才放心。
其中一個惡鬼頭忽然變大,與身子脫離,一轉眼已經(jīng)來到媚娘面前,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從嘴里流下一些綠色的黏黏的液體,舌頭忽然變長,伸到媚娘臉前,舔了舔媚娘的臉。“媚娘快跑。”懷里的白蛇急忙喊道。
媚娘急忙從懷里掏出玉璧,拿到面前,可是玉璧絲毫不起作用,惡鬼照樣鋪面而來,見此情況,媚娘奔到門邊,想打開房門逃出,可是門緊緊關著,根本打不開。
白蛇見狀,從媚娘懷里鉆出,“你們要的是我的命,不要傷害她。”白蛇對惡鬼說道。
“嘿嘿。”惡鬼干笑著,看著白蛇,嘴里流下惡心的哈喇子。
“兒子,你說我們今天是清蒸蛇肉呢,還是油炸呢?”
“娘,依我說,直接吞下,先解解饞再說。”小惡靈吞了吞口水說道。
“好,今天我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惡靈惡狠狠的說,說罷便向白蛇撲來。
白蛇傲然站在屋中,看著兩個惡鬼,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媚娘,來生我一定要投胎做人,我們再續(xù)前緣。”
“不要。”媚娘哭著想要替他擋住惡鬼的襲擊,可是感覺自己好像被定住一樣,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白蛇被惡靈吞噬。就在這最關鍵的當兒,王輝突然出現(xiàn),擋在了白蛇跟前,將兩個惡鬼嚇了一跳。
“又來了個送死的,嘿嘿。”惡鬼干笑著,說罷就要襲擊王輝。
“你這惡靈,只是生前求生的執(zhí)念形成,說白了就是一口氣,還想為害人間,簡直是胡鬧。”王輝說著。
“一口氣?”兩個惡靈頓時停住了腳步,傻傻的對望著,嘴里不停的重復著“一口氣?怎么會是一口氣?”,而顏色也越來越淺,越來越淺,逐漸消失不見。
“棠哥哥。”媚娘急忙奔到白蛇跟前,抱著白蛇哭泣著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王輝拍了拍媚娘顫抖的肩膀,說道:“媚娘都過去了,兩個惡鬼魂飛魄散了,其實這惡鬼原本是生前執(zhí)念所成,雖然兇惡,但是他們的弱點便是將真相告知,才會破了他們的執(zhí)念,否則他們是無法可傷的,任何神兵利器都不能傷害到他們。”
媚娘擦了擦眼淚,“小輝哥哥,是不是你剛剛給我使了定身術。”
“是,我擔心你盲目上前會受到惡靈所傷,所以才會給你使定身術的。”王輝看著媚娘答道。
媚娘低下頭,撫著白蛇說,“你怎么會進來,這房間被惡靈施了法術,任何人是進不來出不去的?”
“我一直暗中跟著秋菊,發(fā)現(xiàn)她給平兒一紙治療心絞痛的藥方,開始我沒發(fā)現(xiàn)這藥方有什么奇特,后來發(fā)生了惡鬼的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藥方是需要用你的玉璧來熬藥的,平兒救母心切,中了秋菊的詭計,換了你的玉璧用來煎藥,所以今天玉璧才會失去效果。”
媚娘恍然大悟,點點頭,“原來如此,好惡毒的秋菊,是我低估她了,居然利用平兒的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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