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陳靈公了解到他們的心思后,表現得相當大公無私;不僅沒有要求他們停止以前的游戲,而且還主動要求自己以新隊員的身份,加入“合作社”。他對自己的兩位大臣說: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是能夠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咱們陳國就這么一個絕色美人,我不能吃獨食啊,而是應該和最好的朋友、最忠實的大臣“成果共享”。
就這樣,他們由三人游戲發展成了四人游戲,四個人從中都獲得了新的刺激和樂趣。當然,游戲開始的時候,一般情況下,孔寧和儀行父會對陳靈公說:你是領導,你先上。陳靈公有時也免不了一番歉然。有時候,他們會采取石頭剪子布的形式,決定和夏姬娛樂的順序。他們這種*亂生活作風,也被刊登在最新一期《詩經》上:
鄭風何其淫?桓武化已渺。
士女競私奔,里蒼失昏曉。
仲子墻欲踰,子充性偏狡。
東門憶茹藘,野外生蔓草。
搴裳望匪遙,駕車去何杳?
青衿縈我心,瓊琚破人老。
風雨雞鳴時,相會密以巧。
揚水流束薪,讒言莫相攪!
習氣多感人,安能自美好?
當時夏姬年過三十,花蕾怒放時刻,反正丈夫也死了,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盛開的鮮花上,一個蝴蝶是采蜜,倆個蝴蝶也是采蜜,夏姬照單全收,來者不拒。
從此他們三個走馬燈似的向夏姬家里跑。晚上到夏姬家去,白天在朝中,為了隨時能聞到夏姬的“體香”,靈公每次離開株林時,他都拿走夏姬的一件內衣,只要一想起夏姬,便拿出內衣來聞聞。只要一聞,頓時便來了精神。
在這之前,孔寧和儀行父也都保留夏姬的內衣內褲,一個拿褲衩,一個拿肚兜,一個拿上衣,隨時帶在身上,當作寶貝。其實,他們不知道,這時候他們已經得了戀物癖。
有一次,陳靈在公堂上召開大會,與會人員還沒到齊,三個人玩起了“你追我,我追你”的游戲,追著追著,靈公從懷里掏出了夏姬的內褲,高高地舉國頭頂,顯眼的內褲隨著他的跑動迎風飄蕩,貌似陳國的“國旗”。
孔寧和儀行父見了,也把自己珍藏的夏姬的內衣掏了出來,一時間花花綠綠的女人肚兜和繡褲在朝堂會堂“旌旗招展”,三人邊跑邊哈哈大笑。這些行為也被《列女傳》記載下來;父與陳靈公皆通于夏姬,或衣其衣,或裴其幡,以戲于朝。
對于靈公的行為,不少大臣們熱烈鼓掌,如同歡迎奧運會入場式的各國旗手,甚至站腳助威的高喊“加油,加油……”。
這實在有些太不像話了,哪里是一個國君的作為?如此不知廉恥的*亂行為,成何體統?這時候,有個與會人員看不下去了,這人名叫泄治。他站了出來,大聲對的靈公說:“君臣*亂,民何效焉?”意思是說,你們身為君主和大臣,如此*亂,不知廉恥,究竟想給老百姓樹立一個什么樣的榜樣啊?《列女傳》原文;泄冶見之,謂曰:“君有不善,子宜掩之。今自子率君而為之,不待幽閑于朝廷,以戲士民,其謂爾何?”
泄治的話,猶如平地起雷,當即把靈公驚呆,一時說不上話來,但他頓時血壓升高,怒不可遏。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嫖友”。孔寧和儀行父明白靈公看他們是在征求他們的意見,一個說:這小子目無領導。另一個說:留著是禍害。于是,上來幾個打手把泄治就地正法了。
《列女傳》原文;靈公曰:“眾人知之,吾不善無害也。泄冶知之,寡人恥焉。”乃使人征賊泄冶而殺之。
這個人實在有點不識時務自不量力,一個下級冒犯上級等于以卵擊石。沒了攔擋他們就變本加厲成天地往夏姬家跑。
從此以后,再也沒人敢對靈公提出任何不同意見,他們和夏姬開始研究快樂游戲的“升級版”。殊不知,一種潛在的危險正在像他們悄悄向他們逼近。
一個國君兩個大臣,三個身居高位的男人共同分享一個女人,而且各自穿著夏姬的內衣內褲公開炫耀,某些程度上有點匪夷所思。這應該是最早“三英戰呂布”的歷史版本。
而夏姬,嫁人安分了幾年后,卻在守寡之時恢復了從前的開放,而且一開放起來令人咋舌,同時跟三個男人一起淫樂,女人做到這份上,是瀟灑還是放蕩?應該兩種情愫都有吧,也可能是心態發生了變化,算是病態。現在醫學界有解釋,就是荷爾蒙紊亂,可以醫治,古代無策。
夏姬在遇到荒誕的男人之前,一直還是個貪玩*游戲的女人,雖然她那個時候已為人母,但是心智并沒有被開啟,在沒有遇到那個真正讓她長大的那個男人之前,夏姬應該是一名有著成熟韻味的女人軀體和天真無邪的少女神情的奇特組合。這和她的瀟灑心態有關,如果一個人屬于瀟灑性格,那他一定缺少克制,這就需要遇事用智慧去平衡問題,什么時候應該放開手腳大膽去做,什么時候謹慎行之,低調做事,生活就會有張有弛,有板有眼,活的既瀟灑又精彩,夏姬不是一個有心智的女人,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活力,在燦爛的陽關下,花苞全部綻放開來,隨你盡情享受,這對男人具有絕對的殺傷力。
所以,瀟灑也是一種病態。
美麗的女人啊,瀟灑過了度。那將是怎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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