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飯張公子急步出門,趕到縣城西城門時,遠見胡公子帶著所謂的幾個風雅之士早就在此等候,個個手拿折扇,微微點頭戲語談笑。
此是見到張公子的到來,幾人快步迎上說道“張兄,你可是來遲了,等下去了碧月莊可要罰張兄幾杯。”
“讓幾位兄臺久等,小生實在過意不去,此去碧月莊,請一桌小酒就當小生給各位賠禮了。”
胡玉虎說道“張兄言重了,時才幾位兄臺與張兄戲言,張兄確不能當真,我看時辰也不早了還是快快趕路。”
幾人出城,尋著城外的青石小路一路西去。
青青沅水河岸邊上的岸柳成行,夜幕慢慢降臨,幾人走到一個叫柳樹灣的小地方,此地是連通沅河上下的水道碼頭,晚間此處好是熱鬧,河邊的吊腳樓上,掛上燈籠,個個花姿粉頭站在樓上,高聲招呼過路的船家,尋找著恩客的到來。
一老鴇見幾位的到來連忙上拉扯,說道“幾位富貴的公子,本樓來了幾位水溪的新姑娘,那才水嫩可人,公子請往樓上看。
幾人抬頭一觀,這那是什么新姑娘,個個徐娘半老,不過是在碼頭混飯吃的粗粉殘花,也只是路過的船家,久離家中的妻子,時而光顧的場所,幾人推開老鴇,慢行于石板路上。
這時一衣帶不整,滿身帶傷的女子,沿著小路跑來,身后幾個大漢拿著木棒急速追來,嘴里叫道“死丫頭看你再跑。”
小丫頭跑著過來,下過雨的青石路面就是滑,一不小心,小丫頭滑到摔到于青石路上。
幾大漢追上前去,揮舞手中的木棒一陣急打,小丫頭連連,呼喚“救命,”兩旁的行人視而不見。
不知怎么了,張志華隨口道出“住手。”
幾個大漢見到是幾個衣著華麗的公子,一時也呆住了不知道是什么來頭,領頭的說道“各位公子,這丫頭是我們老板買來的,天天想著偷偷逃跑,被我們弟兄抓回來幾次,今天一不小心死丫頭又跑了出。”
張志華上前扶起小丫頭,問道“你們東家是誰,買個丫頭進家又怎么會天天想著逃跑,豈有此理。”
小姑娘連忙,回道“好心的公子爺,你救救小女,他家主人就是那,春風樓的老板,買奴家去那是做什么丫頭,小女今年,年方十四,他們就逼著小女接客,小女不從天天就棍棒上身,小女沒法活了,這才幾次逃出,每次出逃都被抓住,回去就是一頓毒打。”
張志華聽到事情的來由,心想“人家買的丫頭,喜歡打罵,是他家的事,自己也犯不著自找麻煩,”放開姑娘自徑走開。
小丫頭看著最后的救命之人從身邊走開,眼淚不停的滴落,拼命掙脫被抓住的雙臂,說了一聲“我玉嬌娘今天不活”一頭撞向石壁。
后面的兩個大漢抓住她衣衫,但是沒有抓實,玉嬌娘帶余勁碰到石壁,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幾大漢上去查看,還有氣息,抬著玉嬌娘反身回走。
當張志華聽到,玉嬌娘這三個字,覺得這個名好像在那里聽到過,看著被抬走的她,不由的跟了過去。
“張兄你怎么走錯路,該走這邊,”一個姓陳公子看到他走錯路連忙叫道。
隨著大家向前走了幾步,張志華突然說道“各位兄臺,小生剛想到家中還有急事未了,需速速歸家,不能與幾兄臺再去碧月莊游玩,小生在此與幾位兄臺道別。”
胡玉虎說道“張兄家中既有急事,那就自行方便,我等先走了。”
見幾人走遠,張志華回到原地,尋著石板路上點點血跡,走到一高樓前血跡消失,抬頭一看樓前高掛牌匾,上書《春風樓》幾個大字,“哎!”總算找對地方。
抬腳走進入樓里,老鴇見到張志華衣著華麗,面像思文,上前問道“公字好是眼生,不知道公子在此可有相好的姑娘,如無奴家幫公子叫上幾個,看公子中不中意。”
張志華,回道“媽媽,小生是來找人的。”
“哦!既然公子有相熟姑娘,快快道出花名,奴家也好早點為公子成其好事。”
“媽媽小生與那姑娘只有一面之緣,未成問得其花名,只知她良家姓名,玉嬌娘。”
“公子怎么提起那死丫頭,那丫頭性子暴烈,怎能好好服侍公子,奴家這上好的姑娘天多,比她溫柔,比她體貼,比她漂亮的都有,隨便公子自己去挑。”
“媽媽我只是來找她的,其他姑娘小生都不需要,請媽媽帶小生與她一見。”
老鴇一聽此話,心中有氣,叫來一大漢說“你帶這位公子,去看下那死丫頭。”
張志華隨著大漢來到一間破爛的柴房,門口一大漢守著。
兩大漢交談幾句,開門讓張志華進去,進到柴房看到小姑娘被繩索緊緊綁住。
玉嬌娘見有人進來,眼睛做露出驚恐的眼神。
張志華仔細觀看她,發現真有白天夢中玉嬌娘幾分影子,心想,難到真和這個小丫頭有緣分,打算做回好事,幫這位姑娘贖身。
張志華,走出門來對守在門口大漢說“松開姑娘身上繩索,帶他去前廳,我要為姑娘贖身,”說完回身去了前廳。
小姑娘一聽這位不名的公子,要為自己贖身,驚恐的眼中刷拉一下熱淚流出。
老鴇見到公子回來,說道“公子剛去看過那個死丫頭,真不知道那死丫頭有什么能讓公子心迷的。”
張志華也懶得和老鴇廢話,說“媽媽,小生準備為玉嬌娘姑娘贖身,你說需要多少銀兩。”
老鴇,心中暗喜,心想這個丫頭買來,模樣到是不錯再過兩到三年,她到是一棵搖錢樹,可是死丫頭脾氣太倔,不知道那天尋死了,老娘到時就血本無歸,有人買去也好。
老鴇臉帶歡顏的說“公子喜歡那個丫頭,是那個丫頭的福氣,我也不問公子要多,就兩百兩紋銀吧!”
玉嬌娘剛被帶到大廳,一聽到老鴇說兩百白銀,她喊道“公子不要聽她的,她買奴家回來說是去她家中做丫鬟,一共才花了紋銀二十兩。”
張公子細細思量片刻,回頭輕笑一聲說道“媽媽,小生今日出門帶的銀兩也不多,這里有紋銀一百兩,如果媽媽同意,現在我就帶走玉嬌娘姑娘,如不然小生也就有心無力了,”說完做出抬腳欲走的樣子。
老鴇急忙攔下“我的公子爺急什么,生意我們可以慢慢談,容奴家細細想來。”
老鴇心中沉思,這個倔丫頭賣了到是可惜,留下她,那又是個不知好歹的主,萬一她那天不要了性命,豈不是人才兩空,”伸手拿起張志華手中百兩紋,掏出玉嬌娘的賣身契,還放到公子手中說道“死丫頭你命真好,現在你是張公子的人了。”
張志華帶著玉嬌娘出了春風樓,走過柳樹灣這一條街,回縣成還有一里山路要走。
今晚碰上下雨的天,天空中沒見一絲月光,兩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上,摸索著前行,地上的泥土被雨淋濕,走在上面一不留神,腳下打滑就會摔到在地。
樹林中一個老人打燈籠走來,老人身后陣陣陰風吹起,玉嬌娘剛想出聲呼喊老人,被張志華輕一聲“噓!”止制,張公子用手指向老人身后,玉嬌娘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借著燈籠的亮光,見到一團藍色幽光隨行于老人身后。
玉嬌娘大吃一驚,剛要發不驚叫,張志華緊緊捂住她的嘴巴。
玉嬌娘雙眼緊閉,抱住張志華身體,自確不由的發抖。
老人的聲音從不遠出傳來“看你這個死樣,平常不好事,盡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長著滿身肥油,才趕了幾里山路就走不動了,快起來趕路。”
老人等了半刻,那團藍色幽光還是一動不動,老人又說道“你這死鬼看來現在是不想走了。”
只見老人嘴里不停念叨什么,手式幾捻一道白光打向那躺在地上的那一團藍色幽光,藍色幽光被白光擊中跳了起來,藍色幽光慢慢開始向前移走。
老人看到那團藍色幽光又開始行走了,笑了笑說道“你這死鬼好是犯賤,好好叫你走你不走,要老夫給你點顏色你才知道厲害。”
老人帶著那團藍色幽光走到遠處,說“到了。”
老人從來懷中掏出紙錢,點燃香燭對著山前一黑一白兩塊石碑拜了三拜,嘴中開始念叨什么咒語,咒語念完,老人打出一套無比繁復的手式,不停的點擊地面,突然老人跪下,對這石碑高喊,“有請兩位圣君,”石碑里走出,一白一黑兩道身影。
張志華,注目一看差點就暈死過去,那一白一黑身影那是什么圣君,兩個影子帶著高高的帽子,伸出兩尺來長的舌頭,兩丈來高的身體,瘦的就像面條,兩條影子手里都拿著一根哭喪棒,那不是陰間的黑白無常嗎?
看清楚這一切,張志華,嚇的臉色蒼白,嘴唇烏青,身體不停的顫抖。
這時又傳來老人的聲音,說道“恭迎兩位神君到來,小差已將亡魂帶,請神君大人驗明正身。”
白無常飄了過去,手掌張開,輕輕一吸,那團藍色幽光被提到他手中,手臂一摔那團藍幽光被丟進石碑之中,白無常說道“烏小提辦事不錯,不過今年的利錢,你還沒送與我們兄弟。”
“呵!呵!看我這記性,二位圣君你們的利錢,下差都準備好,現在就獻與圣君,”老人由懷掏出一個錦盒雙手呈上。
白無常打開錦盒,里面發出道道寶光說道“不錯,烏小頭辦差得力,我們二兄弟也要回地府交差去,小烏頭來年再見。”
一黑一白兩道煙云進入兩塊石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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