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小刀也傷人

　　七寸小刀

　　刀，小刀！

　　七寸有多長，不長，也不短！但這是關鍵！

　　吳三醉名氣不大，這不怪他，那是因為他的刀太有名！

　　“七寸！”

　　蛇有七寸，人有嗎？很多人都未果這個話題。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1但是吳三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至少現在不想回到這個問題。

　　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江湖已經不是那個江湖。以前可以的，現在就不可以了。以前不可以的，現在也許可以。現在江湖-----亂！

　　亂世無理可講，還是拳頭管用！

　　吳三醉不相信自己的拳頭，但是他相信自己得刀！有刀在手他覺覺得自己可以獲得安慰點。

　　以前是這么認為，現在也是這么認為！

　　看著刀，吳三醉笑了！

　　夜，漆黑的夜！沒有星光，也沒有月亮，一切都安靜，希望這樣一直很安靜！

　　風有嗎？沒有！雨有嗎？沒有！

　　一切都沒有，只有一個人，在黑夜中。安靜的黑夜，一個孤獨的人。

　　刀只有一把！一夜只有一個人！

　　這是想殺人了！

　　吳三醉!拿著刀的吳三醉。笑了！

　　殺人！聽上去很可怕，其實也就那樣，習慣了就好！

　　曾經我們都想做個好人，可是這是江湖！沒辦法，的活下去！你不殺人，別人就要殺你！誰都不想死，沒辦法呀！

　　今天是個好活，目標不算難！但心里怎么有點不對勁！這種感覺很不好！但介紹的都是熟人，只好硬頭皮！

　　以前沒有這種情況，難道？有點懷疑，自己該擺手了嗎！

　　吳三醉搖搖頭，自己也要養家糊口，不做這個，自己該干嘛！

　　“唉，算了！”摸著手中的刀！只能嘆一口氣！

　　小桑村，不起眼的村子！可是自己的目標就在這？

　　子時！該動手了！

　　目標就在眼前，一步，兩步！一點點在靠近！

　　“是，三兒嗎？”里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沒有回答，一直在安靜！

　　“唉，三兒呀，你回來了嗎？”那個聲音又說話了。

　　吳三醉沒有說話，他知道這里面沒有什么危險！可是他還是不說話！只是在聽著！

　　屋里面的身影，好像朝屋外！吳三醉沒有任何的動作，刀就在他手中，他沒有什么可怕的！

　　門，終于打開了，一盞燈，很老很久的小油燈，燈火也不大，雖然有風，但它還是一閃一閃頑強的閃爍著！

　　燈后是一根棍子，木做的棍子，沒有任何的色彩，只是一根棍子。

　　“難道是個高手？”吳三醉不經意間這樣想到。

　　棍子后面有個人，一個老頭，很老很老的老頭。仙風道骨？那只是想象，沒有，沒有一點，一件破布衣，不知道打了多少補丁，好像有點數不過來。

　　老頭拿著燈，燈也照亮老頭，仔細看去，吳三醉眉頭一下子蹙起來，居然，是個瞎子！

　　吳三醉有點火，他覺得被耍了1！有人壞了規矩！

　　“三兒！來了怎么不進來坐下，外面涼，小心涼著別傷了身子！”老頭依舊突然停在門口，呆呆的望著前方，很慈祥地說著。

　　“我不是三兒，過來借宿的。“這是一個普通，他殺不了，也不想殺！

　　“哦，快進來！盡然是三兒的朋友，進來吧，屋里面有火，來暖暖身子，小心別傷著。”老人很熱情的笑著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吳三醉也不是一個拘禮的人，收起刀，便跟著老頭后面，走著，走著，他加快了步伐，輕輕的扶住老頭，朝屋里走去。

　　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吳三醉很奇怪，也很想不通，但轉眼就不想了，既然想不通，又去想干嘛？

　　“來做吧！”扶著老人下好做好之后，老人很熱情的說道！

　　“恩”

　　“唉，我這眼睛瞎了，灶上還有一點吃的，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去弄，想喝酒的話，就在那柜子后面！我瞎了，什么也做不了，這些都是街坊幫忙弄得，沒法招待你，怠慢了，也別見笑！”老頭話很多，但是吳三醉不覺得煩，這話很暖心。

　　“對了老伯，為什么你出來還點著燈？”吳三醉有點奇怪。

　　“天黑，我怕三兒眼神不好。呵呵！”老頭拄著棍子，很開心的說道。

　　“哦！三兒呢?”

　　“他說他出去闖蕩去了，將來弄得好的前途！”老頭一說起兒子很自豪！臉上也浮出幸福的笑容。

　　“就一個人？”吳三醉有點吃驚。

　　“不能耽誤他的前程！”

　　吳三醉睡了，很安詳，很多年沒這么暗想過，不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到底明白了什么，這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逃！

　　逃！就一個字！這不是一個好字，但是沒辦法，事情就這樣！

　　逃，是為了活下去！這是個理由嗎？

　　吳三醉在逃，一天之計在于晨，但是這時候卻用來逃命，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可是他只能逃！

　　有人在逃，就有在追！逃得是吳三醉，本來它可以不逃的，但是他還是逃了，因為他不想殺人。

　　追，也是一個字，尤其是追一個男人，一個深受很厲害的的男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苦，不是有點！真的很累。

　　“你別追。”逃得只剩下一句話。

　　“那你就別逃了！”追得有點氣喘吁吁，說話也只一句。

　　“歇會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好！”

　　女人，這世間有很多的人女人，大多數在男人的眼里都是好的，但是眼前的這位除外。雖然風花雪月誰人了，妄作癡夢夜春曉。但是現在，如果說是夢的話，那一定就是一場噩夢。擺脫不了的噩夢！

　　女人，有點紅顏禍水，可以想象，這有點是個尤物，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比如說我，也比如說你，但是吳三醉不喜歡，這樣的尤物，有點麻煩！

　　麻煩誰都會有，有的可以解決，有的直接變成更大的麻煩！

　　“你”一個字，不想再說話，也不知該說什么。

　　想說，真的想說。但，說什么呢！

　　人生，總是或者不是！無奈，無奈！

　　有一種眼神很可怕，戲虐！獵物，別人眼中的獵物！明白了嗎？這是一種待宰的絕望！

　　逃，何處可逃？懷疑，絕望！失敗，感嘆！人生，悲涼！

　　吳三醉不想什么了，也沒什么可想的。這都是命！逃是逃不了的。

　　“不想說什么？”好聽的聲音誰都喜歡，尤其是想百靈鳥唱歌一樣的聲音。天籟，此音可成天籟。

　　沒有回答，靜悄悄的。

　　刀，七寸！

　　在眼前，既然逃不了，那就搏一把！吳三醉是這么想的，當然她也是這么做的！

　　“七寸小刀”有點驚訝，女人天生就是這樣。

　　“來吧！”沒有太多的話。

　　“恩！”女人果然是女人。

　　刀，動了！

　　就三個字！

　　女人也動了，。

　　快，怪！暈了！

　　命，到這個時候只能去博！

　　以命換命！

　　一剎間，恰是芳華！

　　站著的，倒下的。看上去，真的很美！

　　血，一滴，一滴！在流！

　　吳三醉站著，看著地上的女人！也只是搖搖頭！

　　血，不只是一滴，慢慢的綻放，好像是要滋潤這片土地，也許明年會有一朵芳香的花！會引來一群招風的蝶。

　　死了，沒有一句話！

　　這就是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活著的只有一個！

　　想哭嗎！也許你會放聲大笑，高興時還可以放聲的大叫！何處不是江湖，一入江湖，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死了，女人死了！她可以不死，可是還是死了!怪自己，還怪這個江湖！

　　所以說算了，不要再感嘆，這管不了什么用！人生何處不消愁！

　　吳三醉，走了！

　　路上在前方，留下的只是那么一點點背影罷了！

　　你問過后悔沒有、難道這也可以嗎、吳三醉只是默默的走了，他不想吵醒老人，因為他是滿足的，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去吵醒他！

　　都知道自己的夢想，不一定每個人都一樣，但是我們在乎，所以我們才會覺得值得，吳三醉現在不是沒有想得太多，至少是想不了！

　　有時候我只是想要一個家，難嗎，不覺得呀，你會這么說，他也會這么說！可是吳三醉覺得很難，曾經自己期望過，可是夢想總是夢里的時候很美好，生活中呢，也許他應該罵上幾句，但是沒有，沒有!

　　我該往何處去、來的時候路上好好的，可是回去的時候？有些路不是站們給自己的，別人可以，但是自己就不行！也許你會覺得這是在犯傻，但，人活著靠的就是一張臉。有一時，也有一輩子的。即使又不要臉，那只是少數!

　　吳三醉很愛自己的臉，活著就是為了為了這個，如果有一天，為了這個，他可以去拼命，雖然這很傻，但是他認為值得!

　　回去，肯定是丟臉，那自己該去何方，要不找個人算上一卦，突然一抬頭，看了一下天，藍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云，別的事么都沒有！

　　“啊”仰天長嘯，覺得這樣可以放松一下，平時也難得有這么個機會。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吳三醉心里末末了念叨著!

　　“我回家的路走錯了!”有一個聲音，總是在你不經意間想起！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