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女人攻過來了,她使用的是一把像刀一樣的武器,名為鄭一誠的男子靈巧的躲了過去。
“可惡!”女人使用的刀可是名為風的媒介體,凡此刀經過的,周圍的氣壓會有所改變。
氣壓改變的范圍極其小,但這樣才夠,面積小壓強才會越大。
原本固定大氣壓的范圍有一注名顯的高氣壓,而它的形態就是一把刀狀的,這才是真正的切割——用空氣來切割。
不過,這樣的形態還是與空氣有細微的差別。
不過,貌似也很難靠近。
即便是用匕首擋格,不過對方的形態也能發生變化。
“你,看不見!”一個聲音劃過了空氣,以聲音的速度鼓動了女人的耳膜。
頓時,對方看不見東西。
分明眼前還是那個男人,卻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你,疼痛吧!”歐陽靈毫不吝嗇的使用自己能力。
不過,這疼痛,真能有效嗎?
在笑,沒錯,是在笑,她不疼痛,而是在享受。
她并沒有因此倒下。
你的兩次聲音暴露了你的位置,歐陽靈!
讓空氣劃成像槍一樣的東西,伸直的直刺向她!
“噗!”仿佛刺中了某塊肉。
“快,讓她聽不見啊!”是男人的聲音。
歐陽靈已經嚇壞了,名為鄭一誠的男子突然向她跑來,用左手掌一伸擋在自己的前面,不過,突然就流血了,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中了。
“快!”
“你,聽不見!”像是喊出了所有的力氣,她已經全身乏力了。
女人停止了下來,她仿佛置身于一個黑暗之中,沒有光芒、沒有聲音,仿佛只有身上的疼痛還能證明她的真實。
她能相信,只要有人靠近,她就能馬上反擊——她還有觸覺。
不過,當她回復感官的時候,她也知道,他們已經逃跑了。
9
“歐陽靈受到了驚嚇,不過現在應該是沒事了吧。”這年頭真的什么都不好做,保鏢的活簡直就是玩命。
“空氣的能力?”凌小姐似乎對歐陽靈不感興趣,“或許是哪個古老的家族吧。”
“啥?”我很糾結地問道,“東方七族的資料,我們搜集了四族,其中并沒有顯示誰擁有這樣的能力啊,難道是另外三族?”
“……也許是吧,也有可能是小家族、或是一個我們從不了解的家族甚至個人吧。”凌小姐無奈的說道,“即使是東方七族,也是難以了解到內部的,并不僅僅只是資料上所顯示的。“
“作為殺手存在,這是家族的要求,還是僅僅憑借著自身呢,或是兩者皆是。”就像是太極韻,不管是如何的原因,始終讓我痛恨著這樣的一個家族。
“許濤,也是她殺的吧?”我作出了個假設,我也相信我的所謂假設。
“是的。”
“這樣一個殺人者,可不單單是一個嗜好殺人的家伙那么簡單。一誠,很有可能你也會被盯上。”
“不用看了,我早被盯上了。”
“殺人,是做什么,那女人心中有個大洞,她需要填補。”或許跟所有的大家族一樣,這類人!
10
我很害怕,卻又很期待。
林鸞非常斬釘截鐵的對我說一定要陪在我身邊。
無法拒絕來者的好意,我只能像跟班般跟在她身后。
不過,即使是真的跟班,我也愿意,那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信任她。
我不會忘卻,即使是已身處異地,即使往后各奔東西,我還是會記得,曾經有個叫林鸞的友人一直在守護我,從不將我視為怪物一樣的存在。
我們遲早會離開,畢業之后就是各奔東西。
我害怕了,我仍會像怪物那樣遭受人們的白眼嗎?
救我的男子卻說那只是別人的看法。
我能理解嗎?
害怕著、又期待著。
那只是異域之間的,不存在不適合嗎?
我又好期待,我不是怪物!
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然而時光如水、不舍晝夜。
2011年的最后一日,我也要回家了。
從這個城市回到原本我熟悉的城市,卻有點不習慣了。
殺我的女人從未在出現過,這讓我放下心來。
我已經好久沒有用那能力了,身上也沒感覺到疼痛。
大學中玩的時間多了,我卻感覺不到開心。
幸虧,你一直在我身邊,一直守護著我。
重新回到那冰冷的家庭,我實在是……很討厭。
我討厭那里,那個家,很大,大的令人可怕、令人窒息,是用錢埋葬的華麗的大房子,已不能算一個家了。
我曾看到過一篇小說,他說凡是說“錢不是萬能的”這句話的人都是窮光蛋,我看他才是。
只有擁有過了,才會明白它的用處是多么有限、以及它所帶來的憎恨。
歐陽衛國,是用錢在雕漆著我嗎,心里還是認為我是個怪物吧。
錢?整天來是與錢打交道,要不是他,媽媽或許還不用死!
錢是萬能的嗎?名為鄭一誠的男人說道,盡管他的老板經常拖欠工資,但如果真講到錢的問題,那么便不在是個問題。
錢能填補你的肚子,卻無法填滿你那空虛的洞。
在挨餓的狀況下才覺得錢是萬能的,因為它能給你帶來生。
在十分貧困的時候才能感覺錢是萬能的,錢是萬能的恰恰是窮光蛋的說法。
在自己過著清貧的日子而看著本人過著好日子時,才覺得錢能給你帶來享受。
鄭一誠說過了,人就是這樣的東西,不懂得珍惜。
沒錢的時候想錢,有了錢又想別的東西。
我曾問過他,為什么放棄高考呢,難道你不是放棄這次珍惜的機會嗎。
他對我說,獲取知識重要的明明是學習的過程,可是卻被結果所代替了,這是這個國家的國情呢。這樣的話我們中國人并不是依靠學習的結果來獲得資格,而是為了獲得資格而去學習,有就是其目的性不正確。所以在把資格得到手的那個時點,學習的意義已經消失了。只是這樣而成為學習過的證據的,所謂的學歷豈不是像契約書一樣的東西。如果單單這樣也就算了,但現在為了那資格所定給我們的學習又算什么呢?!
我從不覺得學習是怎樣,我也從沒想過,不過對他的話我想了想,可能他是那種渴望知識卻厭惡這種學習的人吧。
他又說,其實他也沒珍惜很多東西,很多、很多,他與我一樣,都是從小就沒了母親的人,不過,他比我更幸運——我是從小就沒有,他卻是在6歲時喪失的。
不過,那更痛苦,因為他需要承受母親不在的厄運與悲哀。
他說,不要憎恨你父親。因此我才沒有,只是討厭而已。
我問他,難道你放棄高考你父親不傷心嗎。
他說,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會負責的。
帶著萬千思緒的我,我又回到了這里。
這里的記憶沒有快樂,可是我卻要堅持下來。
因為他說,如果有個夢,就去追吧。
追逐著的思想回到了現實,我見到了久違已久的父親。
……我還是無法接受他,所以沒打招呼就進自己房間了。
父親仿佛是習慣了,但他那毫無表情的臉上卻顯示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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