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曼棠醒來,看著枕邊的趴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睡夢中的媚娘嘴角還帶著甜蜜的笑容,讓人看了格外溫馨,白曼棠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撫摸著媚娘的臉,暗想即使要自己放棄修行,也要和媚娘在一起。
媚娘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睜開眼睛看見白曼棠趴在自己面前,“棠哥哥。”媚娘嬌羞的鉆進白曼棠的懷里,“你欺負人家。”
白曼棠撫摸著媚娘的頭發(fā),“媚娘,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嗯。”媚娘點點頭。
兩人又纏纏綿綿的到日上三竿,知道冬梅再三來催促,白曼棠才離開。
“才人,今天皇上要在御花園馴馬,要后宮中的妃嬪前往參加。”冬梅匯報說。
“好,你給我梳妝打扮,我要參加皇上的馴馬儀式。”
“是。”冬梅原以為才人會拒絕,一聽媚娘要前往,急忙去準備要穿的衣服。
媚娘原本就不喜歡皇上,當初入宮完全是覺得好玩,現(xiàn)在有了白曼棠,更加不想沾染一點和皇上有關(guān)的事情,所以便暗自思忖要斷了皇上的念想,讓他徹底討厭自己才行。
和冬梅來到御花園時,后宮中的嬪妃已經(jīng)來了一大部分,紛紛在為皇上吶喊。媚娘看到皇上正坐在一匹野馬上,拽著韁繩,可是馬仍然不聽使喚,狂奔而行。媚娘仔細端詳了野馬,這馬毛極為柔順,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它四蹄修長,前蹄圓,后蹄略成尖形,臀部肌肉結(jié)實,后肢肌肉比前肢發(fā)達,脖子較長,鼻孔較大,眼珠飽滿圓潤有光澤,耳朵小而尖立。
皇上馴馬不成,險些被甩了下來,在眾妃嬪中有些失了面子,開口問道,“眾嬪妃有誰能夠馴服此馬,朕重重有賞。”說罷便望向其他嬪妃。
妃嬪中無一人說話,媚娘此時心生一計,“皇上,武才人愿一試。”
“哦?你要如何馴服?”太宗饒有趣味的看著媚娘,他想知道這弱女子如何馴服這匹烈馬。
“只要陛下賜臣妾三件東西。”媚娘不急不緩的說道。
“哪三件?”太宗問道。
“鐵鞭、鐵錘、匕首。先以鐵鞭抽它,不服就用鐵錘敲頭,再不服就以匕首刺它的咽喉。”
太宗驚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大唐女子均已善良而稱,怎能有此狠毒的女子,說罷拂了衣袖憤怒離席,更宣稱以后沒有圣旨不再接見武才人。
其他眾嬪妃看到這一幕紛紛嘲笑媚娘揣測錯圣意,而致羞辱,媚娘反而喜滋滋的不在乎這些嘲笑,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以后皇上就再也不會寵幸我了,而我也可以和棠哥哥在一起了。”然后和冬梅回到了掖庭宮。
自從白曼棠和媚娘在一起之后,王輝變得更加消沉,終日渾渾噩噩,借酒消愁。
“王公子,你這是何苦呢?”月兒站在院中看到宿醉未醒的王輝忍不住說道。
王輝抬眼看了一眼月兒,冷冷笑道,“還是那副樣子,只是可惜,人已經(jīng)不是本人了。”
“王公子,天下不只是有媚娘一個女子,你這又是何苦呢?”月兒替王輝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那你當初又為什么誓死不入宮?還不是為了一個情字。”王輝反問道。
“你錯了王公子,其實我并沒有心上人,這只是敷衍爹爹的借口而已,我自幼在武府長大,性子本就剛烈,像我這種性格是不適合在宮中生存的,倘若我冒昧進宮,輕則丟掉性命,重則全家株連九族,我實在不忍連累家人。”月兒解釋說。
“可是你遲遲不肯入宮,遲早也是要連累家人的。”王輝不解的問道。
“王公子你不知道,小女子曾在夢中見過袁天罡袁道長,他曾托夢給我,說倘若有圣旨來讓我入宮,要我切記一定要裝病拖延,否則便會有滅頂之災(zāi),還留下一個信物給我。”說罷便從懷里掏出一個紫水晶,“當我醒來時,此信物就放在床邊,讓我不得不信,袁道長還說,以后自會有一徒弟來相助于我。”
“你為什么不告訴武老爺,免得他憂心?”小輝忍不住插嘴問道。
“爹爹性子一向古板,倘若我實話告訴,他肯定不會相信,而且一定會執(zhí)意讓我入宮,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寧愿背上不潔的罵名,也不愿讓全家遭逢劫難。”月兒解釋道。
“月兒姑娘果然是女中諸葛,我王輝自嘆不如。”
“王公子,你乃至情至性之人,所以才會深陷感情之中不可自拔,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家鄉(xiāng)的父母,倘若看到你這樣消沉下去,他們會有多傷心,你這樣子,確實此情可憫,可惜卻也是不孝之舉。”
王輝聽到這一席話語,如醍醐灌頂一般豁然開朗,“多謝月兒姑娘一番教誨,王某險些成為不忠不孝之人。”說罷王輝一拱手,起身回到屋中。
“王公子,你心中惺惺念念的只有媚娘一人,你可曾發(fā)現(xiàn),身邊還有其他人時刻關(guān)心著你。”月兒看著王輝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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