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鍋的病情略有好轉,他不想再待在醫院里,醫生也只好妥協,‘出院可以,一定不要忘了輸液的時間,’‘這個可以,一定會照辦的,’早上,羅鍋依然到木器廠去,木料短缺是塊心病,可是自己有病在身也沒有辦法,輸液的時間到了,是由琴陪同羅鍋一起去的醫院,‘湘云姐,我陪海哥到醫院去,家里只好留下你了’‘好的你們去吧’羅鍋和琴走了,辦公室里只有李湘云一個人了,她拿起一根羅鍋留下的香煙,并沒有劃亮火柴,只是在鼻子的下方移動著,貪婪的吸取著香煙里散發出來的煙草味,在座椅上前后搖擺著,思緒伴和著煙草的味道彌漫在把辦公室的空間里,她悠哉閑哉的思考著,幾年來,自己委曲求全拼命的工作,是想得到羅鍋的愛,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雖然當上了副廠長,可自己的工資還不如徐萬田的三分之一,自己圖個啥呀,既然你羅鍋對我無情,那也別怪我李湘云無義,抓錢撈到實惠才是最重要的,電鋸組自己是無法涉足的,那個徐萬田對羅鍋忠心耿耿,而且視廠如家,根本不買自己的賬,只好在制作組做做文章了,制作組是新人幫,這些人正是把她看做是新人幫的幫主,想到這里就向制作組走去,‘李廠長,這么有閑情雅致啊,到我們制作組干么?亂糟糟的,看看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坐不坐的無所謂,一會體育局來車要拉走幾件球桌,有產品嗎?’‘當然有了,那里已經兩天沒取貨了,還有些存貨,’‘是呀,你們也不要老是忙,該休息時就休息,不要累壞了身體’‘謝謝廠長的關心’‘客氣什么,都是自己人’又和人們聊了一會就回辦公室了,她給體育局打了個電話,那邊的人說,取貨的車已在路上了,她想利用這個機會考驗考驗姚春曉,看他對自己是個什么態度,不一會車到了,司機高師傅從車上走了下來,和姚春曉等人打著招呼,要裝九件球桌,很快就裝完了姚春曉道‘高師傅,車快裝完了,你去取發貨單吧’‘好的’司機來到辦公室‘李廠長在呀,董會計哪里去了,我來開發貨單的’‘董會計不在,你和姚春曉說一下,明天給他補發貨單,把錢放在我這里就行了’司機和姚春曉如此一說,‘喂喂,沒有發貨單怎么能發貨,這有違廠里的規章制度,廠長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受處分的,沒有發貨單,我這里只好卸貨了’‘通融一次也不行嗎?貨款已交給你們李廠長了’‘這更不行,沒有發貨單,錢又照收,這不亂套了嗎?不行不行,我可不想擔這個責任’這時李湘云走了過來,‘姚春曉,你這是干嘛呀?董琴不在,難道讓車空回去呀,不是說了明天給你補辦發貨單嗎?’‘廠長,我這是公事公辦,沒有發貨單我是沒權利放貨物的,’‘我畢竟還是這里的副廠長吧,出了事我負責’‘李廠長,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我也知道為了一張發貨單不能讓車空跑一趟,可我哪有這個權力呀,有你廠長做主事情就好辦’車被放走了,姚春曉公事公辦的原則讓李湘云很不受用,她想到如果不把姚春曉控制在自己手中,那她就很難有所作為。
第二天,李湘云早早的來到了木器廠,羅鍋和琴也來到了辦公室,‘海哥,你說這個姚春曉是不是太過于較真,昨天體育局那邊來取貨,董琴不在,為了一張發貨單就要卸掉車里的貨物,是我好說歹說他才勉強答應,放走了貨物車’說著話從包里取出一疊現金,‘琴,這是昨天的貨款,你再開一張發貨單據,我去交給姚春曉’正在這時姚春曉走了進來,‘廠長,董會計你們都在呀,我來取昨天的發貨單來了,廠長,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違廠里的規章制度啊,’他并沒有提到李湘云,畢竟李湘云還是個副廠長,或許將來還有求于她,如果有了事李湘云一定會站出來說話的,‘你做的沒有錯,但制度歸制度,做事還是要切合實際,有李廠長發話還是要聽的’就為了羅鍋的這一句話,從此就放縱了李湘云,不知李湘云有何作為。羅鍋的病情有所好轉,但是并沒有徹底治愈,可是木料短缺又給他增添了一塊心病,只好帶著發燒的身體又去北方了,羅鍋的好運好像是用完了,這次又不順利,沒有購到自己想要的木料,這樣的成材料是有,價格太高,是雜木的一倍,算來算去還是在雜木里挑選了一些,沒有達到自己所預想的目地,回來后病情有所加重還染上了肺炎,再次住進了醫院,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是疲勞所致,所以這次下了決心,一定要把病徹底治好,琴一直陪伴著羅鍋,很少到木器廠來,把一切事物交給了李湘云,這時的李湘云就大權在握,她看到時機已到,就行起風做起浪來,每次出貨時都是她一手經辦,只是琴有時間時才補辦一張發貨單,要行風浪得具備一定的條件,起初,每發一次貨物,第二天姚春曉就去要發貨單,和琴對一下帳,所以,李湘云也很難得手,可是后來李湘云收買了姚春曉,事情就大不一樣了,二人狼狽為奸貪污欺詐,把木器廠搞得烏煙瘴氣。姚春曉何許人也?如何來歷?事情是這樣的;羅鍋初建木器廠時,要尋求一批制作木工,也想了解一下市場上的需求,就來到A市家居市場,看到每家出售的家居商品很是一般,可是在一個地攤處發現了一批制造精美,樣式新穎的家具,這個家具的制造者就是姚春曉,姚春曉的父親,是市委的一個小頭目,因為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影響,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農村來,家境自然一落千丈,就在哀怨離愁之中含恨離世,剩下姚春曉母子二人更是度日艱難,姚春曉學會了木匠,掙錢糊口,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已經過去,姚父被平了反,母子二人得到了一筆收入,房子也蓋上了,還娶了媳婦,時年姚春曉已二十九歲,被羅鍋高薪聘用而來,工作也算兢兢業業。李湘云要搞什么花樣當然逃不過姚春曉的眼睛,所以李湘云就耍起手碗來,‘姚春曉你母親的病情如何了,當初我可是為你出過力的,你還沒謝我哪’‘病情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好了許多,我當然要謝你了,只是沒有機會’‘別往心里去,和你開玩笑那,幾年了,你的工資還沒有漲,過幾天我向廠長提一提,憑你的能力工資也該漲一些了’‘那就多謝李廠長了,明天我就請你吃飯’‘好的我一定到場’李湘云并沒有向羅鍋提起姚春曉工資的事,可姚春曉卻說到做到,在鎮里一家飯店訂了一桌酒席二人邊吃邊聊‘那個徐海田算個什么呀,工資居然是你的兩倍,我就替你不平,我和廠長說過這事,可是他不答應,你說可氣不可氣’‘還算可以,現在的工資我也能接受’‘就憑你的能力,還受這個窩囊氣呀,我就有些不滿了,我這個副廠長的工資還不值他徐海田三分之一,我倒有個辦法找回這個公道’‘你想怎么做那?我可不想惹事生非’‘這個好辦,只要以后我做事,你不言語就行了’‘這個我可以做到’就這樣二人聯手侵吞廠里的貨款,發的貨物李湘云說多少就多少,羅鍋被蒙在鼓里,李湘云有時也到醫院去看羅鍋,那只不過是為自己的利益而已,‘海哥,制作球桌的木料不夠用,現在只好用其他木料代替,體育局那里的驗質員說我們的質量不行,每臺要減去二百元,你看怎么辦?’‘是我們的問題減就減吧,這個就由你去辦理’這筆錢又落到了李湘云的腰包,當然了,姚春曉在其他方面也得到了好處,可謂是得寸進尺,姚春曉不但得到了錢財,還要懷抱桃花慰情欲,取笑艷房又銷魂。羅鍋依然在醫院里,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病情雖有好轉,可依然高燒不退,這是一次流行性,而具有傳染性的高熱型感冒,人雖在醫院,可心里還是惦念木器廠,他向琴詢問了一些廠里的情況,根據琴的描述,以及賬目的結合,他總感覺到有些問題,木料用了不少,可效益一般,一定是琴對木料估算不足,自己也是暗自好笑,這時徐海田又來看羅鍋了,‘海田兄,你來了,快坐這里,真是辛苦你了,那么忙還來看我’‘看你好了沒有,幾天不見總是想的慌’,說著話就把水果一類吃用的東西放在了一邊,閑聊了一會,就把剛才的事情向徐海田敘說了一遍,‘董琴看來只懂財會,對車間的事就沒有經驗了哈哈’‘我哪里懂那些呀,就是走馬觀花的看了看,當然不算數了’又說了一會話,徐海田就回木器廠了。李湘云仍然在木器廠興風作浪,姚春曉也依然在為虎作倀,二人來往密切徐萬田是有所了解的,男女之間的事,也不為奇,管他去哪,事不關己也就不太在意,可是當他聽到了羅鍋的話,心里就有了些懷疑,莫不是這兩個人在搞鬼,所以就想一探究竟,一有車來進貨時,徐海田就站在一邊,也不過問,只是心中有數,一來二去的就堵住了這個缺口,這可把李湘云氣壞了,自己雖然是副廠長,可對徐海田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就有所檢點,可是就這半個月的時間,就巧取豪奪了近十萬元左右,有了不義之財,二人自然會享用,免不了的是歌廳舞廳任意揮霍,李湘云也算是個美女,姚春曉雖說算不得酷男也算是個風流哥,和李湘云在一起久了,就有了非分之想,一有機會就動手動腳,李湘云當然是不會同意了,可是對他的小動作也不太措辭嚴厲,聽之任之,時間一久,李湘云倒是感覺姚春曉不錯,手藝精通,模樣也算看得過去,反而是有了未嫁此人遺憾千古之意,這只不過是私下暗想,以至于到了又摟又抱的程度,李湘云也不責怪姚春曉,這就使姚春曉有了機會,一次姚春曉李湘云二人,又去歌廳消遣,順手買了一些零食酒類,二人邊喝邊唱興致極高,姚春曉是有所準備的,趁李湘云不備就在酒里下了藥,又是這春意盎然的環境,李湘云就有些把持不住,春心蕩漾起來,二人開了房間,有道是:如狼似虎男子漢,柔情蜜意是嬌娘。事后,李湘云有些后悔,可是已經做了,也就無話可說,二人是一有機會就約會,親密無比,李湘云想到,姚春曉雖說比自己大了八歲,可有一門好手藝,嫁給這樣一個人也不算虧了自己,所以就慫恿姚春曉離婚,姚春曉模棱兩可就是腳踏兩只船,這樣的時光不會太久了,羅鍋一出院一切好戲就都要收場。羅鍋依然在醫院里,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病情雖有好轉,可依然高燒不退,這是一次流行性,而具有傳染性的高熱型感冒,人雖在醫院,可心里還是惦念木器廠,他向琴詢問了一些廠里的情況,根據琴的描述,以及賬目的結合,他總感覺到有些問題,木料用了不少,可效益一般,一定是琴對木料估算不足,自己也是暗自好笑,這時徐海田又來看羅鍋了,‘海田兄,你來了,快坐這里,真是辛苦你了,那么忙還來看我’‘看你好了沒有,幾天不見總是想的慌’,說著話就把水果一類吃用的東西放在了一邊,閑聊了一會,就把剛才的事情向徐海田敘說了一遍,‘董琴看來只懂財會,對車間的事就沒有經驗了哈哈’‘我哪里懂那些呀,就是走馬觀花的看了看,當然不算數了’又說了一會話,徐海田就回木器廠了。李湘云仍然在木器廠興風作浪,姚春曉也依然在為虎作倀,二人來往密切徐萬田是有所了解的,男女之間的事,也不為奇,管他去哪,事不關己也就不太在意,可是當他聽到了羅鍋的話,心里就有了些懷疑,莫不是這兩個人在搞鬼,所以就想一探究竟,一有車來進貨時,徐海田就站在一邊,也不過問,只是心中有數,一來二去的就堵住了這個缺口,這可把李湘云氣壞了,自己雖然是副廠長,可對徐海田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就有所檢點,可是就這半個月的時間,就巧取豪奪了近十萬元左右,有了不義之財,二人自然會享用,免不了的是歌廳舞廳任意揮霍,李湘云也算是個美女,姚春曉雖說算不得酷男也算是個風流哥,和李湘云在一起久了,就有了非分之想,一有機會就動手動腳,李湘云當然是不會同意了,可是對他的小動作也不太措辭嚴厲,聽之任之,時間一久,李湘云倒是感覺姚春曉不錯,手藝精通,模樣也算看得過去,反而是有了未嫁此人遺憾千古之意,這只不過是私下暗想,以至于到了又摟又抱的程度,李湘云也不責怪姚春曉,這就使姚春曉有了機會,一次姚春曉李湘云二人,又去歌廳消遣,順手買了一些零食酒類,二人邊喝邊唱興致極高,姚春曉是有所準備的,趁李湘云不備就在酒里下了藥,又是這春意盎然的環境,李湘云就有些把持不住,春心蕩漾起來,二人開了房間,有道是:如狼似虎男子漢,柔情蜜意是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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