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這是宣紙,另外我私下還問了問小德子,都有哪些娘娘宮中有這宣紙。”
“都有哪些?”如玉斜倚在案桌上,睨了一眼若蘭。
“有方貴妃和倩常在,小主,您說這事會不會是倩常在做的?”
“應(yīng)該不會,她剛?cè)雽m不久,應(yīng)該不會愚蠢的做這種事情來挽留皇上,何況她本身就不是特別得寵,她的威脅不只我一個何必這樣心急。”
“您的意思是說,這事”若蘭不再開口,陷入沉思中。
如玉也沒說話,只是將紙鋪在案臺上,磨好墨按照先前練好的寫上“今晚三更,老地方見。”
“若蘭,你瞅機會將這字條埋在花房中那棵葉子發(fā)黃的花盆里,掩土的時候,一定不要讓土太結(jié)實,松松塌塌的樣子,然后和紫鳶在暗處盯著那間花房即可。如果不出意外,我想那人肯定會去取紙條。”
“小主,為什么是葉子發(fā)黃的那棵玫瑰花?”若蘭不解的問。
“我看他們是用花來傳遞信息,敬事房培育的花怎么會葉子發(fā)黃,何況還是專門為皇上而培育的,這花一定埋過紅花、附子、官桂這三味中藥,藥的氣息進(jìn)入泥土,自然不利于花兒的生長,所以長的最差的花便是他們互通信息的地方。”
“奴婢知道了。”若蘭心中感嘆如玉的聰慧,這后宮之中,心思縝密的人才能活得長久,才能位居高位,若蘭不禁有些自豪,為自己有這樣的小主而自豪。
二更時分,若蘭和紫鳶守候在花房外躲在暗處,冬季寒冷,凍得她們兩人有些瑟瑟發(fā)抖。
“若蘭,你說小主的猜測準(zhǔn)么?快凍死我了,你看我的手。”說著紫鳶伸出手來,一雙手凍得通紅發(fā)紫。
“小主心思細(xì)膩,冰雪聰明,我們只需聽從吩咐就行,暫時先忍耐一下,別自己亂了陣腳。”
紫鳶邊向手心哈著氣,邊絮絮地說,“若蘭,你這么穩(wěn)重,難怪小主如此器重你,不像我,做事莽撞沖動。”因為寒冷的緣故,紫鳶的小臉凍得通紅,鼻子下邊還沾著鼻涕。
“噓。”若蘭聽見紫鳶絮絮叨叨的說話,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若竹鬼鬼祟祟的來到花房跟前,四下探了探頭,看到?jīng)]人,拿出鑰匙打開花房的門。
“怎么會是她?難道我們都猜錯了?”若蘭暗想。
“你在這等著,我跟過去看看。”若蘭悄悄的跟在了若竹身后,站在花房門邊上向里探頭。
若竹見四下里沒人,扒開土拿出紙條,看完之后,又將土掩好,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花房。
“喂喂。”若蘭聽見紫鳶小聲的招呼自己,回頭望去。正好看到若菊低著頭腳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若蘭不知該往何處躲藏,一著急蹲在了花房旁邊的石頭后邊。
“若竹,果然是你偷了我的鑰匙。小主對我們恩重如山,你為什么要背叛她?”若菊沒有發(fā)現(xiàn)石頭后的若蘭,攔住若竹氣憤的問。
“哼,你背叛方貴妃,貴妃娘娘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數(shù)落起我來了。”若竹譏諷的問。
“若菊,依你的性子,你怎么會臣服于方貴妃?我實在想不明白。”
“你無需想明白,一個將死之人是不需要明白的。”若竹陰森的聲音響起。
“你想干什么?”若菊有些恐慌。
“我想……”若竹以迅雷掩耳之勢從懷里掏出匕首,向若菊刺去,若菊躲閃不及,被匕首刺中。
“住手。”若蘭見狀,從石頭后急忙起身,“若竹,原來內(nèi)奸是你。紫鳶,快出來幫忙。”
紫鳶站起身,怎奈蹲的太久,腿有些發(fā)麻,沒站好,一下摔了個狗啃屎。
“廢物,顏如玉身邊只配有這種廢物。”若竹嗤之以鼻,又拿出匕首向若蘭刺去。
若蘭急忙閃開,紫鳶見狀,搬起地上的石頭就砸向若竹,若竹雖然身形靈活,可是也頂不住兩個人夾擊,漸漸有些不支。若蘭見她不支,瞅準(zhǔn)機會將匕首搶奪過來,紫鳶配合著將若竹的胳膊反扭在身后,倆人合力用繩子捆了若竹,紫鳶又急忙去通傳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若蘭將若竹扭送去了如玉的房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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