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根據部分童鞋或含蓄、或直接的要求,這一章加了料;估計另一些童鞋會吐槽說:這貨哪像四皇帝?!。。。
好吧,偶不得不承認:乃們真的不好伺候。。。其實偶腳的吧,四皇帝是個正常的直男,所以正常的直男會做的事,他做也沒啥奇怪吧
說到此皇帝話音一頓,欲言又止地略微躊躇后,終是面露隱忍地將話鋒一轉:
“至朕臨御之時,總以效法皇考為要;雖決心清討上下各處虧空,卻也是給了三年期限;對曹頫他們更是一再寬限——原是想他也并非朽木,若得幾年時間能成個干練賢員便也不辜負皇考多年對曹家的寬仁至意——他在二年三月,青海大捷之時所上賀表倒還甚有趣,簡而備,誠而切,看上去是個大通家的樣子;”
“朕又想,十三弟四次隨駕南巡,與曹家頗有幾分交情;于是給了曹頫諭旨,讓他將所上奏折和一應事務,均交由王子代轉代傳,一切聽從王子的教導;他若自己成器,跟著王子歷練一番,總能成才的。”
“不想這糊涂奴才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元年朕準他三年之期補完虧空,他上折謝恩,說得倒是好聽!什么‘自負重罪,碎首無辭,今蒙天恩如此保全,實出望外’;什么‘只知補清錢糧為重,其余家口妻孥,雖至饑寒迫切,一切置之度外,在所不顧。凡有可以省得一分,即補一分虧欠,務期于三年之內,清補完全,以無負萬歲開恩矜全之至意’;至四年到期時,他卻并沒有補完!”
“況經兩淮鹽政噶爾泰訪查得知,曹頫既年青缺少閱歷,又無才干,遇事畏畏縮縮,織造衙門事務均交與管家丁漢臣照管;此人實在是個平庸之人,難于料理好織造事務;只能給曹頫添事,以致織造上用物品屢出差錯!”
“四年時江寧所織的上用緞、官緞就有不少甚粗糙輕薄,比早年織進者已大為不如;已要他另行織造、將他罰俸一年了!誰知他竟全無長進!不僅織造事屢出紕漏,又不遵朕的屢屢訓諭,做出騷擾驛站的糊涂混賬事來!”
“更有甚者,朕整整寬待他五年,他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轉移家產,希圖免脫,罪上加罪,朕如何能對他再加寬宥?!(注1)倒不如快刀斬亂麻,索性將他抄了家、結了此案來得清靜!”
說到此處,皇帝已是略有動怒,聲音明顯地高了起來,眉毛也開始擰到一處;欣然連忙溫柔地在他前胸一陣輕撫,軟著聲音道:
“哎呀,這可都是我的不是啦!今兒明明有兩樁樂事值得慶賀的,我偏偏問起這曹家之事,倒惹得皇上不高興;我這不是罪過大了嗎?只好自請處罰了呢!”
皇帝聽了她的溫言軟語,面上神色頓時一松,故意將身子朝后靠些,與她拉開一點距離,微瞇起眼,作出仔細端詳的樣子道:
“嗯嗯!這話說得在理——朕須得好好想想如何罰你才是!”
手扶下巴,做沉吟狀:“罰酒?怕惹得‘貴妃醉酒’,這夜深人靜的不妥不妥!罰唱曲兒?你怕有的是稀奇古怪的小曲兒,難不住你啊!”
斜睨了她片刻,臉上掛起壞笑,低低道:“還是罰你不許討饒的好——怕是唯有這個才能難得住你。。。”
欣然頓時羞得雙頰緋紅,將臉藏到他懷里呢喃道:“不要——皇上——您好壞——”
皇帝低笑著輕聲道:“今兒可是你自個兒請罰的,還想賴不成?!還敢說朕壞?!這可是數罪并罰,更不可輕易饒過——”
說著雙手捧起她的臉頰,就是一個長長的熱吻;欣然情不自禁,熱切地回應著他,好一陣的唇舌糾纏后,他開始慢慢吻向她的耳垂、脖子,一路輕柔地吸吮、舔舐,仿若在細細品味美食一般;一面將她挪動成背對他的姿勢,一面雙手不停地解開她的衣衫、又一一褪去;
終于將她衣物褪盡,捧住了她胸前的豐盈盡情地愛撫著;游移在她脖頸、肩背處的親吻也變作了輕輕的咬嚙,合著他急促的呼吸和灼熱的氣息,仿佛在她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的印記;欣然再也抵受不住,一面無法抑制地發出連串低吟,一面完全癱軟在他懷里;卻又忍不住地回頭去尋找他的唇,兩人再次熱烈地吻在了一起;
他的呼吸變得越發灼熱、急促,騰出一只手解開自己的束縛,側身將她面朝下放到御榻上,從她身后頂了進去;滿意地聽她發出那一聲熟悉的嬌聲低呼后,一面深深淺淺地動作著,一面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愛撫,又不時俯身親吻她的肩頸;隨著他一次次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快速的刺入,不幾下子,她便徹底潰敗,深深地將臉藏在枕中,壓抑不住地尖叫出聲。。。。。。
雍正六年(1728)二月初二日,隋赫德到任江寧織造,細查曹頫財物,與范時繹封查的相同,即房屋及家人住房十三處,共計四百八十三間;地八處,共一萬九干零六十七畝;家人一百十四口;他人欠曹頫債務,連本帶利共計三萬二干余兩;此外還有家具、舊衣及當票百余張。
皇帝把曹頫“所有田產房屋人口等項”賞給了隋赫德,并令其在北京給曹頫酌量留些住房,以便其家屬回京居住。不久,曹家離開南京北上,喪失了經營六十年的基業。(注2)
見證了曹家一夕間大廈傾覆,欣然一面暗嘆著世事的變遷,一面不由大大地贊同馮爾康教授的觀點:由于皇帝雷厲風行地清理財政、整飭吏治的政策在中央和地方的全面實行,曹頫的遭遇只是這一運動的產物而已;他是被觸及的眾多虧空官員中的一個,只是其中的一例,既不奇怪,也不特殊。
同時,欣然還想到了現代人們對《紅樓夢》結局的種種推測——其實,無論高鶚補寫的后四十回是否合乎曹雪芹的本意,至少結局是符合事實的:皇帝確乎對曹家是有手下留情、法外施恩之處的,曹頫犯案,他的親族也并沒有受到株連;畢竟曹家與康熙、與十三都有著或深或淺的淵源。
開春以后,一場規模浩大的時疫爆發,席卷各地,京城也未能幸免;而紫禁城中,最先病倒的是福慧。
見皇帝為此而焦煩,又想到那一天天向著福慧逼近的死神,欣然的心不禁緊緊地揪作了一團;思前想后,又憶起曾在清史網站看到過皇帝在這一時段寫給鄂爾泰的朱批說“惟朕一人不病”;想至少他能安好無恙地順利渡過這場災劫;(注3)終于咬咬牙,在晚間請求皇帝暫時調她去福慧宮中照料。
皇帝沉默了半晌,接著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極盡溫柔地一番纏綿之后,低低在她耳邊道:
“十五日,就去十五日。。。福慧真是沒白白親熱你。。。這可真是佛家所言的‘緣法’啦。。。真想讓他立時便跟了你。。。可是。。。罷了,向后再說吧。。。”
語氣中、雙眸里滿滿皆是不舍與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明滅,看得欣然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卻只是默默地將臉貼在他胸前,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注1、注2——引用自稽古右文版主洗桐女史的帖子《[錄入]查抄江寧織造曹家by馮爾康(來源于《雍正皇帝全傳》)》
注3——引用自稽古右文版主洗桐女史的帖子《[錄入]“惟朕一人不病”》:“找到一則雍正在鄂爾泰奏折上的朱批:
朕安,卿好么?今歲(雍正六年)三四月,各省多患時病,幸皆數日即愈,總未傷人,比戶如此,都中內外人等,大概未有不病之人。京中自四月初五、六至二十五、六全解矣。此二十天內,更換而病,大奇事也!朕為此甚是焦煩,而惟朕一人不病,精神如常,恐卿所聞系念,特書諭令卿放心。
ps:所謂的時疾,應當就是傳染病吧,不知道小福惠是不是那個時候染上的病~唉,胤禛居然還在炫耀自己身體健康,偶真是服了他了,看這段真的覺得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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