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在洞口等候主人,先不要進去。”白曼棠一把拉住正要往里走的月兒。
月兒回頭望著白曼棠,看他一幅嚴肅的樣子,點點頭表示同意。
“怎么,你怕了?”小輝諷刺的說道。
“笑話,我會怕?”白曼棠回道。“你看這屋里的擺設分明是按照陰陽五行來設計的,這池中的魚也并非一般的俗物,這洞中的主人定是有修為的高人,我們不能隨便進去叨擾,需經過主人的同意方可,這是道上的規矩,跟你這種無知的人在一起,你是理解不了的。”
“哈哈,有修為的高人?你太抬舉老夫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從身后傳來。
三人回頭一看,身后站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捋著胡子慈祥的看著三人,背上背著一把劍,手中拿著拂塵。
“道長,難道你是?”白曼棠盯著老者,話沒說完便打住了。
老者沖著白曼棠點點頭,“正是老夫。”
“請道長救月兒。”白曼棠單膝下跪,小輝和月兒看到白曼棠行如此之大禮,也趕忙跪下。
“曼棠,你跟我進來,我有事交代,你們兩人在外等候。”說罷將白曼棠領入洞中,一揮手,從洞頂落下瀑布,擋住了小輝和月兒的視線。
“小輝哥哥,你說他們在里邊說什么?”月兒想透過瀑布往里看,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不清楚。”小輝若有所思的答道。
倆人在外邊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白曼棠便從里邊走了出來,臉色極為難看。
“走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等等我,棠哥哥,老先生,我們先走了。”月兒和小輝緊跟其后。
“發生什么事了。”小輝看白曼棠黑著臉,忍不住問道。
“沒事。”白曼棠干脆的回答。小輝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
“棠哥哥,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哪?”月兒好奇的看著白曼棠,不知道他的心情究竟在郁悶什么。
“去蓬萊客棧,正好還有兩個房間夠我們住的。”白曼棠回答。
三人來到蓬萊客棧,果然有兩間房。
“三位客官,你們運氣可真夠好的,本來已經房滿了,恰巧有兩個人家中有事,匆忙上路,所以剛剛空出來兩間房,你們就來了。”店小二客氣的說。
“嗯,知道了,快給我們安排吧。”白曼棠回道。
因為白發老者的關系,三人匆匆吃了晚飯便回到房中,誰也沒有過多言語。
第二天一早,白曼棠便起身叫月兒起床,鄭重的說:“月兒,從今天開始,我要天天給你祛除體內的花毒,直到我們到達并州為止。”
“青天白日的,你怎么給我療傷?”月兒好奇的問。
白曼棠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凈瓶,打開瓶子,便從瓶中飄來一股清新的氣味。
“這里面是人魚的眼淚,你每天用它擦面,可助你恢復容貌。”說罷從瓶中倒出一滴來滴在月兒的手中。“這不會又是毒藥吧?”月兒疑慮而又擔憂的看著手掌中的水滴。
“月兒,你連棠哥哥都不相信了嗎?”白曼棠感到一陣心酸。
“是,我怎么變得如此多疑了。”月兒有些懊惱,便將這滴水拍打在臉上,瞬間一股濕潤感傳遍全身,臉上的皺褶似乎在逐漸變淺。
“感覺舒服多了。”月兒欣喜的說。
“嗯,每天使用,慢慢你體內的毒素就清除了。”白曼棠淡淡的說。
小輝好奇的看了白曼棠一眼,暗暗的想,“月兒傷好了應該高興才對,為什么從白曼棠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喜悅的神情。”
離并州越來越近,月兒的容貌也愈加清麗,可是白曼棠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常常一個人呆呆的盯著月兒看,仿佛要把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記在心里一樣。
“棠哥哥,并州到了。”說著月兒將斗笠和面紗摘下來,歪著頭看著白曼棠,指著城墻上的兩個大字說道。
“是,并州到了。”白曼棠身子一晃,險些有些站不住,自言自語的說。
“我要好好休息休息,終于抵達目的地了。”月兒雀躍歡呼著。
三人來到客棧,各自回到房中。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自從見了白發老者之后,你就一直郁郁寡歡心事重重的樣子。”王輝坐在白曼棠身邊,言語懇切的問。
“小輝,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月兒不再是你認識的月兒了,不再專屬于你了,你會怎么樣?”白曼棠癡癡地盯著蠟燭,黯然神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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