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乾絕對是那種閑不住的人,再跟熊丹的日子里他總是會帶著熊丹游遍錦城的每一個角落,會帶著熊丹吃遍XX城市里的每一家地方小吃。幾乎每個周末他們都會有既定的計劃和行動,往往是還在大家們都沉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出發了。
熊丹是那種什么都不曾關心的人,也什么主意都沒有的人。她總是能夠很服從陸乾說的話。她自己是很內向的,有些話她不愿意說出來與別人共享和溝通。這種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善于言辭,在兩個人相互的感情方面上,是不利于正常生活的。這也是變相的一種生活質量問題。有很多人認為飲食的觀念,性 生活的方面,會是彼此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往往肢體和語言上的交流和溝通也是很重要的。
陸乾是那種絕對大男子主義的人,他喜歡那種比他弱勢的人,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很有一種成就感。他會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別人的思維之上,而自己卻覺得那是理所當然。他總是希望別人會按照他的思想去做事,如果不是按照他的意愿,不是按照他的方式去做,他就會不能理解。他總是武斷地認為自己做出的總是對的。即使判斷失誤的時候,他也會找借口去搪塞。而不能勇于承認這種錯誤,更不能去在第一時間更改自己,他似乎,就是那種被社會淘汰的人,不愿意去改變自己。
這就是為什么陸乾從來也不怕,或者說,從熊丹跟了他之后,他便有些放任,不是在像剛追熊丹時去呵護,去珍惜他了。而相反,他愈加有些怕王艷婷了。
王艷婷是那種獨立性和判斷性都很強勢的人,她往往可以在瞥一個人的短短幾秒鐘而做出對這個人的評價。這種近乎武斷的評價卻從來都是八九不離十的。她雖然和陸乾相處之間很短,但她早已將陸乾看的很透…
人,雖說是一種復雜的動物,但是大體上還是可以分成幾類的。剩下的,當你再看到別人的時候,完全是可以用已知的模子去套,猶如套數學,物理公式一般。
上帝在創造女人的時候,總是不敢給她們所有的東西,而只是給她們一樣美貌,或是一樣智慧,或是一樣別的什么,讓她們會感恩到來這個世界。而很少會出現一個女人,美貌和智慧并存。這是很合乎常理的事情。
但是,上帝也會有打盹的時候,要不,怎么會有王艷婷這樣的女人,她們總是會在任何角落里放著自己的光輝。這種人,她們很有能力,很有洞察力,很有執行力,但是她們往往有時候也會過于的敏感。因為她們也是有壓力的,她們會在意別人對她們的看法。但是她們又不是只活在別人眼神下的世界里。她們總是喜歡自己去開創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當她們累了,倦了的時候也會靠在男人的肩上哭泣。這就是女人,不論她們的心,或是精神是多么的堅韌,多么的堅強,也終會有靜自落淚的那天。
在陸乾看來,他不怕大多數像熊丹那樣的人,但是他會很在意像王艷婷這樣的人。就像后來的徐嬌,她們在某種程度上是屬于一類人的,雖然她們在外都完全可以獨當一面,都會把事情做到極致,都會讓人們刮目相看,都會得到人們的稱贊。但是這在本質上都是一種浮云,在她們這種堅強,倔強的外殼下,也同樣是一顆不能隨意去觸碰的柔弱的心。
人們在追求完美和成功的同時,往往卻總是忽略了這種完美和成功也會給人們帶來更大的缺陷和弊端。這就是矛盾,這就是相對論,永遠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就好比有些人,一生都在追求者近乎的完美,也在要求別人做到完美,而結果呢?往往是自己遍體鱗傷。這仿佛是一種不能夠破解的自然定律,每個人都不能逃脫這種既定的游戲規則和怪圈。但這并不是讓人們放棄對自己生活的憧憬和追逐,而只是在某種程度下要更加注重換位思考,要時刻懂得一個度,要學會舍得和放棄。而不是一味的只是索取…
再去北普陀山游玩之后,回來的路上,陸乾想起很久沒有去外公那看看去了,正好順路。陸乾便帶著熊丹一起去了殯儀館看看躺在這里許多年的外公。外公對他們幾個外孫子一向很好,只是這種記憶只能是停留在了很久遠的兒時里。還在他12歲的那年,外公便再也不會回到他們的身邊了。
殯儀館是三層樓的,一樓和二樓都是普通的人。三樓是高干專層。人在活著的時候就是分三教九流的,就是有級別之分的。可是人死了有的時候也是這樣,也是分等級的。這就使得人們總會拼命地為了權力,為了金錢去奮不顧身。哪怕有時候都不顧親情。
因為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殯儀館中靜靜的只能聽到麻雀和一些不知名的鳥叫聲,那種靜謐的感覺會讓你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連呼吸一下空氣都會使人感到畏懼。物極必反,這種靜謐的程度好像也會意味著什么的發生一樣,讓人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熊丹下意識的拽進了陸乾的手,陸乾知道他有些怕,但是,在這里,這種環境下,他又不能將熊丹摟入懷中。他只能也同樣緊緊的握住了熊丹的手。他那雙有力而又很有溫度的手顯然讓熊丹鎮靜了許多。
下午因為沒有再去殯儀館了,紀念館的大門早就上了鎖,熊丹拉了拉陸乾的手。“咱們回學校吧!”
“沒事的,傻毛熊。”他讓門衛打開了大門,徑直拖著熊丹上了三樓。三樓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骨灰盒上蓋著的不是黨旗就是國旗。像他們這樣的人,是生的有意義的,就連死,也是有尊嚴留給后人的。而不枉人生這一回。
陸乾靜靜的站在外公骨灰盒面前,每當遇到煩心的事情,他就會靜靜地站在這里,仿佛整個人都變了,像是得到了一次心靈上的洗禮。宛如小時候接受愛國主義主題教育一般,只是,現在,他更能體會到了這一點。不只是親情,他能夠想象得出,當年外公是怎么在戰場上砍下敵人的腦袋,外公身上的槍眼又是怎樣訴說著上甘嶺那一戰的壯烈。
是巍巍當年一篇《誰是最可愛的人》讓無數人了解了朝鮮戰場上,中國志愿軍是以怎樣的血肉之軀擋住敵人的機械化部隊的。
而多年之后才會知道,那場戰役的殘酷,是根本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在戰場上的。
黨旗和國旗下面覆蓋的是一個久遠的歷史,但卻好像緊緊地扣牢著陸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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