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續眼下所謂的散文
詩人兼思想家的黃遵憲曾倡導“詩界革命”,他反對吟風弄月,無病呻吟的詩體,我將其中的精髓挪在散文上,因為我發現當前的散文的確有無病呻吟的趨向。
同樣一篇散文,老一輩作家就能透過表面去揭示出本質來,象胡適的《差不多先生》,確鑿的擺出三個事例,活生生刻畫了一個差不多先生,雖未直言,但主旨很昭著。不象眼下那些散文大家們反復撫摸著他們所要表書的那個主旨的表面,撫得失去了原形了,還是不想一語道破,周旋于高昂的言辭上。最終的結果就是故作高深而不幸彌留在表面膚淺上,正是物極必反。
包括現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我零碎的看過一些精品,幾乎就是一些不怎么可能在現實生活中可以遇到的片段加上很讓人感到作者多么有感性的抒情。金庸先生當眾說過:“我看不懂那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怎么說金先生也是個學者,他看不懂,那又有多少人可以看的懂呢?
的確,這些作品很容易流利地通讀,也不必太花腦子去思索,作品本就是在一根瘦骨頭上牽強的貼上些皮毛,因為他的主旨是很淺得見底的。之所以會看不懂,應該是作者撒下的迷霧太厚重的緣故。
文學不是科技,科技是新的為先進,而文學并非如此,新的文學并不都是好的,看看以前的文章也是有益處的。就象意大利未來主義詩人——馬利涅帝所追求的新文學模式就不怎么樣,他們主張一系列的類比、感應和斷斷續續的想象,而表現出神秘氣氛。舉個例子,他的《戰爭=重量+臭氣》:
“正午3/4笛尖銳的叫聲擁抱冬冬……囊槍蹄……果實涂油的面包俗謠小店呼吸氣……怒發上指+機關槍-轱轆+……空氣=彈丸+火山石+百分之三的惡臭+五十分的香面血……”
我實在不想再舉這個例子了,我覺得太虛幻了,也太讓人不舒服了,這么頹廢的新文學是文學的文學嗎?但我也并不是說新文學就一味是不文學,象“反腐文學”、“大墻文學”、“知青文學”等等,我還是很欣賞的。因何欣賞,因為這些文學作品中反映的百態是百姓能理解的,有些可能自身還經歷過的,所以我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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