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門外傳來小孩的哭聲,“救命啊,救命啊。”
“是誰家的孩子在喊救命。”月兒好奇的向門外望著。“小輝哥哥,我們去看看吧。”
“好的。”小輝站起身,拉起月兒的手向門外走去。
聲音若有若無,似乎從很近的地方傳來,可是又似乎很遙遠,月兒和小輝跟隨著這聲音,不知不覺的來到一片空曠的地上。
“誰,是誰在那兒。”月兒看到前面有個小孩的背影。
小男孩沒有說話,只是嗚嗚的哭泣,月兒和小輝走到男孩跟前。
“小弟弟,你怎么了。”月兒對著小男孩的背影問道。
“我找不到媽媽了。”說完又嗚嗚的哭起來。
“我們帶你去找媽媽好嗎?”月兒善心大發,就要上前拉小男孩的手。
剛碰到小男孩的肩膀,一股寒氣從他身上傳來,月兒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走吧,姐姐帶你去找媽媽。”
小男孩轉過頭來,森森的笑著,“好啊,姐姐帶我去找媽媽。”說完“嘿嘿”的干笑了兩聲。
“你和媽媽在哪走丟的啊?”月兒拉著小男孩的手忍不住問道。
“在前面的河邊上,媽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小男孩的聲音聽起來很深沉。
小輝若有所思的看著小男孩,伸手去摸小男孩的臉,當小輝的手接觸到男孩的下巴時,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
“月兒,快走,這是鬼魂。”說罷拉起月兒就要走。
“小輝哥哥,他的手一直拽著我,好大的勁。”月兒有些驚慌的說。
小輝回頭一看,只見小男孩的臉變成了綠色,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兩只手抓著月兒,使勁往河里拉。“快,叫白曼棠。”小輝有些慌張。
月兒急忙拿出玉璧,沖著玉璧大喊:“棠哥哥”。
“妖孽,還不束手就擒。”白曼棠出現在河邊,拿出紫砂壺將惡靈吸進紫砂壺中,壺里傳出“嗷嗷”的慘叫聲,白曼棠念動咒語,不一會紫砂壺中便沒了動靜。
“怎么給你們說的,讓你們別處寺廟別出寺廟,你們就是不聽。那寺廟雖然已經破敗,但是仍然有神靈庇佑,你們在里邊,必然沒有鬼狐敢侵襲,幸好你們碰上的只是死嬰,倘若你碰上他們的母體,那我來的再即時也救不了你們了。”
“什么是死嬰啊,棠哥哥。”為避免白曼棠的絮叨,月兒故意扯開話題。
“倘若孕婦還未生出孩子便枉死,那么腹中的嬰兒和母體本身便會化成厲鬼害人,因為她們是被河水淹死的,所以害人的方法就是將人類引入河邊,然后再拖下水。剛剛我看到的影子就是母體,她不敢進入寺廟,所以故意把我引開,然后再由她的孩子將你們殺害。其實她們害人只是因為生前有執念,所以死后念念不忘,總懷著害一個人便能投胎的念想,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啊。”月兒故意拖長音的說。
“讓你來是照顧月兒的,你倒好,什么事都由著她,以后在路上都要聽我的,聽到了么?”白曼棠厲聲對小輝說。
小輝自知理虧,沒有說話。
“還有你,上次東頻的事還沒有受到教訓么,還這么好心,你的好心遲早會害了你,也會害了我們的。”白曼棠訓斥道。
聽到東頻的名字,月兒又想起了傷心之事,也不再說話,跟著白曼棠的腳步回到寺廟中。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了行李,又踏上了尋找天水的路程。
自從月兒的容貌變老之后,沒有了以前愛說愛笑的性子,沉穩了許多。小輝和白曼棠則明里暗里的較著勁,都變著花樣的逗月兒開心,時間一久,倆人雖然因為月兒常常斗嘴,但是總算比之前熟絡了許多。
“云來鎮。”月兒指著石碑上的三個字念道。“嗯,這名字好,客似云來,一定是個好客的地方。”
三人走近云來鎮,想找間客棧休息,可是奇怪的是鎮上所有的客棧都客滿了。
“掌柜的,麻煩你,給我們安排兩間草房也可以,我們實在找不到休息的地方了。”小輝對云來客棧的掌事說道。
“三位客官,實在是抱歉,小鎮這兩天是王母誕,周圍的村民都來我們小鎮,所以客房真的都滿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指個去處。”
“什么地方?”小輝急忙問。
“從這里出去一直往西走是云來鎮的邊緣,那里有個幽幽谷,谷中有個山洞,是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只是那個山洞中據說有野人出沒,三位如果不怕的話可以前往。”
“知道了,謝謝掌柜的。”小輝說道。
出了客棧的大門,小輝問:“去還是不去?”
“當然去,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就別去了,只是現在有我在,你們怕什么?”白曼棠輕蔑的瞥了小輝一眼說道。
“哼,就憑你,小小一條蛇,能有什么大的修為,走,月兒,小輝哥哥保護你。”說罷拉起月兒就往西走。
“你個王輝,碰見野人別找我。”白曼棠“唰”的一下打開折扇,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三人來到幽幽谷,眼前為之一亮,清冽的泉水,碧綠的小草,還有各色的鮮花在隨風搖擺著,一陣微風吹過,風中帶著清新的花香。走進山洞,洞中有地下水形成的溫泉,溫泉里悠然自得的游著幾條金色小魚,在溫泉的后面擺放著干凈的床鋪和石凳,石凳上放著四個茶杯和一個茶壺,壺中還沏著熱熱的茶,床的正上方掛著一幅九宮八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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