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頭暈腦脹頭頭疼欲裂,難受極了,我就不明白,既然喝酒這么難受為什么還有那么多的人前赴后繼。也許身體上的痛都是微弱的,心口上的疼才是致命的。致命的傷口如果不麻痹的話就會疼的生不如死。
宿舍里已經沒人了,應該是上課去了。他們沒有叫我應該是讓我多睡一會。
我們新開了一門詭異的課,叫做透視學。據說這門專業課非常重要但是我實在沒有心情去聽,就算去了估計也是左耳朵進右耳出,況且我有很充足的理由勸說自己不去,那就是我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在學校的澡堂洗完澡后我打算去夢家把東西搬出來。來到她家門口后我考慮是用鑰匙開門還是敲門。為了表現的禮貌我還是敲門了,里面并沒有回應,她不在家,應該是上課或者什么的,我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測。我掏出鑰匙擰開門,里面是熟悉的一切,但這一切又與我有什么關系。毫無關系。
我不敢多留戀,拿起東西準備走。我把鑰匙放在電視機上,然后給夢發了一條短信:東西我搬走了,鑰匙留在電視機頂上。
我沒想到她會回我短信,她說:好。
好。就這么結束吧。從借書到結束。
我在樓道里不由自主的回頭再次望去,無意看到她家隔壁的門上有一則招租告示。我湊過去看過后然后掏出手機撥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對面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我說我要租。她說好,然后我們確定了看房子的時間。
其實看不看房都無所謂,我是一定會租的,但是中年婦女非要走個程序。
其實我并不知道為什么非要租,非要住在隔壁,也許近一點就心安一點。為什么我非要心安?也許是一顆跳動的心需要安穩的頻率,需要最原始的真實。
我把行李堆在隔壁門口等著中年婦女的到來。我一定是兩眼空洞的盯著樓梯拐角,眼睛紅紅的,是我缺乏睡眠還是酒精太過勁頭。
中年婦女來了,她看到我后說:“行李都搬來了?”
“對,我需要這間房子。”我說。
“那進來看吧”中年婦女打開門。
我租了下來,價錢不是很霸道,我還承受的起。簽了合同交了租金,就算是談成了。中年婦女走后我歸置了一下,但還是覺的空蕩蕩的。沒有關系。
我清楚宮野和志保知道后會怎么說,志保一定會罵我有病,我也一定會回他你有藥啊。我還是先坦白的好,我打電話給宮野告訴他后他說要過來坐坐,我讓他捎點飲料和膨化食品過來。
志保不過來,他還要忙著跟莫甘娜約會。他們在一起有一個月了吧,這算是一個奇跡了。
我跟宮野在沙發上聊了很多,夢想、音樂、女人等。宮野說都是狗屁。
狗屁還有味呢,這些我卻聞不到一點味兒。
宮野說:“太愛一個人不好,不光讓自己痛苦,也讓你深愛的人不堪。”
他說的對,我又何嘗不明白,只是有時候真的身不由己。
“你現在租了這里,想怎樣?”宮野問我。
“什么也不想,就在這安安靜靜的寫東西,寫我能寫的一切。別的什么也不想,我還能奢望什么。”我說。
“但愿如此。”宮野說。
我點點頭,夢中之情何必當真。
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是無法用常理去分析的,她們錯綜復雜的思維完全可以把你搞的腦漿崩裂。她們極端的態度,是你無法承受的落差。
宮野跟我說了他從未提及過的感情。他愛過一個姑娘,從初一到到高三都這么一直的單戀著。他隱藏的真好,任誰也沒有發現,包括我和志保。
宮野說他沒有資格去愛,別說以前,就是現在他也只能養得起一只兔子。音樂一直都是宮野的精神支持,他的家庭支離破碎。宮野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故意傷害罪入獄了,由于罪行嚴重,對方搶救無效死亡,他的父親被判無期徒刑,因此母親也改嫁了。宮野從小一直就在閑言碎語中長大,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在身邊。爺爺奶奶尚在,但都年事已高。
還好,我們自初中就一直在一起。
本站所收錄所有玄幻小說、言情小說、都市小說及其它各類小說作品、小說評論均屬其個人行為,不代表本站立場
Copyright © 2011-2021 云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 上海市作家協會 版權所有 上海作家俱樂部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