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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脖子很酸,我們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宿,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夢靠在沙發上,我不知道是她一宿沒睡還是剛剛醒來。
我揉揉脖子看她眼睛紅紅的,問她:“你不會一宿沒睡吧。”
“你也知道啊。”夢狠狠的在我腿上擰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招你惹你了。”我揉著腿上紅起來的地方說。
“你昨晚勒得我那么緊,掰都掰不開,我怎么睡。”夢氣的鼓鼓的。
我心里暗自偷笑,又暗自悔恨,昨晚睡那么死干什么,一點知覺都沒有,畢竟摟著一個美女睡覺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種機會相當于彗星撞地球的概率那么渺小,估計以后都不可能了。
夢問我:“餓了嗎?我去買豆漿油條。”
我站起來說:“我去吧,你回你的屋子瞇會去吧。”
“還是我去吧,你不知道哪里買,你喝什么味的豆漿?”夢說。
“豆漿還分味兒么?”我很驚訝的問。
“當然,十多種呢。”夢說。
“太神奇了,我一直以為豆漿就分一個甜和一個不甜,頂多再有一個熱或者不熱。”我瞪大眼睛說。
“拿歷史當新聞的孩子傷不起。”夢說完不理我出門了。
她走后我用力找尋昨晚我睡著后的感覺,該死,我他媽竟然睡得跟豬一樣,錯過如此美妙的一夜,后悔死我了。
我喝完夢買回來的棗味的豆漿后就去找志保搞清楚昨晚那個非洲妹子的事情,夢去上課了。
還好我趕回來的早,把志保和宮野堵在宿舍里。
我按著志保肩膀說:“非洲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百樂門的小姐?”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志保推開我。
“你玩什么火呢。”我說。
“怒火。”志保說。
“什么怒火?你瘋了嗎?有病啊,有病去吃藥啊。”我再一次按住志保的肩膀。
志保再一次把我推開,大喊道:“至少她們不會一腳把我蹬開。”然后志保摔門出去了。
宮野上來攔住我,淡淡的說:“他需要成長,成長需要時間,給他時間讓他把每一次付出真心的傷口復原。其實我們很孤獨,只是想迫切的找到一個可以慰藉的靈魂罷了。”
我安靜下來,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也許我們真的還小,才二十歲,還不成熟,懵懵懂懂,尤其是剛剛踏向這個社會的邊緣,也剛剛才明白愛情是多么恐怖。
恐怖的不只是愛情,還有生活。很久以后,夢這樣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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