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形單影只的單

形單影只的單，單名的單，伊人的單，愛情的單。

也許只是友情“單”。或者親情單。單挑的單。斗牛的“單挑”。如西班牙的熱情。如紅舞。

劉遠鋒，他在單名單姓的我的名字里，差一點形成了我的全部。

全部工作。

全部友情。

全部生命。

全部力量。

全部風景。

我卻無法猶豫。我也無法抉擇。或許我選擇的東西永遠都會是最美妙的，最好的，最高貴的---最雅麗的。

最光輝的。

是形象。

是形體。

是形容一個伊人和愛情的美滿。

劉遠鋒，他在記憶的風景線上，用一個一個又一個的夢境，創意地創造出---my memory,一個又一個。so beautiful.

and so wonderful!

沒有見面。

卻創造出奇跡。memory的奇跡。memory的奇幻旅程。

青春，不曾難為一個人。不曾難為的一份兩份三份許多份無數份愛情。

我覺得。

青春恢復了。

愛情恢復了。

生命恢復了。

復蘇了的，還有世界上的一切，一切東西。復蘇了的，還有“衣架子”，還有model的青春期盼。

在他之前，生命即將枯竭了的；是花，是草。

在他之后，生命即將枯萎了的；是草，是花。

在他之間，在他的懷抱之中，在他的溫暖里，在他所營造出來的浪漫與溫馨的氣氛和環境里。

他的家庭里---他說，有我的氣息。

我問他---像游魂嗎？像恐怖嗎？只是綻放的我的心靈嗎？在你所呼吸的空氣里嗎？是靈魂嗎？是高潔的嗎？

他不肯說。他說：你一下子問我這么多。我怎么答？他的注視。我也溫暖。

我說：最好的回答就是不答。所以他不答。所以你已經不答。

他無謂的神情。像他喝一杯啤酒的姿態。也許無謂。也許太恨。也許太愛。

我的浪漫。我給他的愛情。似我一飲而盡的一杯啤酒。金黃色的。冰鎮的。澄碧的。

似我與他的愛情。

還沒開始就結束。一開始就結束。

一結束，就是---卻是剛剛開始。

我們離開現場。

我們徒步愛情。

我們像從另一站遷徙過來。他要和我接吻。他印著我的唇。我愛他。

他說：可以輕輕磨擦牙齒。他的細膩，他的溫柔。我愛昵的他。他輕輕的呢喃。他印著我的唇。他輕輕撫摸我的臉。

我回吻他。

我和他的唇輕輕磨擦。

他的細致。

我的疼愛。我對他說：不要將我給別人了好嗎？我會心痛。心痛我們的愛情。心痛著你。

他的溫柔。

像有月光的晚上那么溫柔。

像燈光的晚上，像河畔的晚上，像靜謐的晚上，像草地的晚上。像磨擦的晚上。

他的輕快的哨聲。

我輕輕后退。

我們去酒吧玩。

我們去漫無邊際的散步。

我們去曼妙的地方玩。

那是一個春江花月夜。

那是一個浪漫的伊人。

那是一份絢麗的愛情。

我們為學習忙碌。我們為愛情忙碌。我們為愛周旋。周游世界。

我們去玩海水。

我們去拾貝殼。

那是一個夏天。那是一個浪漫的夏天。

我和他手牽手。漫步沙灘。穿過情侶路。我們看見椰子樹。我們與珠海漁女合影留念。

我們踩沙灘。我們踏浪。

我們looking for a ---外婆的澎湖灣。

劉遠鋒。我問他，下一站哪里？

他說：下一站天后。北京。

他說：要刻印哪里？

我說：全部。

他說：哪里。

我說：全部。每一寸。身體內外部。

夏天的沙灘。倒映著紅太陽的紅光。倒映著高大又縹緲的椰子樹的倒影，和蔭蔽。我和他，夾在一棵兩棵三棵許多棵椰子樹之間。我和他之間，有一棵椰子樹。我們懷抱著它。我投入他的懷抱。

劉遠鋒。我愛你。

海灘上有許多貝殼。我看見，十分美麗。

劉遠鋒漫步著。他背著我。

他說：你看那些貝殼真漂亮。我說我也要。他背著我真舒服。

我說：我要下來。我們去撿貝殼吧！

他說：精品店與紀念品店里---海岸上到處都有。

我說：我要，和你一起撿貝殼的過程。

他說：為什么。

我說：又浪漫。又美麗。

他說：我們可以一直走到情侶路上面去。好不好？我背著你！

我說：好！

晚上，我們住旅館。

我們先去咖啡廳。

我們先去第五街的店里“選購”衣服。那是月下桑梓的旗幟店。

第一間。

第二間。

第三間。

最豪華的一間。

珠海。沙灘。那里物產豐富。又富饒。又美麗。

但是，我不愛西沙群島。雖然我也愛海南島。

我與劉遠鋒洽商。那么多島嶼，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占一個來管。

劉遠鋒說：啊？那么大？

我說：是啊！

我說“是呀”！他沒有反應。他正在欣賞我的身姿。劉遠鋒君。

劉遠鋒說：don't worry!我給一個你管。

我笑了！那當然啦---我說。

他繼續牽我的手。

他牽過來的，是我的思緒。我愛他的思緒。

淪為風景的，還有另一個繁華處。那也許是北京。如果錯過了，它比我發展更快更好更繁榮。我也許惋惜。我不惋惜。

另一個繁榮是真正的繁榮，真正的北京。

也許我的理想在“他”那里。在文學那里，而不是北京。而不是model.

也許我的文學永遠只是純文學。純愛的純。純質的純。純真的純。

性感的，只是每個人的身姿。身材。身體。

也許有一天我會渴望他---理想，首都北京。

但是事實，世界科技的發展騰飛躍進遠遠超過我們一個人倆個人三幾個人的發展。

世界的科技。

科技的容量。

容量的龐大或者微小。巨大的，還有愛情主體。巨大的，還有愛情的力量。磅礴的。

也許有一天。我仍然愛他。

也許有一天。我仍然更愛他。

他，已經是我們的；理想，更愛！

當有一天我問自己：我的貝殼在哪里？

劉遠鋒發信息給我：在我這里。

我很疑惑。

我回復他說：我有一顆天藍色的椰子樹項鏈。我以為是貝殼。我以為是一片楓葉。我以為是一份愛情。它遺落在你身上，難道是因為愛得太深？難道是因為愛得太淺？難道是因為我遲遲不寫關于你的文章---關于你的一些文字，難道是嗎？

劉遠鋒說：噢，No!它不是深藍色。它只是天藍色。它也許太light了！太輕！

我說：yes, i know .but, i like it! so much!

劉遠鋒“只好”擁抱我！他總是喜歡擁抱我，和我接吻。

當我再遇見他。我對他說：你，還是這么性感！so handsome!so beautiful !so wonderful.your love.your life.

他說：my wife is you! will be!do you…… and……

我笑了。 yes， i will！ yes， our willing！

我們路過婚紗店。我們進去觀摩！我們觀察一件兩件三件許多件美麗又高貴又雅致的婚紗的品位！我們的品味。它們的質量！

結局總是很冷酷的。

很殘酷。

像唐文文的愛情。他的愛情悲劇。他消失的女友。他的罌栗花女友。

他沒有女友。

他一個人。

我遇見了他。

我對他的青春沒有猶豫。我猶豫了我的愛情。

我的空白的愛情，卻像一節兩節memory,它讓我空白著。留白著。墮落著。起伏著。

我讓他沉默。

我不讓他降落。

我像一朵花。

我像一朵雪白的蒲公英。

我飛錯了方向。

它的雪白又細碎的茸毛，迷失在空氣的盡頭，世界的盡頭。

也許在天堂里面也有他的腳步。他的蹤跡。他的形象。

那是在天堂。

那是即將墜落。

那是一間豪華高振動的“的士高”廳。那是一間豪華包廂。

人聲議論紛紛。還有音響振撼。

他們的非主流。

他們的舞步。她們的舞姿。

他們的精彩。

也有的寂靜了，又沉默。也有的抽著煙。也有的喝著酒。

他們的保護。對她們的坦護。

我的抉擇。

我的綻放的蝴蝶。原來這一刻在這里。我思念我的初戀伊人。

我的初戀對我說：別再將我給別人了好嗎？

劉遠鋒發信息給我：你自己決定。

于是我不想再去那里玩游戲人生。誰主沉浮呢！身在江湖！五花八門的游戲。不認識的人。

認識的人不愛我。

我愛的人不在這里。

我認識的人不好玩。

人生，是驚險的。是刺激的。是文化的。也許只是一個盲流。也許需要一個主流。也許只是一個非主流。

也有煙霧繚繞指間。

也有女生。

也有男生。

也有紅唇。

也有脂粉味。

我感嘆社會的這一角。

也有一些刺激。也有一些驚險。未知的。

迷離的眼眸里。還有我的迷離的愛情。

唐文文帶我去這里。

我的初戀帶我去這里。

我身不由己的去這里。

我覺得身陷紅塵。我的愛情卻不在這里。我的理想卻不在這里。我的寄托卻不在這里。

我冀望的是寧靜，安寧。繁華。富麗堂皇。

我沒有其他奢望。

我唯一奢望的是繁華。和我的初戀。我的富麗堂皇的愛情。

我無心窺見生活深處。社會深處。愛情深處。

唐文文說：要不要做生意？

如果剛烈，我會給我的情人----一巴掌。

如果剛烈，我會給他---喂他一巴掌。

如果貞潔，我會哭著離去。

我沒有。我在那一刻懷疑愛情。懷疑生命的真諦。懷疑性的渴望。

我無心窺見生命的內在。另一層次。另一種生活方式。我不愿---我在那一刻，我強烈地不愿。我卻十分好奇性。我好奇人生。我好奇愛情的另一種詮釋，闡釋。

我的目光。

他們的目光。

他們在一角。他們說：他們似乎喜歡我。他們想給一些東西我看。他們的神秘。

我不屑。

他們，都像一只兩只三只許多只的蝴蝶。花蝴蝶。黑蝴蝶。有天使一樣的翅膀；有羽翼的蝴蝶。無羽翼的蝴蝶。

他們是一個一個又一個的JJ.和GG.

她們是一個一個又一個的MM.

他們都是little child.

我的思緒在初戀里面。

我的腦海里浮現一些歌詞的靈光。一些打歌的DJ的靈光。我的思緒追隨著，仰望著，傾慕著他們的節奏。

這是一個天堂。

這是一個屬于蝴蝶的美麗天堂。

這是社會的一個娛樂，一個休憩，一個悠閑，一個渡假。

也許除了我之后，再沒有其他什么人會擁有，我類似的感受。

劉遠鋒。他說：我去過。

我說：那么，你認為那里有蝴蝶嗎？

劉遠鋒說：什么蝴蝶？

我繼續發信息給他：就是……反正就是蝴蝶啊！你看見嗎？在“的士高”里面玩的人，像一只蝴蝶。一只兩只許多只。其實挺美。挺浪漫。挺優雅。

劉遠鋒繼續發信息給我：馬上回來！你在哪里？快點啦！

我說：你個豬頭。我在你這里---你的懷抱里。你的胸膛里！

他沒有回復我了。

我一個人躲在一個比較黑暗的角，暗角。我希望他來接我。帶我走。我卻沒有猶豫。沒有思考太多。沒有另外更多的想法。

我覺得有一點冷。

我想我恐怕是感冒了。我又覺得著實有一點新鮮。

在這一刻。我失去了自我。

自我保護。意識。與行動。

劉遠鋒出現了。他把我拉走。離開現場。他開車。我沒料到他也開了小轎車回來接我。也許，之前---先我之前他沒有來。

他責罵我。

他恨不得打我一頓。

他只是打我屁股。

我說：只打一下哦。我下次不和別人再去酒吧玩啦！又雜又亂！

他卻說：其實也挺典雅。

我懷疑他在引誘我再去一趟那種地方。我覺得不規范。不規矩。不規章。

他也覺得沒有什么。

他帶我離開了“的士高”現場。在車上。他擁吻我。我緊緊擁抱他。我投入他的胸膛。他的溫暖。他的懷抱。

他的愛撫。

我醉倒在他的情愛里。

他帶我去兜風。我把車窗開得最大。晚風灌進車內。吹進心坎之中。

吹亂著我們的發絲。

夜風很涼很爽。它在夏天里并不冷。

劉遠鋒，他叫我稱呼他親昵一點。他甚至讓我，叫他做---爸爸。他的霸道，他的占有欲。他對我的愛昵。我都深深的感覺到了。

他帶我去吃宵夜。他不讓我吃水螺---他讓我用一根牙簽挑著來吃。他不讓我吃田螺。他把肉---取出來給我吃。我說好香。他和我香吻一個。

我對他說：我喜歡你的婚紗。

他說：哪里？哪一件？多少件？

我說：啊，就是上次去逛街看見婚紗店里的。深紅。純白。粉紅。以及其他各種款式，各種顏色，各種風格風情的。每一件。每種款式一樣。具體多少件，我也不知道呀！十幾件，以上唄！

他又香吻我一個。

他說：告訴你---還沒那么快呢！

我不滿意，我撒嬌的對他說：為什么？為何？

他說：因為你愛撒嬌呀！他點一下我的鼻子。他的動作又輕柔。又香甜。又親切。又愛昵。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投進他堅強又溫暖的懷抱里面。

我總是附在他的懷抱里說：親愛的！我真思念你啊！你可千萬不能取別人做---your wife！

他說：不然……那明天我們去把登記手冊給拿下來！！

我很高興的投入他的懷抱。

我說： wonderful!tomorrow is a beautiful day!

我高舉著我的雙臂。他把我攬入懷抱。

他和我熱情的香吻。

他愛我。

我愛他。

我們彼此深愛。相愛彼此。緣分天注定。

愛拼才會贏。

他像我的一個快樂的感嘆號。他帶給我驚喜。他帶給我快樂。他帶給我贊嘆。他讓我對他的愛感懷于心。感恩于心。感嘆于心。

他又像我玩手機游戲上的獎賞。

那是“幽浮入侵”。

那是一個加油站。

愛情加油！

那是可以把自身的動力變巨大，可以把自身的武力變強盛。可以把自身的“子彈”變得豐富，又充實，又迅猛，又強大，又熱烈！

那是金黃色的，那是細長的，那是---如同一個“感嘆號”。

劉遠鋒的愛情。

他愛我。像我愛他。

我只有一個哥哥。他發信息告訴我：今晚，他和大嫂在一起。還有……小侄子在黑龍江。他好可愛！好天真！

我回復說：只要你們在一起過得幸福，我就快樂啦！

我的大嫂真她又白皙。她又細致。她也善解人意。她對待我大哥哥，十分好！

黑龍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一個我上學時向往過的地方。也許不富饒。也許不繁榮。也許不絢爛。

我沒有去過。

但是，那個地方很吸引我。那個地理位置，是中國的一個旺盛的邊區。是一個靠近外來經濟發展人文的一個寶地。

那里下十分美麗的雪。

那里一定也有可以一季冬眠的青蛙。因為天氣冷呀！因為也有鄉村，和土地。

那里的房子，也很堅固又御寒呀！

我沒有去過。

那里也許有一個黑暗的地方。

那里也許有滑冰場。

那里也許有運動員堅苦訓練與鍛煉的場地。

環境很美。天氣也很好。氣候不錯唄。

我有一個同學飛去了那里上大學。

我也羨慕他。

他叫唐若斌。

也是皮膚極白皙的一個人。堂堂正正，亭亭玉立。玉樹臨風。高大又瀟灑。有點兒女士的嫵媚。有點兒女兒的溫柔。

我想起關于黑龍江的一些見聞。那是一個冰雪覆蓋的訓練場。運動場。艱苦。樸素。卻又必須堅持不懈。

也許是在一本書上。

也許是在一個電視節目的紀錄片上。

也許那時候還沒有認識他。唐若斌。

也許那時候也還沒有認識大嫂。

也許那時候，只是一個也許。

黑龍江，是一條黑龍。是一只黑馬。是一個黑馬，王子。

也許故事從一開始就已經結束。

也許故事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個也許。

事實上，世界上的科技是十分先進的。包括人文的發展。歷史，即使已經在港灣里溫馨的拋錨。它帶給人們的啟迪。它啟發給予人們的---它所，有過的青春。愛情。伊人。

記憶，只是一個過程；記憶僅是一個發展而已。

那些留在風和日麗里面的記憶，永遠只是一個嶄新開始,永遠只是---a beautiful memory!

劉遠鋒總是對我吃醋。他說：咱們對飲邀明月如何？我問他怎么了。他只是用香吻回答我。他的深情的吻。他的親昵的吻。他的愛慕的吻。

他發信息給我，也說，要和我擁抱！我不抗拒。我無法抗拒他的愛昵。他的溫柔。

我說：劉遠鋒，是否不爽啦？抱歉！

他說：我喝干醋。我不想喝那么多。

我說：我也不預備儲存那么多干醋給你呀！你喝一點，對身體萬分有益！樂哉！樂哉？

他不屑。

我于是也不爽。

我告訴他：我的阿太她以前總喝醋。她身體又硬朗又美麗又堅強。男子也一樣呀！

女子的容顏是為悅己者而容。是一瓶一杯一勺一點一滴的好醋培養出來的。我明白的告訴了他這一個道理。

他還是不屑。

我說：恐怕你不樂意喝呢！

他說：是啊！我不喝醋。

于是，在那些年月，在那些宿舍樓畔，總換來了我一點一滴的心酸。

我驕傲。

他也驕傲。

我自負。

他也自負。

我們卻都相愛。

如沐春風般的相戀。

清新的，是我們的愛戀。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冀望。我們的青春。我們的足跡。

那年，一瓶宮廷飲料醋的溫暖。

那年，一瓶宮廷飲料醋的愛情。

那年，一瓶宮廷飲料醋的日記。

愛情全保。

我記得一只USB轉接器的尷尬。我問過商家。我忘記了。我用一只轉接器“冒充”儲存卡去下載歌曲。我還以為時間與消費與人緣上，雙贏。但是我錯了。我一個人的決定，仿佛總是錯的。

愛情轉接的游戲。我覺得玩得有些膩了。

轉接只在一瞬兩瞬三瞬。

轉接卻在醞釀。

愛情。轉接。在別處。在別的領域。在別人的眼睛里。在別的言談里。在別人的行為里。

那是爸爸的手機上的儲存套卡。一只透明白色的塑料盒子上，裝一只大的轉接器，和一只小儲存卡。兩只格子。兩個格局。兩個單元。

透明白色。

透明無色。

透明，也還可以是---其他顏色。

我夢見的。

我的記憶里面。

我的思念。

我的青春歲月。

我的美麗愛情。

我的香吻留白著。

我的伊人，在那燈火通明處。美麗的富麗堂皇，美麗的光輝燦爛！美麗的---我上廁所。

劉遠鋒說：如果你因為工作忙碌，偶爾偷懶偶爾撒嬌不愿“大費周章”地上廁所---親愛的，那我抱著你去。

我說：大可不必！I will take myself .and ,thank you!

他說：愛情來了。如果我服侍你。小姐。

我說：抱歉回敬。我懶得理你。愛情在我們這里。我買了兩只透明大包裝袋的“小妹”。小包裝袋是草綠色的。尼龍紙袋。“買一送一”的標簽。清涼。香氛。棉柔。

他說：你以為……你以前不是用“網面”嗎？愛情要換口味嗎？

愛情不換口味。

我的忙碌。

因為我回答了你。

我夢見我不在劉遠鋒身邊照顧著他，老是有人給錢他用。我怕他不要我了。不愛我了。我怕他---跌入富豪的夢里。我還怕他濫用青春濫用感情濫用交際。真情與愛情。雙贏。

劉遠鋒說：這一次，算你資深。

我說：我已經投稿許多。我已經身無分文了。快來救我。

他說：還不去打工。

我說：你怎么舍得我再出江湖……雖然那里的錢很好賺。雖然市區中心的大廠小廠都已經建好啦！我的“SOS”。

他說：你一定不懂。我想要你……去競一個小資回來，慢慢用。

我說：是挺美呀！那些建筑。我一定非常不懂。

他說：印刷廠也有。網吧也有。出版社沒有。

我說：真太麻煩。錢的問題。出版社在北京有的是。北京，出版社一條街。文學搖籃一大摞。文學隊伍一條龍。

他說：所以我叫你“富婆”。

我說：為什么叫我“富婆”。

他說：因為我和你有仇。他目光咄咄。緊盯著我。他的氣息和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的，還有我們的愛情。

我說：我不愿去那些大廠小廠去競一個小資，I want to be your GF.

他說：taking yourself .and you'll become my dear wife.

我感覺好甜。

我說：你像牛奶一樣甜美滋潤。你是我的牛奶。你是我的營養。我們需要，均衡一下。

他于是擁吻我。擁抱真香甜。親吻真香甜。我和他的愛情真香甜。

他說：因為我們努力工作呀！hand to work .hand to study.

季節很美。氣候很美。天氣很美。

海灘很美。海浪很美。海上的陽光很美。

我害怕你欺騙我。劉遠鋒君。

我說：劉遠鋒，你老是拿我的東西！高中的一本兩本三本課本是不是你“偷”的。

他說：是我“偷”的，那又怎樣？

我說：不……不怎樣。還給我唄！

他說：放在我這里。

我說：好嗎？

季節很美。陽光很美.談戀愛很美。

我說：劉遠鋒。我是你的天使。我來拯救你的身體，你的靈魂。快來投降！

他說：我的一切，都被你施展了魔術。我是你最美最神秘的魔術盒。

我說：我是你最疼愛的伊人。最精致的，我們的愛情。

他說：不行。快去吃早餐啦！好餓！

我們的愛情都餓了。需要滋補。需要滋養。需要滋潤。

愛情沒有羊羔。

愛情里，誰是誰的羊羔。誰是誰的獵人。什么獵人。MVP獵人。

唐若斌，劉遠鋒，是我高中三年的同學。

劉遠鋒是高一軍訓在新生碰面的籃球場上認識的。唐若斌是在初二的那年認識的。

高二那時候，他們兩人自發組合了以come on come on為口令的籃球隊。我不參加。他們的邀請。

我不理會他們。

我覺得他們是活在愛情里面的水魚。彼此“相依為命”，彼此相互依存。彼此相互依賴。彼此相互---注視，和依靠。

魚生活在水里。

水里養著一尾一尾又一尾的魚。

沒有彼此。

生存下去。

相依相存。

水中有魚才豐富多彩。才有意義。

魚活在水中的氧氣里。

空氣是水。清涼如水。

人是魚。魚是人。

女人如水。恬靜如水。性情溫潤和滋彩，如水。

高一那年新生軍訓會面的籃球場。

現場。陽光。你是我的信仰。

一個女同學對我說：不要和他玩。他很壞的。那時候我看著唐若斌旁邊的劉遠鋒。他給我的印象。他的燦爛。像陽光。

她是荷亭。她像一只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那時候，我像一只蜻蜓。恬靜的蜻蜓。羽翼柔韌，輕又透明。

他和他恰談。或者洽談一些什么。

唐若斌說：她像一只美麗的蜻蜓，她現在十分注意著你。劉遠鋒。你喜歡她么？

劉遠鋒說：我很喜歡蜻蜓。特別像她。真美！

唐若斌說：

我先認識她。我在初中兩年，我和她一起學習，我很愛她。她不知道。她一直樂意借“青年”墨水給我。她不知道我和同桌談話。我和她告白。我向她示愛。她不理人。她只是看書，做功課。她不說話。

劉遠鋒說：我現在也愛上她了。我們誰先和她交往？

唐若斌說：不能那么縱容她。她很有主見。那要看她自己的意向。和抉擇。也許她不愛學習了。也許她放棄在這三年拍拖。那么，她的人際，還是像初中一樣。

劉遠鋒說：那么，她的學習成績一定會下降。

他和他一致認為我開始適合朝寫作發展。我不愿。那年。

我飛快地離開他們附近。我想去追逐一只花蝴蝶。和她娛樂。嬉戲。但是花蝴蝶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她飛得很快。她的行程匆匆。

我是一只蜻蜓。葺長的身姿。可愛的飛翔。

那年開始。他們適合打籃球。在運動場上拼搏。

劉遠鋒，他開始和唐若斌膩在一起。交談。play basketball.還有夜間去吃宵夜。

天氣很陽光。心情很陽光。

風和日麗。

他們開始戴一副學士風度的眼鏡。

風度翩翩。

像博士一樣紳士。

像博士一樣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