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還浸在春寒料峭的風沙之中,西京的春天早早地趕來了。那是九五年的春天,我們大學時代最后一個春天。
我們去翡翠谷植樹。汽車奔馳在板油馬路上,窗外綠油油的田野,鳥兒在歌唱春天,小河在嘩嘩的流淌。我們的興致極高,在汽車里拉起了歌兒。歌兒一首接一首,歌聲此起彼。而那首《畢業歌》,卻讓我至今難以忘懷。
(lalalalalalalala……)
(wewillstillbe,friendsforever)
musicwillwethinkabouttomorrowlikewethinkaboutnow?
canwesurviveitoutthere?
canwemakeitsomehow?
iguessithoughtthatthiswouldneverend
andsuddenlyit'slikewe'rewomenandmen
willthepastbeashadowthatwillfollowus'round?
willthesememoriesfadewhenileavethistown
ikeep,ikeepthinkingthatit'snotgoodbye
keeponthinkingit'sourtimetofly....
aswegoon,weremember
allthetimeswehadtogether
andasourliveschange,comewhatever
wewillstillbe,friendsforever
aswegoon,weremember
allthetimeswehadtogether
andasourliveschange,comewhatever
wewillstillbe,friendsforever
aswegoon,weremember
allthetimeswehadtogether
andasourliveschange,comewhatever
wewillstillbe,friendsforever
請不要怪我將這首歌詞大段地抄下來,為了多充數兒,好多賺些稿費。我想,只有這樣,才能全面表達對大學生活那種依戀,那時對未來生活的希望。結尾那句話,不管世事變遷,將來會怎樣,我們將永遠是朋友。這句話是十分有人情味的。一搞同學聚會,我們聚在一起,首先要問問誰高升了發大財了,混得好的揚眉吐氣,混得不好的枯坐在一角,或是干脆就不去了。當大學時代成為過去,那曾經的人與事與我們擦肩而過。那錯過的人,遺憾的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心中徒留的只是懷念。那樸素的情感,已經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不管將來是窮困潦倒成為一介草民,還是攀枝權貴高官富豪,我們都應說一聲:我們永遠是朋友!
畢業后不久,情圣和茹兒就結婚了。在婚禮上,我們六個鐵哥們兒喝了六瓶老龍口,二箱雪花啤酒。我們直喝得臉紅脖子粗統統都鉆到了桌子底下。后來,茹兒叫了輛救護車,將我們送到了西京六零五醫院。這一醉成為相聚后的一大典故。一提這典故,總是大笑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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