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家里有家庭教師進行所謂的精英教育,自己也已經接受了相當世界一流大學程度的教育,但是學校也不能不去。畢竟對我們來說,社交才是最重要的一課,所有學習的一切只有在舞臺上才能顯示出來,不管是禮儀、管理、藝術……那才是最大的資源,人脈的聚集,勢力的的風向標。
“師師寶貝,今天要去夜吧嗎?”可可,大名肖可,是我的死黨,趴在課桌上兩眼放光的看著我。我慵懶的揮揮手:“不了,我姐回來了,我要回家吃飯。”
“嗯?你姐?以前沒聽你說過啊,什么時候你那么喜歡她了?”可可有些吃驚看著我。
“嗯,她住宿的,不常回家。算了,等她回校了我們再去瘋玩一下吧,我付賬?”我無意多說,只想將粘人的可可打發掉,按照往常的話,師余已經等在門口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師余和云霄在車里那邊閑談,無意打擾二人培養感情,打了個哈欠轉向學生會,準備找墨晟搭他的車子回家。
“墨晟,我和你一起回家唄!”推開學生會會長室的大門,無視墨晟挑眉的動作,直奔我最喜歡的那張大沙發,在上面打了個滾。
“怎么了?不回家?”墨晟雙手交叉下巴擱在上面,狹長的鳳眼熠熠生輝,薄唇勾起一抹淡笑,眉目如畫,詩意為心,光華熠熠。
我搖晃著脫了鞋的腳丫,在室內最大的沙發上打滾:“嗯,師總裁和夫人有晚宴,云霄和我姐約會去了,我可憐的一個人獨守空閨,把我打包捎回家吧?”
墨晟盯著我看了一會,幽深的眼眸微瞇不知在想些什么,起身泡了杯紅茶放在我的面前:“等一會兒,我就要好了。餓了的話,小廚房有蛋糕……”這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無賴的應了聲,看著手機不停的震動,師余的名字一再亮起,按下接聽:“是我。”“……”“我不回家吃飯了。”“……”“我說了不回家吃飯,你煩不煩?”啪——的掛斷電話,手機又震動起來,這次是云霄。
“是我”“……”“我不回家了,我要和晟晟一起。你跟我姐先走吧。”“……”“不用,我住在晟晟家,就這樣吧。”將手機扔在一旁,喝了一口紅茶,看著認真工作絲毫不被我打擾的墨晟,柔和的燈光照在他精致白皙的五官上,淡化了冷酷的氣質,神也會染上紅塵。嗯嗯,不愧我最喜歡的晟晟親親,不知為何眼前閃過一雙含笑的綠眸……
躡手躡腳的走到墨晟身后,想伸手將他的筆抽走,卻被一只秀美有力的手緊緊地拽住:“不要鬧……很快就好了,馬上陪你。嗯?”
我泄氣的將頭埋進他的頸邊,兩只手乖乖的勾著墨晟的脖子,不停地輕吻摩擦著細膩的肌膚。明顯感覺到墨晟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眼角看到拿筆書寫的手已經停下,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讓你裝正經……
墨晟慢慢的將我的手扒開,轉過來面向我,眼眸里一片波光瀲滟,素白的手優雅的解開扣好的襯衫扣子,露出一片潔白的皮膚和精致性感的鎖骨。靠在深紅的背椅中,用勾人心魄的眼睛慢慢掃過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輕顫,有種自己在他面前時赤裸裸的感覺,而他的視線則像無形的手撫摸過每一寸肌膚,讓人心跳加速敏感的快站不住。
我撲了上去,哼,勾引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微涼的手從領口探了進去,若有似無的摸著光滑細膩的皮膚,不時在微小的突起上刮弄揉捏,輕咬著細致的鎖骨。
墨晟環著我的手越來越放肆,靈活的解開絲綢的襯衫,在我的背部來回撫摸揉捏,順著脊椎骨不停往下滑,俯身不停地在肩上吮吸舔咬著,又麻又癢的感覺讓我不自覺地發出甜膩誘人的細碎呻吟。該死的敏感身體,就是因為體質原因,所以每次跟他的斗法每次都落在下風。
身體不自覺的后仰,手緊緊地摟著墨晟的肩膀,大腿根部熱情火辣的撫摸讓人渾身無力,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帶著哭音開口:“晟……”換來的只是一個挑釁的微笑和熱情似火的法式長吻。
片刻奪回身體自主權的我慵懶的窩在墨晟溫暖安逸的懷里,陪著他處理剩下的文件,瞇著眼看著彼此十指相扣的左手,頭頂是綿長的呼吸,感覺滿滿的幸福。真好,墨晟是我的,即使……
回到墨晟家時,墨晟的父母都在,乖巧的問候了一聲,絲毫不覺的有尷尬和不自在。我和墨晟從小一起長大,墨晟比我大兩歲,總是以一個保護者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而墨家和師家是世交,而且墨家和師家是親家,我姑奶奶是墨家老爺子的夫人。所以小時候一直跟墨晟回家吃飯留宿,導致墨家甚至有我的房間和衣服。
“晴晴,最近忙嗎?”墨媽媽笑得很溫柔,看著只顧埋頭吃飯的我和不時為我夾菜的墨晟。
我抬起頭,笑得無害而純潔:“不忙啊,墨媽媽又要奴役晴晴了嗎?”墨媽媽是個著名的時裝設計師,總是拖我去做她的模特,然后打包好多衣服回家,所以我從小到大的衣服大多是墨家出品。
“哪有,墨媽媽最喜歡晴晴了,怎么會奴役晴晴呢?只是請晴晴試幾件衣服而已。”墨媽媽笑得狡猾,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憤憤的嚼著口中的牛排,屈服的點頭了,換來墨媽媽好可愛好可愛的熱情蹂躪。
舒服的躺在深紫色的床上,聽著舒緩的古典音樂,似睡非睡的安靜躺著。嗡嗡——手機震動的聲音將我吵醒,心情不好的接聽:“誰啊?”“……”“到底是誰啊,無聊!我掛了啊?”瞇著眼威脅道。
“寶寶忘了我嗎?看來我得快點回國了……”電話那頭傳來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雖然很平靜,可是那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更甚。我一個激靈,這個聲音,是那個妖精,可是他不是在法國讀書嗎?才兩年就結束了嗎?不出聲的聽著彼此的呼吸,最后還是我打破了沉默:“邊翼,晚安。”“晚安,寶寶。等我……”
掛了電話的我卻怎么也睡不著,換了拉丁音樂,在羊毛地毯上隨著音樂舞動著自己的身軀,將心里的不安和害怕發泄出來。那個人畢竟曾經那樣囚禁著我,那個魅惑艷麗的夜晚,那把白亮鋒利的小刀,豪華冰冷的房間和那張美麗到天怒人怨的陰柔的臉。頸邊隱隱的疼痛著,無力的躺在地毯上,手背擱在額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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