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經濟時代,軍人服務社在曾是安置軍人家屬的好單位,工作輕閑,旱澇保收。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軍營周圍的小超市、小百貨店都雨后春筍般發展起來。軍人服務社受到了沖擊,連年虧損,一下子由香餑餑變成了燙手的山芋。何必的妻子唐妮兒承包了軍人服務社后,從進貨渠道入手,從廠家直接進貨,批發些物美價廉的日用品;改進服務,送貨到家。只要一個電話,就會將商品送到家屬樓,那怕是一瓶酒、一盒火柴。為了節省購貨成本,她還和汽車班打成一片,搭部隊的車去采購。唐妮兒不知疲倦地奔波勞碌,功夫不負苦心人,唐妮兒也一天天走向成功:家境改善了許多,家里換了新的電器,何必換上了“建設五零”摩托,而唐妮兒也換上了新衣服,更加漂亮了。”
何必的事業也蒸蒸日上了。由于唐妮兒左右逢源,與領導太太打成一片,改善了人際關系,何必很快就被提拔當了保衛股股長。成功后的唐妮兒成為三團部隊大院的焦點人物。男的夸何必娶了漂亮媳婦,女的嫉妒的得噴火,說她不正經,在汽車班里坐在桌子上耍潑發嗲,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那個浪呀。風言風語傳到何必耳中,開始何必并不在意,甚至有點得意。誰讓自己老婆靚呢!美得讓男人眼紅女人嫉妒。他相信他們兩人的情感經過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一定能會經得起考驗的。何必總以為與唐妮兒的感情是牢不可破。在他一心想干好工作,在貧于奔命馬不停蹄的忙碌中漸漸地忽視了唐妮兒,兩人的溝通越來越少了,一見面就是吵架,會來事兒討人喜歡的大帥哥哈爾濱見插針插了一腿敲了一杠。
唐妮兒每天都要進城上貨。為了降低運輸成本,就主動同汽車班拉關系捎腳運貨,三天兩頭到汽車班那里,給戰士們洗衣服,帶點好吃的,打打牌,三來二去,就和汽車班的戰士混熟了。在汽車班,大家都是唐姐唐姐地叫著。“哈爾濱”從見到唐妮兒第一眼起就喜歡上她了。唐妮兒那挺拔的胸、翹起的臀,讓“哈爾濱”神魂顛倒。尤其是她活潑嫵媚,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惑,更是讓“哈爾濱”靈魂出竅魂不附體。所以,到后來,唐妮兒要的車,都是“哈爾濱”包了。
一個雨夜,唐妮兒拖著一個大大的編織袋艱難地走著。她渾身被雨打濕了,步伐越發沉重了。這時,一輛軍用吉普停了下來,是哈爾濱。他伸手接過編織袋,放到后座上,然后扶著唐妮兒進了駕駛室。
哈爾濱遞給唐妮兒一條毛巾一件工作服。車子起動了,哈爾濱從后視鏡里偷偷看著唐妮兒。被打濕的衣服緊緊地繃在唐妮兒的身上,曲線畢露。“哈爾濱”手腳發軟精神恍惚,好幾次走神兒差點將車開到溝里去。
唐妮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哈爾濱立起眉毛假故意裝出一臉土匪習氣生氣地問道,笑什么,笑我不會開車?
在唐妮兒看來,哈爾濱這一做派十分有趣,更有點小兒科般的可愛。
“怎么,沒看見過美女呀?偷看人家,還象丟了魂兒似了。”唐妮兒嬌嗔地問道。
“見過好多美女,什么章子怡、范冰冰,但沒見過你這么美的美女。”哈爾濱夸張地說道。
“還跟大姐犯貧,大姐可是過來人,小心撕爛你的狗嘴。哈哈哈。”唐妮兒笑道。
“不敢,不敢!”
車子停到了服務社門前。
哈爾濱將貨物扛到了屋里。唐妮兒給哈爾濱開了一瓶汽水,然后進了里屋換衣服。
里屋的門虛掩著,哈爾濱隱約看見那白花花的豐滿的讓人心潮澎湃的**如星火一樣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哈爾濱關上外門,拎著兩襠之間又粗又硬的家伙走了進去。
隨后的情節可以參照西門慶與潘金蓮在《金瓶梅》中的肉搏以及梁朝偉與湯唯在《色戒》中的血拼。
偷情如同大麻,讓人飄飄欲仙欲罷不能。所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直到被何必捉奸在床。
那天我們戰友一起喝完酒,何必飄飄然回到家,將鑰匙伸進鎖眼,左擰右擰就是打不開房門。門在里面反鎖了。何必伏在門上傾聽,里面傳來老婆唐妮兒一長一短三長兩短咿咿呀呀歡快的叫床聲。何必一下子警覺起來。肯定有問題!他飛起一腳踹開房門,只見唐妮兒與警衛班的帥哥“哈爾濱”赤身裸體地摟在一起。他們倆一見到何必,下意識地遮住身體,慌慌張張地身穿衣服。
狗男女!沒想到偷人偷到我家了!何必大吼一聲。何必直感到一腔熱血一下子直沖腦門兒,酒一下子醒了!何必撲向哈爾濱揮拳就打。而哈爾濱并不急著逃,躲過拳鋒,飛起一腳重重地踹在何必的肚子上。何必感到腹部一陣巨痛,蹲了下來。他強忍巨疼,猛然躍了起來,朝“哈爾濱”撲過去。唐妮兒沖過來,死死地抱住了何必。“哈爾濱”見狀不妙奪門而逃。
突然,何必長嚎一聲,脖子上青筋暴起,滿眼是淚,厲聲吼道:“唐妮兒,你這樣做,對得起我么!”他揚了揚手,卻只能捶胸頓足!他太愛唐妮兒了。
張狂的哈爾濱放出話來,要和何必單挑。何必說行呀,樂意奉陪,便只身一人赤手空拳地去了。
東山上,寒風獵獵。何必一上山,就被哈爾濱幫帶的幾個哈爾濱老鄉給圍住了。何必如同憤怒的獅子,咆哮著沖向哈爾濱。哈爾濱一揮手,哥幾個將何必團團圍住。何必還沒有靠近哈爾濱,后背就被重重地一擊,癱倒在地上。“哈爾濱幫”不依不饒,上去又拳打腳踢。
最后,何必被兩個上東山談戀愛的年輕人發現了,他們把何必抬下了山,送到醫院。
路遠聽說何必被打,氣鼓鼓的,反正自己鐵了心要轉業,還不如在臨走時好好修理下哈爾濱這幫免崽子,也算出了這幾年在三團被打壓被排擠的惡氣。于是他就叫了幾個鐵哥們兒,與哈爾濱理論一下,結果雙方打了起來。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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