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見他們說說笑笑的,完全沒有在意他人,親昵的動作讓蘇寒心生嫉妒,但更多的是羨慕。
想起爸爸和媽媽離婚那會,她和爸爸住在老家,房子留給了媽媽和她的新丈夫。爸爸說,和媽媽認識不久,兩人就結婚了,那是感情是好的不得了,是親的村里人都羨慕的。爸爸還是那會村里婦女心里的標準丈夫。可是現在呢······
那是爸爸媽媽也像姚和杰這樣嗎?
大概吧。
嘿,楠申。這里。杰招了招手,惹來餐廳不少人的眼光。
蘇寒望向楠申,干凈的一個人。這是蘇寒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向門口的服務生交代了幾句。那是蘇寒就知道他是店長。
楠申,你小子有錢了,都能自己開店。杰起身走向楠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你和姚怎么又來了。他笑了笑了說,不去過兩人世界,跑到我這里來。
姚低下頭紅著臉小聲地說,楠申哥,你誤會了。
不說了,今天找你是有事。
什么事?說吧,好兄弟干嘛這么客套。
就是你認不認識哪個導游,帶我們在這里玩玩,總不能一直窩在酒店不出來吧。
需要什么導游,我免費帶你們玩。
那就謝謝楠申哥了。姚抬起頭笑了。
別客氣,我交代點事。你們慢慢吃吧。
蘇寒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也跟著笑了。不久,楠申回來,看著姚和杰親昵的樣子,有些鬧變扭地說,注意點場合可不可以,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六千瓦的電燈泡。
那你就去找一個唄,你都二十八了。
蘇寒吃完飯結完帳,準備離開,不小心碰到旁邊送咖啡的服務員,咖啡灑滿了蘇寒那條黑色的裙子。隨著咖啡杯落地破碎的聲音,姚、杰和楠申都回頭看著她。
蘇寒忽然有點不知所措,甚者害怕。她閉上眼睛,想著一分鐘,只需要一分鐘,她就有方法解決。她感覺有什么蓋在自己身上,睜開眼,楠申站在自己身后,身上是他那件昂貴的西裝。
送餐的小男生晃過神來,連忙拿起餐盤上附帶的紙巾遞給我,嘴里不停地說著越南語。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系,用著還好的語言說著。
先去送餐吧,這里交給我。楠申對著那個充滿歉意的越南男生說。
謝謝啊。在楠申開車送蘇寒回酒店的路上,蘇寒開口說。
蘇姐,你怎么會和我們在同一間酒店?好巧哦。姚坐在副駕駛座回頭問蘇寒。
你們認識?楠申訝異地看著我們。
我不認識,姚好像認識。好像是在芽莊替姚墊了房費的。杰擺擺手說。
回了酒店,蘇寒便直接進房間換衣服。從廁所里換好衣服出來,看著床上那件西裝,蘇寒心里有個疑問,為什么要幫她?
拋開心里的疑問,想起外面還有人在等著,匆匆拿起衣服往外走。
抱歉,久等了。蘇寒對著坐在酒店大廳的三人說。
楠申面對著重新整理過的蘇寒,有了前所未有的好感。長發重新整理,變得成熟,衣服緊貼著身子,顯現出美麗的魔鬼身材。這無疑對多年未再交往的楠申來說是最大的褒獎。
好漂亮,蘇姐。姚看著蘇寒說。
吶,你的衣服,謝謝了。蘇寒把衣服遞到楠申的面前。
不客氣,應該的。事情發生在我店里,我有義務負責。南申收起一臉白癡樣說。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蘇寒有點不高興地問,但是成熟的她沒有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害怕打破這不常出現在她生活里的氣氛。
啊?他忽然腦袋轉不過彎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著他錯愕的表情,蘇寒很想笑。于是轉過頭道,沒,沒什么。。還有你是?
楠申,小資產家。他伸出手并自我介紹。
蘇寒,攝影師。
蘇,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楠申很有禮貌的問。
出生大戶人家的小孩,有紳士風度。這是蘇寒對楠申的第二印象。
可以。無所謂。她覺得自己有點在試探楠申的意思。
蘇,一起走吧。既然是攝影師,應該不會錯過任何精彩的畫面吧。
蘇(一般情況下就這樣稱呼)皺了皺眉頭,她不喜歡楠申這樣的語氣,明明小自己,卻要用長輩的語氣說著似乎很懂自己的話。但是,當她的眼光觸及到楠申的眼睛時,她敗了,敗給了他那真誠的目光。好吧。不過得明天。無奈這能這樣。
沒問題。
……
早早起來,答應楠申他們今早去爬山,沙巴縣是越南地勢最高的地區。留有濃厚的法國及歐洲殖民的文化色彩,黑衣苗族的獨特風情也完全的保留下來。
到沙巴,最應該爬含龍山,看對面的沙巴全景。早晨朦朦朧朧的霧,讓沙巴想含著蒙蒙睡意的少女。舉起手中的相機,蘇寒用這些照片記錄她的人生。
很美吧!在蘇寒欣賞著那些照片時,楠申和姚他們已經玩后回來。
是啊。很美。那些金色的陽光像曾經灑落過楠申那樣灑在了蘇寒身上。蘇寒不僅感觸,就像小時候和父親外出旅游爬山,見到的景色。還有母親,一家人和和樂樂。在父母還沒有爭吵前。
沙巴和芽莊不同的是,沙巴擁有著越南民族的風土人情,與大城市的人相比較真正要深入了解越南的話還是這些不被關注的少數民族。
一路上山,游客已經陸陸續續地爬上來。含龍山上有個山頂公園,從山頂公園可以眺望整個山巒腳下的沙巴縣城,全城及周圍山水景致盡收眼底。當地人按照歐洲人的欣賞品位,在山頂公園設計了許多設施,如歐洲花園、蘭花園等。蘇寒發現在山頂公園還有中國人自己開的茶館,入口處還有草藥店。
一陣飄香,淡淡的茶香,蘇寒一行人停下了腳步,坐下來,向老板要了壺紅茶。雖說不是什么名茶,但是在異國喝著家鄉產的茶,邊欣賞著含龍山上的美景,旁邊走過形形色色的人,是別有一番風景。
……
和楠申他們玩了一天,蘇寒覺得自己的心仿佛發生了變化。這一路上,楠申一直照顧她。其實還是蠻細心的。只是,即使這樣,我們還是不可能的。
這中間隔著太多重障礙了。
蘇寒蜷縮在椅子上。該怎么辦?她的心里很亂。就像是一團亂繩,你只是想解開,可一扯就會打成個死結。腦海里是楠申,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像是洪水般拍打著蘇寒心里那道多年修建的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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