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情的嚴(yán)重程度論,王菊華在受功者中當(dāng)然是屈指可數(shù)的;但若論療效之顯著、迅疾,那有許多人可以與之相比。以下試舉幾例:
1990年4月14日,也就是第一章寫的那天下午,我在作協(xié)給外聯(lián)室主任徐鈐授功。他自訴血壓居高不下,頭痛得厲害。授功時,他的身子向左傾斜,前后晃動,接著轉(zhuǎn)圈,走動。結(jié)束后,他說渾身很舒服,舌頭似乎短了一截,眼前有杏黃色的光芒閃耀。一周后我見到他,他說血壓很快就降下來了。他堅持每天清晨練功20分鐘,站著覺得人很舒服,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20分鐘不一會兒就過去了,自我感覺似乎才5分鐘。
這天,4月21日,我是上作協(xié)去參加《小說林》約稿座談會的。會后我去隨訪了老徐,出來到創(chuàng)聯(lián)室,正與幾位仁兄在吹噓我的氣功,李子云老師推門進(jìn)來了。她是來參加文學(xué)基金會的一個會議的,其他人尚未到,她就到樓上來了。我說,聽說您的腳一星期后又不行了,怎么沒打電話給我?她說,路這么遠(yuǎn),不好意思再來麻煩你。這腳是老傷,一下子不容易治好。我說,那我給您授下功吧,您自己練,腳傷能練好,其它的病也能練好。她說,我們下次再找機(jī)會吧。我說,我不大到市中心來,要授功就趁現(xiàn)在這次機(jī)會,以后再約時間不容易。她看我這么說,就答應(yīng)了。授功后她承認(rèn),之所以這般推辭,是怕一旦控制不住大動起來,在眾人面前出洋相。而我那樣迫切地要給她授功,首先也是因為她氣感好。那時候,我很需要有唐見端那樣的“奇跡”多多益善地來支撐我從事授功的信心。其次,我想挽回給她治腳傷所留下的遺憾。只好了一個星期,我總覺得是個失敗。那次授功只進(jìn)行了20分鐘。李老師果然從授功一開始就動了起來,動作越來越大,有點(diǎn)像跳迪斯科。結(jié)束后,她說,看到金光將她的人牽來牽去。怕丟丑,她沒敢放開動,但已經(jīng)覺得人很舒服。回去后她堅持每天練功一次。半個月后,我接到她電話,說臉上浮腫已經(jīng)消去,慢性腸胃炎痊愈了,腳與膝蓋的傷痛已明顯好轉(zhuǎn)。其中慢性腸胃炎痊愈一項,最令她興奮。因為她在北京陳荒煤先生家,曾見過一位氣功師。那人測病非常準(zhǔn),把她10多年前受過的傷也說了出來。那位氣功師說,她身上的病,慢性腸胃炎是要致命的,必須認(rèn)真把它醫(yī)好。故而她回上海后到處求醫(yī),然而效果不明顯,仍然稍沾油膩立刻腹瀉,浮腫也長期退不下去。“現(xiàn)在我可以吃冰淇淋了!”她在電話里高興地嚷起來。在那個瞬間,我真覺得當(dāng)個氣功師比寫小說要有意義、有價值得多。當(dāng)然,這個念頭只是像閃電那樣亮了一下,亮過以后,天空還是舊天空,云層依然厚云層。
在給李子云老師授功后不久,我又給沈霞的鄰居小徐授功。她是嚴(yán)重神經(jīng)衰弱,常常到半夜二三點(diǎn)還睡不著,頭很痛,白天工作打不起精神來。我給她授功是在中午,授功時動作較大,主要動作是蹦蹦跳,還拍手拍腳的。授功后,她就去睡覺,睡到傍晚才起來,說白天還從來沒這樣好睡過,照王紅舒說法是睡得死沉死沉的。從當(dāng)晚起,失眠癥就與她告別了。因為授功前后涇渭分明,在一段時間里,大概有一個多月,她練功不敢怠慢,人也明顯地胖出了一圈,膚色也紅潤多了。雖然大趨勢女同志熱心減肥,但她本來太苗條,所以胖起來非但不焦急,反而喜滋滋的。她兒子曹浩捷還在幼兒園念大班,對氣功卻似乎天生有緣,幾次托王紅舒求我給他授功。給小孩服藥藥量要酌減,我不知道給小孩授功“氣”量是否也要酌減,又不知道怎么個減法,故而我?guī)状瓮性~婉拒。后來王紅舒對我說,那孩子真是迷氣功,聽說不給他授功他很不高興,快要哭了。讓我給他試試,說不定能誘發(fā)特異功能,于是我答應(yīng)下來。小浩捷聽說給他授功,立刻眉開眼笑。授功開始,他就在沈霞家里東倒西歪地亂走起來,像喝醉酒似的。那天我?guī)е鴥鹤由仙蛳技胰ネ妗=o小浩捷授完功后,我接著讓兒子受功,他也一樣這么亂走。小浩捷的動我相信是真的,兒子的動我就不知道是真是假,從日后觀察來看,假的居多。從我兒子的表現(xiàn),我更覺得小浩捷對氣功熱情之珍貴。那個小孩也有病,膀胱功能較差。白天在幼兒園里,剛有尿感,一邊報告老師,一邊褲襠里就濕了。晚上他父母要起來給他把尿三四次,仍然三天兩頭會把床尿濕。但是從授功的當(dāng)晚起,他就不再為遺尿癥所苦。三四天后,他晚上拿著一瓶飲料到沈霞家串門,對王紅舒說,老師,你看我能喝水了!小腦袋美滋滋地直晃。以前,為了防止他夜里尿床,晚飯后就不讓他喝水。小徐母子倆都是授功當(dāng)天就擺脫了長期纏身的疾病,比徐鈐與李子云還要見效快。當(dāng)然,他們的病情也要輕一些,不過,授功前他們沒少求醫(yī)服藥,卻一直不見好。授功對不很嚴(yán)重的慢性病能收速效,這兩例我想是有說服力的。
小徐母子倆在賣力地練過一段時間后,漸漸松懈,現(xiàn)在都不練了,但失眠癥與遺尿癥沒有再犯,至今已有一年多,能否說它們已被根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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