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帶說一下我對氣沖病灶的認識。
首先,我在受功者身上發(fā)現(xiàn)有這樣的現(xiàn)象,授功后自練的最初階段,一般是半個月到一個月,他(她)的自我感覺非常好,幾乎是天天換個樣,明顯感到病魔像一個個包袱似的被甩掉。到這個階段的后期,受功者的自我感覺是已經(jīng)恢復了健康,有種被解放、重獲自由般的欣喜。同時,動作幅度也有所減小。但這段好日子為時不長,特別是病情較重、病程較長以及長時間體質(zhì)虛弱的受功者,很快身上又難過起來,癥狀類以舊病復發(fā),練功時動作幅度也增大了,有的甚至超過第一階段。老童依據(jù)他自身的經(jīng)驗,告訴我,這是開始氣沖病灶了。后來,我又看到好幾本氣功書上,談到類似“氣沖病灶”的反應。如龐明主編的《智能動功功法普及教材》(河北人民出版社1990年10月版)中,就談到練智能功有“排病毒反應”、“氣沖病灶反應”及“長功反應”等三種練功反應。其中“排病毒反應”便有腹瀉、便血、便膿、尿渾濁、月經(jīng)和白帶增多而有異味,咳嗽、痰多、嘔吐、吐膿血、流鼻涕、鼻孔出膿血,眼睛分泌物增多,發(fā)燒、出汗,出皮疹、生瘡塊、出現(xiàn)類似腳氣癥狀等反應。當然,這些反應一般練功者都只輪上其中一項、兩項,統(tǒng)統(tǒng)一起來誰也受不了。但是,據(jù)書上說,有的排病毒反應還是相當劇烈的。如遼源市一位直腸晚期癌癥病人,在22天學習班中,腹瀉達300次,第3天就開始腹瀉,第7天一天腹瀉37次,排泄物有濃、血及腐臭之物。這樣排毒后,本來一天勉強只能吃2兩飯,上下2層樓需人攙扶,到學習班結(jié)束前,一天能進食1斤2兩飯,可以自己上下5層樓;還有一個西安市的血小板增多癥病人,練功后出現(xiàn)嚴重咳血、吐血現(xiàn)象,有時一吐半痰盂,并夾雜很多紫色血塊。書上還說,因高燒引起的病,排病毒時往往會出現(xiàn)持續(xù)高燒至40℃甚至4l℃,但人頭腦清醒,不會眩暈、脹痛,不會昏迷(類似情況,我在最近給一腦癱小孩治病時也已觀察到,且留待結(jié)束語再介紹)。與上述的排病毒反應相比,我所見到的氣沖病灶反應,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看了這本書后,我甚至懷疑我見到的是否夠得上“氣沖病灶反應”的資格。但從這本書上列出的氣沖病灶反應的特征來看(打破慢性病的暫時性的病理平衡,沖擊潛伏病灶,清除早已痊愈的疾病的殘留信息,沖病灶時有種病情加重或舊病復發(fā)的感覺,不用其它治療手段,堅持練功即能使癥狀在短時間內(nèi)消失,并有疾病根除、身體狀況明顯好轉(zhuǎn)之體驗),這些反應應該屬于氣沖病灶反應。由我授功的人氣沖病灶的反應,還沒有超過智能功的劇烈的排毒反應的。究其原因,我想主要是因為本來病情的差異,也可能是受功者一見反應就知難而退。老師不在身邊,他們畢竟感到?jīng)]有保障,缺乏安全感。這大概也是我授功l00多人,只有少數(shù)幾個能堅持練下來的一條重要原因。不過,我觀察到幾個氣沖病灶的實例,都比我聽說的練智能功的相應反應要輕得多。公園里有幾位智能功形神樁的輔導員,都在一年半載中有很大的收獲,有的能“看”氣,有的能用身體感應,但他們進而去參加五元樁學習班,都因氣沖病灶反應太厲害而打了退堂鼓。由此我想到,這也許跟氣沖經(jīng)脈與氣沖病灶的反應疊加在一起,并且氣受意念或一定的功法支配,而不是由“元神”來掌握尺度、指揮方向有關(guān)。所以后來我在給人授功時,都先將“氣沖病灶”的問題講清楚。告訴受功者這是正常的反應,是原有的疾病象征性地發(fā)作一下,跟發(fā)病相似但程度要輕得多,而且會表現(xiàn)出一些本質(zhì)的不同。我結(jié)合治病中所見的“挖根難”現(xiàn)象,對“氣沖病灶”現(xiàn)象作如是解釋。發(fā)病好比鬼子下鄉(xiāng)掃蕩,看來氣焰囂張,其實缺乏依托,故而容易大面積高速度地將之殲滅。“挖根”與“氣沖病灶”就像攻據(jù)點,敵人龜縮在堅固的堡壘中,看看點不大,要攻下來犧牲卻不小。“挖根”時有的患者會覺得酸痛,“氣沖病灶”時有的受功者感到難受,這都是氣在爆破堡壘。前者靠我施放的外氣,反應小些,但突進程度也許淺些,一次常難徹底除根。后者靠受功者內(nèi)氣自沖,若真有“元神”在指揮,它對敵情與自己方面的戰(zhàn)斗力當比我了解深得多,一時反應可能強些,而效果卻應該好得多。我從受功者自發(fā)動時對外能夠有效避免傷害這一點(我將在本章“她的腿比鐵還硬”一節(jié)中細述),推斷氣對內(nèi)也不會造成自傷,勸受功者放心大膽,而且越是氣沖病灶厲害越是應該抓緊多練,增加練功次數(shù)與時間,以求縮短感覺難受的天數(shù)。雖然我覺得這話是有根據(jù)的,是負責的,但“氣沖病灶”的安全系數(shù)問題,一直還是我心頭的一個結(jié),特別是我親眼看到一個人在聽嚴新帶功報告時當場“動”死之后。盡管這兩件事難說有必然的因果聯(lián)系,而且誰也沒有去追究嚴新的責任,但設身置地,如果嚴新?lián)Q了我,我內(nèi)心一定非常難受,非常不安,不知如何排遣。當然,這主要還應通過提高我自身的修養(yǎng)水平來解決。但有沒有辦法防患于未然呢?最簡單的是將安全系數(shù)提高。聽說死人的次日,嚴新就在作報告前一再強調(diào),希望有嚴重疾病的人回家去,讓家屬留下接受信息也是一樣的,而且安全。據(jù)王紅舒說,給她授功的氣功大師,就將嚴重心臟與癌腫等列為授功禁忌癥。那位大師能“看”,她在授功前先巡視一遍,將隊伍中不適宜授功者剔出來,退錢讓他們回去。王紅舒有位好朋友,得了癌,輪不上授功,王紅舒為她去托人找了那位氣功師幾回,才答應。后來練功居然把癌練沒了,現(xiàn)在成了經(jīng)商的女強人。由此可見,那位氣功師先前還是留了一手的。留一手一點沒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一些性命攸關(guān)的病,誰能保證氣沖病灶的那種“象征性發(fā)作”(這是我發(fā)明的一個詞)絕對安全?又誰能截然分清哪是“氣沖病灶反應”,哪是真的舊病復發(fā)?而且誰敢說練功后舊病就不會再復發(fā),出現(xiàn)復發(fā)現(xiàn)象都是氣沖病灶?“氣沖病灶”的安全問題,任何推理證明都不絕對可靠,要絕對可靠只有用窮舉法,用窮舉法等于說無法證明。但是,氣功對人有吸引力(特別是對我),主要是因為它對一些疑難雜癥乃至絕癥似乎有辦法。倘為了安全將一些亟需氣功的陽光與雨露的患者排除在外,氣功也就大大貶值了。而且我還觀察到,對氣沖病灶的認識如何,信心足不足,對練功的效果有直接的影響。有事實證明,練功時能否動足,效果明顯有差異。按此推理,氣沖病灶時也應該動足。若練功者有顧慮,敢動足,能動足嗎?動足以后真的絕對不會出問題,真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嗎?難呀,我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中。要走出這兩難困境,我想需要兩方面的積極性。授功(教功)者方面,一定要實事求是收集分析受功(學功)者的反應,不放過一點危險苗子,認真考慮能否改進授功(教功)方法,或設計出一定的防范措施。在受功(學功)者方面,在受功(學功)前最好對功法、功理有所了解,研究自身的條件對此功法是否適應。如果認為舍此功法不能治好自己的病、不能拯救自己的命,那么,要有點豁出去的犧性精神,要充分相信授功(教功)者的話,要敢入虎穴取虎子。我認為,疑者不用,用者不疑。在練功過程中,出現(xiàn)一點反應就打退堂鼓將前功盡棄,如果一邊硬著頭皮練,一邊心里忐忑不安,則更加危險。很可能會將不適感放大,造成神經(jīng)官能癥性的“偏差”,反而病上加病。到目前為止,我還認為由我授功的人出現(xiàn)的“氣沖病灶”反應是很安全的。因為涉及例子較多,我將在介紹授功個例時分散地提到,請讀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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